第223章:離家出走的俊俏小公子(為拷貝寶寶月票加更^^)(1 / 2)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著,突然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突然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更小的孩子,看樣貌應該是一家人,穿得都不是很好。

特彆是那個最小的丫頭,穿的是衣服上有個補丁,可能是哥哥姐姐穿剩下的衣服。

女孩一臉焦急,見大堂沒人,朝後院方向跑去。

這麼小的孩子過來找大夫,想必是家裡人病得嚴重,等三個孩子從後院一無所獲出來時,白拂好心道:

“這家大夫出去許久了,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家裡有急病趕緊再去請其它大夫吧。”

聞言,最大的那個丫頭急得一跺腳,清麗小眉頭深深蹙起,“爹爹肯定又被娘拉去慈善莊義診了!我們快去找!”

白拂拿了藥離開藥鋪後,帶著蘇寧崖去了一家客棧。

“掌櫃的,要兩間客房”白拂道。

掌櫃的打量兩人一眼,笑道:“兩位來得巧,剛好有兩間上房被退了出來。”

白拂二話不說兩間上房都要了。

“你今晚住在這裡”白拂將順路買的成衣交給蘇寧崖,“我讓夥計等下送水來,你洗了澡將衣服換了。”

今日出來隨便套的郭六郎的衣服,不是很合身,北戎人塊頭更大,郭六郎的衣服快要被擠爆的既視感,不忍直視。

人高馬大的蘇寧崖拉著白拂袖子搖頭,一臉與身材極其不相符的可憐模樣,“哥哥你又要丟下我嗎?”

這孩子到底被他哥哥丟了幾次,怎麼傻了還這麼沒有安全感?

白拂歎口氣將他的手拉下來,一臉真誠道:

“不會,哥哥不會又丟下你。”

不是哥哥就可以隨便丟。

蘇寧崖半信半疑,白拂隻好又拍他肩膀,哄小孩子似的說道:“不怕,哥哥和彆人不一樣,哥哥不騙弟弟。”

兩人在門口好一番拉鋸戰,最後總算是將人哄進去了。

白拂進了自己房間,不多時席南席北根據她留在莊子的暗號尋來了,白拂見麵就問席北有沒有蘇寧皋的消息。

這次席北沒有給他空白話本子,隻麵無表情道:“還沒來得及畫。”

白拂今日心情不太好,冷了臉,“你長了嘴巴!”

席北微微一頓,沒想到白拂突然這般冷,略做遲疑再次開口:“情況有些複雜。”

白拂:“畫畫難道就不複雜?”

席北:“......蘇寧皋一行昨晚出發去元都了。”

聞言白拂就是一驚。

“為何?他不找弟弟了嗎?”

今日特定帶著沒喬裝打扮的蘇寧崖出來溜一圈,就是想看看蘇寧皋會不會上鉤,若上鉤正好一網打儘。

哪想,人家直接跑了。

莫不是發現行動暴露逃逸了?連弟弟也顧不上?

席北繼續說道:“有消息說蘇寧崖花重金走暗道出城去元都了,他帶人去追了。”

白拂:“......”

蘇寧崖走暗道出城?

白拂想起昨晚自己也差點在那個岔路口迷路的事,默了默。

那條暗道有三個出入口。

從城中民宅進入後,走一段路有一個分叉口,分叉口連接三條暗道。

一條是死路,一條通往城外,一條通往白拂他們入住的宅子。

所以,蘇寧崖昨日是為了逃出城,結果走錯路去了莊子,然後又陰差陽錯被她撞傷腦袋撞傻了?

白拂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他們是真的往元都方向去了?”她問道。

席北點頭,“親眼所見,一直跟了很遠,否則我不會現在才回來。”

白拂扶額,好半晌才開口:

“給你家主子傳信,告訴他,他女朋友把蘇寧大將軍兒子蘇寧崖打傻了,如果帶在身邊會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好影響?”

席南席北:“......”

說完一甩腿就跑了。

這話白拂沒聽明白,卻也沒多想,視線落在還在原地沒動的男孩身上。

男孩比較沉著,沒急著去追姐姐,垂眸想了想對白拂道:

“姐姐,如果等下這間鋪子大夫回來了,請你告訴他,他的小兒子病得厲害,讓他回來馬上回趟家。”

白拂應下。

男孩匆匆跟白拂道謝,然後匆匆帶著最小的孩子出門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目視幾個孩子跑遠,白拂站在門口琢磨了一會兒。

聽意思,這幾個孩子是醫鋪大夫家的孩子,家裡孩子病了,家裡大人卻在慈善莊做慈善?

這是怎樣的大義啊?

大約又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大夫與夫人說笑著回來了,身後跟著夥計。

白拂忙起身將剛才小男孩的話講給兩人聽,讓他們趕緊回家去瞧瞧,可這邊話剛說完,突然有個急症進來,是個被馬匹踩踏受了傷的患者。

大夫頓時麵露難色。

猶豫間,慈眉善目的夫人開口對夫君道:

“夫君,早上出來時小五已經降溫了,應該沒事,你先看急症吧。”

白拂掃一眼傷患,確實不輕,但不致命,想到那幾個孩子焦急神色,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他們說孩子病得厲害,幾個孩子急得快哭了。”

夫人回頭對白拂溫和一笑,“多謝公子,我這就回去看看。”

說完她轉頭看夫君,輕柔細雨道:

“家裡有我,夫君不用操心。”

大夫本來還有些猶豫,但在夫人殷切鼓勵的目光下,他點點頭,示意身後夥計帶病人進裡間診治。

蘇寧崖看白拂眉頭蹙得厲害,也不玩袖子了,關切問道:

“哥哥,你怎麼生氣了?”

白拂沒有生氣,隻是有些不安

蘇寧崖這一聲音量不小,那夫人也聽到了,她依舊和氣一笑,然後不疾不徐從一旁爐子端來熱乎的茶水,給白拂桌上的加滿水,輕聲道:

“家裡孩子病了有些日子了,時好時壞,家裡有大人看著,不打緊的。”

自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人家家長都這般說了,白拂也不好再說什麼,頷首道謝後又坐下來等。

這時醫館另一個夥計不知從哪裡回來了,那夫人與夥計交代一番後,這才姍姍離開。

白拂終於鬆口氣。

總算完成那孩子托付。

而且看人家娘這般淡定,看來確實不打緊。

前麵那個急症似乎有些難辦,白拂耐著性子等了許久,後麵陸續來了許多病人,白拂不放心,特地問夥計他們要不要改日再來,免得耽誤大夫回去看孩子。

夥計信誓旦旦說不必,還說她家夫人也略懂醫術,應付小孩子肯定沒問題,根本用不著他們大夫。

白拂這才收起擔心神色。

輪到白拂,她將蘇寧崖的症狀簡單說了,大夫在蘇寧崖頭部檢查一番後說道:

“這傷不輕,得觀察一段時日才知道是一時的還是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