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烈說道:“這事情你彆想太多,我會處理,如今跟著左斌一起先去將那兩人找到。”
動了人就想跑,他曹烈可不允許這樣。
“是。”
很快,湯山便跟左斌一起出去了。
之後曹烈找到郎中,知道可以接回家裡去休養,便用單架將宋二才帶回府中去了。
客棧那邊,宋添是下午收到父親有事要辦,跟著曹家掌櫃出門的消息。
那個時候蒼山學館不少學子已經回來了,童良玉正在跟宋添對題,讓他看看自己做得怎麼樣。
見到曹家的小廝,宋添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聽聞父親跟曹家大爺有事外出,倒也沒有什麼了。
“謝謝小哥,這些桐板拿上去喝兩口茶吧。”
宋添賞他銅板,那小廝趕緊擺手道:“公子不必客氣,這些事情是小的應當做的。”
小廝可是知道宋二才正躺在府上,怎能收賞錢,傳完信很快就走了。
宋添有些莫名,不過也沒當一回事,轉頭又跟童良玉聊起今日的考題,隻有一旁的湯海麵露沉思。
何家醫館那邊,曹烈帶走宋二才之後便有人上樓將曹家大爺來醫館的事情說了。
“那人便是先前帶兒子來治燒傷的曹家親戚,不過我聽那小夥計說送他來的那個護衛並沒有叫他老爺,而是叫掌櫃。而且看曹家大爺的樣子很是重視那人,關係非同一般。”
正在看賬本的大掌櫃蔣治眉頭一皺,順手將賬本壓在手下道:“還聽到一些什麼?”
前來報信的管事想了下,“聽說他兒子也來了,正在參加府考。”
“噢……”
蔣治摸著下巴,默了默道:“派人再去查他們的底細,彆驚動了那位小公子,在他那些同窗身上下功夫。”
“是。”
*****
轉眼,府考的最後兩場也過去了,因著當初報信的小廝提到宋二才外出辦事估計沒那麼快,所以後麵幾天宋添不見父親歸來也沒有多想,專心備起考來。
府考三場中間不放榜,考後十天才會放案,所以三場考試都是連著來的。
考完之後眾人鬆了一口氣,一邊眼巴巴地等著放案,一邊吃喝會友好不快哉。
府考要十日才能放案,這中間的日子實在是磨人,本就苦悶了好幾日的眾人幾乎將府城都要掀翻,到處都是鶯紅酒歌好不喧囂。
蒼山學館的一眾人有章夫子管著,倒不至於在外麵亂來,前麵兩天大家都在對題,還請章夫子評判。
章夫子帶了十幾年的學生了,大家答得怎麼樣他聽完也能審個大概。
不過榜一天不放他也不會給出什麼準話,一切以榜案為準。
隻不過無意中聽見胡柯提到賭坊裡有宋添的注,偷偷托胡柯幫他下了五兩銀。
時下的賭坊雖說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在玩,不過也是合法的,好不容易府考也帶完了,章夫子也難得放鬆放鬆,再說了明明知道有錢卻不去賺,這事放誰身上都是傻啊。
章夫子自認做得隱密,不想隔天蒼山學館的一行人都知道了,全都湧過去下注。
一時間宋添的人氣從尾巴飆到了前三,因為不光是蒼山學館的一眾人跟著夫子放心大膽地下,外麵也在盛傳宋添頭場考試第一個被看了卷,得了知府大人青眼。
外麵的傳言宋添都從童良玉跟龐子默口中知道了,他有些無語,其實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咋就成名了呢。
後麵幾天,宋添除了去賭坊那邊下了點注倒是很少再外出。
府考他有信心,可接下來還有院試,他能過考,能得案首,天賦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卻是努力跟進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