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完第二節課，徐茫就跑到了林一山的辦公室，此時所有老師都在場。
“各位老師！”
“昨天我去教育局參加了比試，其他學校的學霸們都跪了，隻有我拿到了滿分。”徐茫笑嗬嗬地說道：“你們光不光榮？”
老師們齊刷刷給他一個白眼。
“你拿滿分屬於正常操作。”林一山隻是禮貌性瞥一眼，然後繼續自己的工作：“沒事情就出去，好好準備二月份的省級奧數大賽，對了...《最強頭腦》三十二強馬上要開始了吧？你到底有什麼才藝？”
“對呀！”
“徐茫，你是怎麼走到《最強頭腦》三十二強的？”梁峰問道：“花錢了？”
“老師！”
“這就是赤裸裸的誣蔑，小心我拿律師函警告你！”徐茫滿臉憤怒地說道：“這年頭律師函挺火的，您不想被律師函警告吧？”
然而，
各位老師隻是淡然一笑。
律師函？
這不就是廁所的紙嘛。
“律師函？”
“對不起，這個對我們真起不了什麼作用。”曆史老師黃奇東麵露不屑，輕鬆地說道：“徐茫，以後不要拿這種搞笑的東西來嚇唬人，這會顯得自己很low。”
徐茫笑了笑：“之前我多次話，徐茫有些尷尬，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打算做什麼？”
“我在想...”楊小曼默默地說道：“如果當時我晚一天或者早一天來這裡，你的肉包裡的湯汁應該不會射到我的頭上，但是...我們還會相識嗎？”
“可能不會。”
“最多...”徐茫說到一半停住了。
“最多什麼？”楊小曼問道。
徐茫深吸一口氣：“最多隻是看你一眼，然後知道你的名字，從此再無瓜葛。”
楊小曼愣了一下，轉過去身子：“我肚子餓了...”
“哦！”
看著徐茫離開教室的背影，楊小曼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內心泛濫處莫名其妙的情緒。
每一個人的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如何自己和徐茫換了一個時間地點見麵，可能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有可能自己和他，隻能止於唇齒，最終亡於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