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覺得這件事她們也有責任。
“啊...和你們沒關係的,沒你們,我們也是要進行抓捕活動...算了,不說了。”
她揮揮手:“接下來西城小子你怎麼辦?要我給你安排車嗎?都結束了...”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八點,冬日天空很蒼白,沒有太陽,但聽見崗野良子說的‘都結束了’這句話的時候。
白霧神子與白霧深雪才有一種實感。
一種‘終於結束了’的實感。
......
西城式與白霧神子以及白霧深雪在秋田縣休息了一晚。
連續兩天緊繃著神經,就算是西城式也會有些想要放鬆。
休息一晚後,西城式帶著白霧母女上了電車。
一路向下...回到東京。
這一路的經曆自然不必贅述,到達東京後,白霧神子與白霧深雪就告辭了。
她們好像還要住在東京,暫時要去把家裡的東西收拾好,同時再物色一片不錯的房子。
隻不過臨走前的白霧神子多看了一眼西城式,手掌還緊握著他交付過去的密之花籽。
這吸引到了西城式的注意。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白霧神子剛恢複情感,讓她回家適應適應人類情感比較穩妥。
“接下來...”
西城式取出了自己的手機。
他二話不說就撥打了崗野彌音的電話。
不知道淺川梨奈怎麼樣了...
電話打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崗野彌音慌裡慌張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喂?西城前輩?!”
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女生還是一如既往。
隻是接到西城式的電話都特彆緊張。
“嗯,是我。”西城式平穩地開口了:“梨奈怎麼樣了?”
“啊...小梨奈啊...她沒有多大問題的。嘿嘿嘿。”
崗野彌音在那邊說著說著就傻笑起來,但傻笑完了之後,她才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等等啊,西城前輩,聽你這語氣,好像還不知道東京...甚至整個日本發生了什麼吧?”
“嗯?”
東京...整個日本?
西城式摸著下巴分析。
自己也就是進去靈域兩三天,怎麼就扯這麼大了?
他一邊等著那邊的崗野彌音組織語言,一邊向足立區車站外走去。
然後...
西城式便知道崗野彌音為何在電話中那麼激動了。
因為——
“各位!世界上存在著各位無法理解的事物,靈異、怪異這些都是存在的!”
“警視廳將組建應對靈異、怪異案件特殊課!”
“政府究竟隱瞞了什麼?”
看著這一幕幕或抗議,或危言聳聽的標語,西城式摸了摸下巴。
看來是政府一直以來隱瞞的靈異複蘇暴露了。
西城式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次永祭會的抓捕行動。
如此龐大的抓捕網,就算哪裡有疏漏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在見識到怪異、靈異之物的時候。
很多人幡然醒悟,自己身邊還有那麼多危險、不可知的事物存在著。
但是...
也就僅僅於此了。
日本還是那個日本,該上班的人還是繼續上班,沒多少人願意與這些扯口號的人一起大喊大鬨。
一切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除了網絡上靈異都市傳說、各種各樣靈學家冒出外...世界還是它那個樣子,平穩地運轉著。
是的。
不管靈異、怪異與否,人活著就得吃飯。
就算有抗議遊行的人,那也隻是一小撮人中的一小撮人,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不工作就得餓死,根本就用不著什麼惡靈、怨靈。
這就是現實。
有一句話說得好,現實裡發生的事情,都不敢那麼寫。
現實不需要邏輯,但需要。
具體現實案例其實可以參考天朝微博上那些田園女拳。
連這些不帶腦子的玩意兒都能合理合法地存在,想想還能有什麼不存在呢?
所以老實講西城式對於麵前依舊平穩運轉的東京並沒有感到多震驚。
“西城前輩。你在聽嗎?”
耳邊又傳來了崗野彌音的聲音。
“嗯,在聽。比起那個,梨奈怎麼樣了?在你旁邊嗎?”
西城式一邊問一邊取出手機。
一月六日。
國小生應該還在春假期間。
“啊...梨奈啊...她現在的話,應該是在西城前輩的出租屋才對。”
崗野彌音有些不太好意思:“她這幾天經常一個人過去打掃衛生的。我說過要幫忙,不過她都拒絕了。”
“是嗎?”
西城式麵色放緩了。
淺川梨奈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這樣就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西城式對電話那頭的崗野彌音打了聲招呼,開口道:
“彌音,我現在就去你那邊,應該沒問題吧?”
“啊?這麼突然?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崗野彌音懵了。
她沒想到西城式來得居然如此突然。
雖說房間裡不亂,但對方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這裡怎麼說都不能失了禮數。
她一邊連聲答應,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起並不臟亂的客廳以及房間。
“......”西城式。
聽著那邊乒鈴乓啷讓人不安心的聲音,西城式打了聲招呼,將電話掛斷。
但掛斷電話後,西城式並沒有急著把手機收回口袋。
他抬手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這是九條沙羅的電話號碼。
是的...
交由九條沙羅幫忙暫管東京光濟會已經有五六天了。
也不知道對方現在怎麼樣了。
該打電話問問情況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