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精準控製原子？
“威爾教授？”
“你們這裡有沒有原子力顯微鏡？”徐茫問道。
“原子力顯微鏡？”
“你需要那東西？”威爾教授好奇地問道：“是不是打算利用原子力顯微鏡對碳原子微調？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彆這麼做了，之前我們就試驗過，原子力顯微鏡的成像範圍太小，速度慢，受探頭的影響太大。”
呃？
原子力顯微鏡這就被淘汰了？
徐茫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死在椅子上，這下死定了...理論框架有了，結果沒有實現理論的設備。
“我去外麵逛逛。”
話落，
徐茫離開實驗室，隨後在數理學院中，直接開啟逛街模式，而這一路上徐茫像是猴子一樣，凡是經過學生都會不由自主瞥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尊敬。
給周凱打了一個電話，緊接著兩人在一家咖啡館見了麵，開始暢談人生。
“徐茫？”
“最近很閒啊？”周凱問道：“之前成功創造出了碳環的理論框架，直接把我們學校給震驚到了，幾乎所有人對你充滿了敬意，之前威爾教授的那個項目就像一灘死水，結果你一來，竟然變成了活水。”
聽到周凱的話，徐茫苦笑了一下：“現在又變成死水。”
“關於技術吧？”
“現在牛津裡已經傳開了，絕大部分的人認為不可能實現的。”周凱認真地說道：“就算用掃描隧道顯微鏡，這種比原子力顯微鏡更加高的分辨率的設備，也不可能的。”
“因為氣態的環碳太不穩定了，根本不可能實現。”周凱說道。
此時，
徐茫突然愣住了。
Σ︴
對哦！
掃描隧道顯微鏡！
昨天晚上在意識消失之前，自己所想到的就是掃描隧道顯微鏡。
然後呢？
徐茫的記憶又出現了斷層，光有掃描隧道顯微鏡也不行呀，這個儀器隻是可以讓人類觀察到單個原子在物質表麵的排列狀態和表麵電子行為有關的物化性質。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怎麼了？”
“看你一臉便秘的樣子。”周凱好奇地問道：“話說最近你還有沒有研究石墨烯超導？”
“啊？”
“沒有了...”徐茫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石墨烯超導差不多了，再研究下去真把彆人的路給毀了，必須要留給彆人幻想，這樣才能共同進步嘛。”
“...”
“你什麼時候覺悟高成這個樣子？”周凱問道。
“我特麼覺悟一直很高的好不好！”徐茫白了一眼，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就是所有人類的道德參照物，人送外號——道德楷模先鋒！”
周凱眉頭一皺，認真地說道：“我記得以前你在寧市的名聲...不怎麼樣。”
“...”
“你先彆管這些，就問你...”徐茫想了半天自己在道德方麵的顯著成就，結果發生自己的人生全特麼是缺德經曆。
這...
唉！
明明係統上顯示道德提升到了兩級。
“怎麼？”
“是不是發現自己乾著全是缺德事？”周凱笑道：“你知道就行，我也不多說什麼。”
話落，
接著問道。
“你覺得未來有沒有常溫超導的可能？”周凱問道：“你的石墨烯超導，全是在一個非常極端的溫度下進行。”
“廢話！”
“因為低溫的關係，價和電子運轉緩慢，造成了原子暫時缺失價電子的現象，核心...”
突然，
徐茫滿臉驚恐地看著周凱，一時間潮水般的記憶重新湧入大腦。
低溫...
在理論框架中低溫能保持碳環穩定最簡單狀態，如果...如果掃描隧道顯微鏡在低溫下進行精確控製原子呢？比如在一個合成分子中，把除了碳原子以外的其他原子，通過金屬探針施加電流給剔除掉，留下純粹的碳原子。
昨天晚上，
自己不就是這個想法嗎？
徐茫長籲一口氣，自己的斷片記憶終於找到了，如果這一切進行的順利，掌控原子的時代即將到來！
人類將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對原子進行操控！
不過，
這一切還是需要理論上的支持，徐茫打算借助彆人的力量，讓他們在自己創造的理論框架中，完成改變世界的任務。
“不好意思...”
“我先離開了！”
“彆問…問就是去改變世界！”
話落，
徐茫急匆匆離開這裡，留下周凱一人滿臉懵逼地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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