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依楠冷眼瞧著張牙舞爪的謝雲荷。
謝雲荷是個嘴上厲害的紙老虎,她並不怕。
而不等謝依楠出手,隻在謝雲荷即將撲倒謝依楠的身旁時,宋樂山站在了她的前頭,抬了手。
幾乎是一瞬間功夫,謝雲荷便摔出去了老遠,結結實實的摔了一個狗啃泥。
謝雲荷在怔了一怔之後,一骨碌爬了起來,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嚎:“大伯大娘,叔叔嬸嬸,你們都瞧瞧啊,外姓人打謝家人了啊……你們快來管管啊。”
這撒潑的架勢,幾乎是和從前周氏一模一樣,隻讓旁觀的人在那搖頭歎息,指指點點,卻是沒有一個人往跟前去的。
這家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這同情心給了他們,還不如喂了狗。
謝興言瞧見這個也是直搖頭,隻無奈向方大河道:“你也瞧見了,這謝永利一家是何模樣,昨日之時,謝永利與周氏便在我家打罵了一通的,我苦口婆心相勸,也是無法,最後隻能讓他們回家冷靜冷靜。”
“倒是不曾想,出了這樣的事,說來說去,族人不堪,也是我這個族長沒有約束管教好族長,也是我這個族長失責。”
謝興言又是一聲的歎息,滿臉的痛心疾首。
心底裡卻是將這謝興言和周氏罵了好幾百遍。
簡直是王八羔子,拎不清的混蛋玩意兒!
好好還了東西就是,還出幺蛾子的要毀了人家的房屋,結果搭上自己的性命,驚動了裡正,讓多年以來平靜無比的謝家莊,一下子人心惶惶的。
外人說不定還得指指點點,說會不會是因為他這個族長處事不公,才害的沒了兩條性命。
“族長這樣說便是言重了,謝氏族人眾多,且人心各異,難保有幾個愛鑽牛角尖的,今天這個事就是典型的如此,族長不要難過了。”方大河勸慰道。
那邊謝雲荷哭喊了半天,也沒人過來給她出頭,索性也不哭鬨了,隻跑過來和方大河道:“裡正,你可得替我做主,這回我爹娘被火燒死,可不是因為他的不小心,著實是被謝依楠那個賤丫頭給害死的,一定是她昨晚將我爹娘喊到這裡,殺人滅口!”
“這個小姑娘,年紀不大,想的倒是挺多!”
方大河擰眉喝道:“你說你爹娘被謝依楠害死,那我來問問你,她為何要害你爹娘,為何又要殺人滅口?”
“還不是因為記恨我爹娘?這東西原本是歸我家的,她偏生要拿走,所以害我爹娘,想拿走東西!”謝雲荷喊道。
“如此倒是越發好笑了,田產房屋,族長已經處置清楚,勒令你爹娘今日歸還給謝依楠,既是東西馬上要到手,為何還要害你爹娘?”
“且既是要害人,尋個無人的地方就是了,為何非要在這裡,燒毀自家爹娘留下來的房子?這不是得不償失麼?”
“你倒是給我解釋看看,看看為何她要這麼吃力不討好的做這種事情?”方大河大聲喝道。
“因為,因為……”
謝雲荷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根本就是因為你爹娘惱羞成怒,想要毀壞房屋,結果惡人惡報,搭上了性命,實乃咎由自取!”
方大河瞥了謝雲荷一眼,道:“我也就念在你年少無知,不追究你方才所說之言,若是你仍舊執迷不悟,想要惹是生非,我便以誹謗造謠等罪名,打了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