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比賽怎麼辦?
按照這種精神狀態去麵對接下來的挑戰,絕對是自尋死路...幸好大家都是一樣。
終於,
比賽結束。
選手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卷子放到牛皮紙袋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場外的,總之現在的這些選手們,就是一具沒有靈魂和思想的軀殼。
“怎麼了?”
“題目難不難?”梁峰梁老師一臉焦急地問道。
“梁老師...”
“我...”
“我四個小時...就隻做了一題半!”寧市代表隊的一位選手,哭喪著臉,憤怒地說道:“太難了...簡直難到想死的地步,我感覺這些題目完全超綱了!”
什麼?
四...四個小時就做了一題半?
沒有搞錯吧?
梁老師聽到這位學生的話,有點不可置信,隨後看向了其他選手,問道:“你們呢?”
“我...我就做了兩題。”
“我也兩題。”
“兩題半。”
“一題。”
聽到其他成員的答複,梁老師也自閉了,這沒有開玩笑吧?
兩個小時呀!
連一半都沒有做完?
梁老師看向其他帶隊老師,結果同樣是一臉的驚恐。
“這個有問題,題目絕對超綱了!”
“走走走,我們找領導去!”
“對!”
...
臨時辦公室內,
徐茫正躺在椅子上,一臉愜意地玩著遊戲,最近他的王者榮耀技術提高了不少,已經把這個新號從倔強青銅,打到秩序白銀級彆,實力大大提升。
隊友a:dnd
隊友b:dnd
隊友:dnd
在徐茫的努力下,這局以慘敗告終。
“切!”
“就這種技術還有臉選中路?”徐茫一臉不屑,默默開始下一局。
可惜,
他的號被封了,這次被封兩周的時間。
“臥槽!”
“居然舉報我?”徐茫那個氣呀,與楊小曼那種玩遊戲必須贏不一樣,他玩遊戲一直是采取佛係的態度,這也導致了他玩遊戲菜的要死的事實。
當然,
可以讓係統作弊,可無數的例子告訴徐茫,玩遊戲開掛會被人給實錘的。
“喂?”
“乾嗎?”徐茫接到楊小曼的電話,笑嗬嗬地問道:“哎呀...再熬幾天呀,我馬上就回來了。”
“我...”
“我好想你。”楊小曼那柔弱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總感覺手上少了什麼東西,特彆的不習慣。”
“...”
“什麼東西?”徐茫問道。
“討厭!”
“你...你欺負我!”楊小曼語氣突然開始羞澀起來,“臭流氓...就知道欺負我!”
徐茫:
噢!
原來是...哎呦,這尼瑪...
“咳咳!”
“小曼?”徐茫嚴肅地問道:“你下手總是沒輕沒重的,好幾次你差點沒有把自己的幸福給毀了,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你還想要孩子?”
“...”
“我哪有!”楊小曼吱吱嗚嗚地說道。
徐茫剛剛要開口說話,桌子上的座機響起。
“來電話了,我先掛了。”
話落,
徐茫掛斷通話,接起了座機。
“徐茫!”
“到比賽現場來一趟。”
“馬上。”
“嘟嘟嘟!”
徐茫一臉迷茫,打電話過來的是滕老師。
難道出事情了嗎?
...
徐茫來到了滕老師的辦公室,推門而入便看到滕老師一臉黑線的樣子,似乎是自閉了。
“...”
“徐茫!”滕老師嚴肅地問道:“到底這次比賽的卷子有沒有超綱?”
“啊?”
“沒有呀。”徐茫冷靜地說道:“我怎麼可能讓題目超綱嘛,雖然是涉及到大學內容,可您也看到了,我完全可以用高中的知識結構來解題,沒有什麼問題。”
“這...”
滕老師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剛剛那些各個市代代表隊的老師找我,說這次比賽的題目超綱了,因為這些選手都是從市級競賽選拔出來的天和精英才,結果現在連一半的題目都做不對。”
徐茫對此沒有什麼感覺,他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結局,因為這些題目全部根據pua延伸過來,那可是國際性的數學大賽,一個國家隻能有五個人參加。
就以這屆國際數學大賽的冠軍選手楊小曼為例,聽她自己的敘述,第二天的最後一道題目,她可是足足思考了半個小時,在即將交卷的最後一刻,才把所有的過程寫完。
可想而知,其題目的靈活性有多高。
當然,
徐茫把這次的題目調整到了高中的水平線,並且難度也連降三次。
徐茫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笑嘻嘻地說道:“滕老師彆慌,這才剛剛開始,頂住壓力…等比賽結束後,我當著眾人的麵親自解題,用高中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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