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這不愛情(1 / 2)

風紀委員長 詼諧 11497 字 3個月前

雲守與霧守日常互懟,幸虧裡包恩及時出現。

世界第一殺手用過來人的口吻說:“你們兩個,在危難關頭吵架就算了,畢竟雲霧不和是基礎屬性,是不可抗力,是劇情需要。但如果你們要綠了阿綱,我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小嬰兒有理有據,“畢竟初代家族分崩離析的原因,就是初代BOSS與初代霧守之間的矛盾。我們要銘記教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大家都冷靜一點。”

六道骸心想: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好像哪裡怪怪的?就算初代彭格列與初代霧守有矛盾,也肯定不是因為帽子顏色,更不是為了爭奪雲守。你才應該清醒一點,嗑cp請勿上升真人。

雲雀涼涼道:“小嬰兒,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裡包恩摘下黑色禮帽,頭頂[求生欲]三個加粗大字,“在你掰斷樓梯扶手的時候,我被你的殺氣驚醒了……”

小嬰兒表情沉痛,“如果我那時暴露了,你大概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不愧是魔嬰本嬰,瞬間看透事態發展的本質。

委員長也是服氣了,“虧你還能若無其事叫我‘媽咪’,還能配合沢田綱吉表演父慈子孝,你可真是……”

比演技,雲雀比裡包恩差了一個阿諾德。

六道骸忍不住感慨,“阿爾克巴雷諾是個敬業的好Coser。”

裡包恩也跟著感慨,“骸,你果然是我的知音!”

雲雀:“……”

這兩個沒下限的家夥竟然惺惺相惜了?

委員長單方麵宣布,退出彭格列十代家族魔鬼三人組!

……

退群保節操的風紀委員長,活動一下手腕,把拳頭捏的哢吧作響。

“總之,我先把沢田綱吉揍一頓,說不定能叫醒獄寺隼人。”

裡包恩歎了口氣,為了蠢綱的生命安全,還得語重心長和稀泥。“雲雀,你之前已經揍過阿綱了,獄寺毫無反應。”彆以為你假裝失憶就能蒙混過關。

六道骸摸摸下巴,“是啊,他為什麼沒反應?”

最敬愛的十代目在麵前挨揍,獄寺隼人怎麼可能不炸?怕不是個假嵐守。

裡包恩委婉道:“我覺得,獄寺隻是習慣了。”

作為同伴,獄寺很信任雲雀,雖然他死鴨子嘴硬絕不承認;作為吃瓜群眾,獄寺早已習慣了雲雀和綱吉的相處模式(十代目單方麵挨揍),雖然習慣並不等於認同;作為失去記憶的“老管家”,獄寺的人設是“慈愛”,思維模式是“夫人可以為所欲為”,體內殘存的嵐守本能也告訴他——雲雀不會傷害十代目。

綜上所述,正常狀態肯定會炸毛,失憶之後比誰都淡定。

裡包恩又補充道:“俗話說得好,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

雲雀:“……”這位小朋友,床頭打架床尾藏屍了解一下?

六道骸特彆興奮,仿佛嗅到了瓜的味道。

阿爾克巴雷諾是想勸架還是搞事?

沒有超直感也能感應到,魔鬼嬰兒再補充兩句,沢田綱吉就活不到隔夜了~

裡包恩清了清嗓子,提出另一種解謎思路,“你們知道獄寺的執念是什麼嗎?”

雲守和霧守異口同聲——“左右手。”

“正解!”裡包恩打了個響指,一臉嚴肅道:“雲雀,去成為阿綱的左右手吧!”

突然被寄予厚望的委員長:“……”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六道骸,順手拍拍雲雀的肩膀以資鼓勵。

……

三分鐘後。

被關在門外的裡包恩歎氣,“惡作劇失敗了,媽咪生氣了。”

六道骸和裡包恩一起在走廊罰站,“你最後那句話,搞事的意圖太明顯了,難怪小麻雀不上當。”

裡包恩遺憾道:“我特彆想看雲雀為了顧全大局不得不忍辱負重的模樣。”

六道骸也遺憾,“誰不想看呢。”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扼腕歎氣——骸/阿爾克巴雷諾,果然是我的知音!

又過了三分鐘,六道骸忽然反應過來,“等等……我和雲雀在危難關頭吵架,和你在危難關頭逗弄雲雀,同樣是不顧大局的行為,你之前憑什麼用過來人的口吻教育我們?”

裡包恩歪頭想了想,“可是骸,這兩件事你都參與了,你不該反省一下嗎?”

六道骸:“……”

六道骸以個人名義宣布,退出彭格列十代家族魔鬼三人組!

走廊儘頭出現一個人影,正是遲遲等不到“妻兒”的沢田綱吉,他遠遠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人,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蓮耶,你媽媽呢,你和誰在一起?”

六道骸想到自己的情婦人設,當機立斷撒腿就跑。

可憐的十代家族,如同搖搖欲墜的空中閣樓,唯一乾實事兒的BOSS沢田綱吉神誌不清,剩下一個比一個浪的家族成員,在團滅的邊緣浪哩個浪……

……

獨占房間的委員長,發現一點小問題。

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和她真像。”

委員長皺眉,“你是誰?”

那聲音時輕時重飄忽不定,“我就是[你]啊。”

“我?”雲雀謹慎道:“你是阿蘇拉?”

女人似乎笑了一聲,“聰明的小子,我既是[阿蘇拉],又不是阿蘇拉。我是書中描述的[阿蘇拉],是烏丸蓮耶回憶裡經過美化的[阿蘇拉],卻不是真真正正的阿蘇拉。”

雲雀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這本書是烏丸蓮耶的回憶錄?”

“差不多吧。”女人的聲音有些諷刺。“這裡是烏丸蓮耶的理想鄉,是他根據自己的記憶、夾帶私貨、扭曲了真實,強迫我的主人寫出來的‘虛假回憶錄’。”

“書中隻有虛偽的謊言、令人作嘔的大團圓、無法改變的惡心命運。[阿蘇拉]是這本書的主角,被賦予了最多的筆墨,擁有最完整的[人格],所以我才能脫離角色和你對話。”

雲雀並不關心[阿蘇拉]的命運,直接問:“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嗎。”

女人比雲雀更直接,無視這個問題,自顧自開始講故事。

“[我]出生在意大利的黑手黨家族,祖上曾是某國的古老貴族,信奉極端利己主義,崇拜代代相傳的血脈,自詡生而高貴,藐視除自己以外的全人類……”女人哂笑一聲。

“為了進一步提純血脈,[我]的父親迎娶他的堂姐,[我]不得不嫁給異母哥哥。”

“出生在這樣畸形的家庭,[我]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像家畜一樣被豢養,逼迫自己同流合汙,裝聾作啞苟延殘喘,被動接受自己的命運,就像一團腐爛的肉。”

“[我]一輩子渾渾噩噩,卻在行將就木的時候,遇見了她……”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空靈,雲雀眼前的景物飛速變換。

……

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婚禮,美麗的新娘身披白色婚紗,手捧一束白薔薇,踏著被夕陽染成金紅色的地毯,緩緩走進氣氛詭異的新婚禮堂。

禮堂兩側站著持槍的黑手黨,角落堆放著幾個鐵籠子。

婚禮現場混搭處刑現場,竟然與門外的血色殘陽相得益彰。

賓客們似乎都習以為常,自顧自地談笑風生。

新娘有一頭淺金色微卷的長發,天空色的瞳孔,孤高的眸子,冷若冰霜的氣質像極了當年的阿諾德。但婚紗是抹胸設計,看身材毫無疑問是一位女性……

難道是母親?

委員長原本對[阿蘇拉]的故事毫無興趣,卻被眼前的場景激起好奇心。

——我的母親穿著婚紗走進禮堂,新郎卻不是我父親。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