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微笑：“那可不行，我也就認識這麼一個模特。”
衛雲彤蹙眉：“你要跟我搶？”
舒瑾眨眨眼，“談不上搶吧，薑曼和我們公司有臨時合作。而且我有聯係方式，人也是我先認識的。”
衛雲彤一噎。
說得沒錯。
可是她還是很中意薑曼。
薑曼戴著‘寵愛’展出的時候，的確有把她驚豔到。
“她應該不會拒絕錢吧。”衛雲彤凝聲說。
舒瑾當即一愣，“你你你，你打算利誘？！”
財大氣粗的衛小姐輕哼，“這是正當交易。”
舒瑾：！
可惡。
“憑億近人，有什麼問題？”衛小姐挑釁地看了一眼舒瑾，仿佛已經誌在必得。
舒瑾頓時沒食欲了，往桌上一趴：QAQ
衛雲彤：“……你乾什麼？”
舒瑾：QAQ
衛雲彤盯著她，“我可不是沈一瀾，我不會寵你的。我們是對手。”
舒瑾小聲嗶嗶：“又不是總決賽。難道你不想你的對手我能夠成功晉級，咱們去國際賽場一較高下嗎？”
衛雲彤：……
竟然有幾分道理。
舒瑾靈機一動，“要不咱們一起用薑曼？我可以去你的工作室，反正真正比賽的時候也不需要薑曼出場，咱們就是請她幫忙給我們做個參考。”
衛雲彤冷哼。
“衛小姐~”舒瑾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我就認識這麼一個模特。”
衛雲彤：……
“知道了。”哼。
“好誒！”
“把聯係方式給我，到時候我聯係她。”衛雲彤說。
舒瑾當即豎起大拇指，“好！”
……
薑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個妮子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接到衛雲彤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
“價格隨便我開，但是希望我能暫時成為你的珠寶模特？”薑曼有點詫異。
但也沒懷疑衛雲彤話裡的真實性。
自從專題設計展之後，有不少珠寶公司都打電話想聘請她成為專業的珠寶模特。但事實是她還有和Yem的合同在，周總允許她參加EA設計的珠寶展這已經是給沈董事長的麵子。
不可能接受她和彆的珠寶公司簽約。
“不好意思，我沒有成為珠寶模特的想法。目前還有合同在身，不方便答應您。”薑曼直說道。
“要多少錢？”衛雲彤直說。
薑曼仔細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沒從中找到一絲‘盛氣淩人’，好像對方是真的很認真在問她‘要多少錢才能聘請你’。
薑曼也態度平靜：“不好意思，多少錢也是不做的。”
衛雲彤：“我希望你仔細考慮。”
“抱歉。”
在薑曼的抱歉聲後，衛雲彤板著臉掛斷了電話。
舒瑾看見她的臉色就知道衛小姐铩羽而歸了。
舒瑾小聲問：“怎麼樣了？”
衛雲彤蹙眉：“她不肯。她甚至沒有問我願意出多少錢。”
這大概是衛雲彤在花錢聘請誰的路上遇到的第一次挫折。
她這一點不好，衛雲彤自己也知道，連沈一瀾都敲打過她。但這是習慣，也是衛雲彤覺得能夠‘達到目的’最快的方式。
“那你打算怎麼辦？”
衛雲彤看向她：“你覺得呢？”
要換人嗎？
“要不我來聯係試試？”舒瑾其實也沒把握，但賽製改了，不行也得行。打個電話問問，如果實在不行再說。
衛雲彤不信她能成功。
舒瑾深吸一口氣，撥通電話，“喂，薑曼小姐嗎？”
電話裡薑曼似乎很驚奇舒瑾竟然會給她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舒小姐。”
舒瑾巴拉巴拉向她解釋自己比賽需要一個模特作為參考，“我知道我可以用人偶模特，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請專業人士幫忙，不用很久的時間，大概一周左右。”
“什麼時間？我可以看看我的行程安排。”薑曼說。
舒瑾沒有放鬆，而是穩住聲音說：“大概一周或者十天後。”
電話那邊頓了一會兒，然後說：“好，可以。”
湊在舒瑾電話旁邊，豎著耳朵聽著的衛雲彤：？？？
舒瑾大喜：“謝謝！”
“不用客氣，沈董幫過我很大忙，這次就當我還她一個小人情。”薑曼的聲音冷清，卻很有人情味。
“嘿嘿。”提及沈一瀾，舒瑾能回複的就隻有傻笑。
反正，她的Alpha就是最棒啦。
站在一旁的衛雲彤：……
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就是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