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淳之拿珍貴的糧食來喂小豬仔,王沛良嘴角抽了抽,道,“你不會想拿糧食來養豬吧?”
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那麼多的糧食,真要是喂糧食,那成本一下子可就上去了。
既然已經把豬肉的價格定價為平民,那就沒必要給它們吃的那麼精貴了。
“你在想什麼呢,隻是先給它們一顆糖果吃罷了。”王淳之道。
畢竟接下來這群小家夥們的命運,有點慘。
因為它們將要和自己寶貴的蛋.蛋做告彆。
沒有經過閹割的豬非常的鬨騰,而且肉質也非常的騷氣,也是因為這樣,豬肉才不會被上流社會所接受。
而煽過以後,沒有發.情期,小豬們自然就會乖巧下來,隻會專心吃和睡的問題。
王淳之在前麵,王沛良抱著蜂巢在後麵,兩人的中間跟隨著一群活蹦亂跳的小豬仔,緊跟在王淳之的腳跟跟要吃的。
甚至因為王淳之身上的氣息非常的好聞,它們還動用牙齒咬了咬,結果沒有咬動。
野豬的幼崽皮膚黝黑,並不像大野豬一樣皮膚粗糙,一般這個年齡的小豬仔最受上流社會的歡迎,他們吃豬肉隻會吃滿月還沒有完全斷奶的小豬仔,因為這個時期的小豬仔身上還沒有來得及沾染上後來的腥騷味。
王淳之帶著一群黝黑的小豬仔進村,引得村民們一路圍觀,陌生的小豬仔們引的村裡的狗子們一陣沸騰,吵鬨個不停。
最後王淳之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帶著它們去了王屠夫的家中。
昨天剛吃完流水席,作為殺豬的主力人員,王屠夫自然也得了不少的豬肉和豬內臟,這不一大早的就去村口打水來清理這些東西。
門沒關,一抬頭就看到王淳之帶著一群小豬崽子們過來,他磨刀的手不禁一抖,“族長,你從哪尋摸到的一窩小豬崽子啊?”
“山裡麵。”王淳之道,“可惜它們的母親跑了,要是也能帶回來就好了。”
他的話讓一些跟上來,心中意動也想進山去看看的村民們暗中掐滅心中的火焰,昨天的那一幕又浮上了他們心頭。
他們小村長/族長進山那是又有真本事在身,他們這些普通人進去壓根就是給山林裡的
大蟲送肉的,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
“那族長你把它們帶過來是想現在宰殺麼?”王屠夫看著小豬仔們問道,覺得才這麼大點,現在就殺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是,我把它們帶過來是想讓你把它們煽一下的,需要把它們的兩顆蛋給弄出來。”王淳之道。
這句輕描淡寫的話讓在場聽到的男人們皆身下一緊,下意識的並攏起了自己的雙腿。
王屠夫身上也猛的一寒,再次確認道,“族長你確定是要把這群小豬仔們給煽了麼?”
咳咳,王屠夫多年來經手過的豬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自然是知道怎麼把豬的蛋給取出來,但是以前那些無一例外的全都是死豬,這次的可是活豬。
“隻需要把公的煽了就行,母的留下來下崽。”王淳之道,說著就蹲下和王沛良兩人去鑒定這群小豬仔們的性彆。
動物的公母很好辨彆,公的有兩顆蛋.蛋,母的則有很多的咪.咪,王淳之和王沛良兩人把母挑揀出來,然後抓住一個小公豬的後腿就遞給了王屠夫。
王屠夫臉上出了汗,他抹了一把臉道,“那個,族長,小良子,你們先讓我緩緩……。”
他問:“你們兩個小家夥知道把豬煽了的後果麼?”他以為這兩人什麼都不懂就要胡來。
王沛良道,“叔,我們知道,被煽後它們就再也不能讓母豬懷崽,這樣也好,去掉煩惱根,它們以後也能專心長肉,不用再操心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眾人聽的惡寒不已,婦人們還好說,沒多少感同身受之感,但是男人們無一例外的都想離這兩個孩子遠一點,再遠一點。
這真是太凶殘了,三言兩語就剝奪了彆人的子嗣權。
當然,他們不是心疼小豬仔們,而是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個男人要是沒有了那個東西,這輩子都沒啥盼頭了。
王屠夫慢吞吞的洗了洗手,向王淳之再次確認道,“真的要煽麼?”
“煽吧。”王淳之態度依舊道。
小公豬仔猛的被人翻了一個身,四肢被綁著繩子固定著,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危險來臨,它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王屠夫殺過的豬很多,手有多穩自然不用說,隻見他用鋒利的刀在一處劃下一
道不大不小的口子,裡麵瞬間有透明的液體流出來,趁著這會功夫,他兩手一捏,擠出一個小小的一團東西。
等兩個都弄完以後,王沛良過去給小豬仔鬆綁,而小豬仔也不複剛開始掙紮的力道,反而分外的有氣無力,整個豬看上去有些生無可戀的樣子。
王淳之手上已經搗碎了用來消炎的草藥,給小豬仔的傷口處敷上,而後用布包裹。
不同於一開始的活蹦亂跳,哪怕被王淳之放下後小豬仔也沒有再起身,而是就趴在原地懶洋洋的提不起一起的興致。
緊接著,它又迎來了自己的幾位兄弟,一個個的全都臥在地上懶得動彈。
一是因為傷口有些疼,它們身體不想動,二是因為心靈受到了重創,也不想動。
當然,食物放到它們嘴邊它們還是會動嘴吃的。
一窩小豬仔大半都是公豬,已經全都完成了包紮,王淳之給受傷的小豬仔們嘴裡喂著香噴噴的糧食,王沛良則先把小母豬們給抱回了王淳之家裡。
王善才老爺子看到小豬仔嚇了一跳,連忙攔住王沛良緊張道,“你們兩個去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