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道王族長這些田契和房契都是怎麼來的?”鎮長硬著頭皮問道。
王淳之道,“之前我被賭坊的人邀請進去玩了幾把,之後賭坊的張老板就把這些東西輸給我了。”
“鎮長如果不信可以去賭坊查證。”
“嗬嗬,並非不是不信王村長,而是這些東西的數額太大了……。”畢竟這可是賭坊最近一年的所有積累,是張文遠要送回家族的東西。
雖然不信王淳之的話,但是鎮長也不想得罪王淳之,交錢以後,過戶很快就給王淳之辦了下來。
等王淳之一走,他就立馬派人去賭坊通知張文遠,結果得到的卻是張文遠身死的消息。
經過仵作檢驗,張文遠的致命傷口是咽喉處,至於滿身的傷痕是後來發現他的賭徒們瘋狂撕咬導致。
賭徒們的數量太多,幾乎集中了賭坊所有的賭鬼們,以前鎮長樂嗬嗬的收著張文遠的孝敬,覺得那些賭徒們實在是可愛至極。
但是現在這些賭徒們發狂的拆了賭坊,負責賭坊的張家子弟更是橫死街頭,鎮長隻感覺腦門“突突”的疼。
這麼多人,不管是抓還是殺都不合適,但是放任他們在鎮子上麵閒逛擾民,同樣不可取。
“去,給縣城賭坊,張文遠的族兄去一封信,張文遠已死,隻怕這事是不會善了了。”鎮長呢喃道,突然想起那個過來他這裡辦理大量過戶的王家小村長,那是最有可能殺了張文遠的人,那些財務就是最好的證據。
到時候兩個家族起了衝突,隻怕他這個鎮長會夾雜在中間左右為難。
辦完了事情,王淳之帶著一行人回村。
到了家門口,王老莫把王大膽給弄下來,嘴上誇著他終於做了一回人事。
天知道他看著賭坊被賭徒們搗毀時那種暢快至極的心情。
尤其這一切都還是他兒子引導的,更讓他心潮澎湃。
王大膽笑不出來,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父親把族長發給他的酬勞揣進自己的懷裡,“爹,那個錢……好像是我的……才對。”
“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我還能不知道你,手裡一有錢就壞事,這錢我要給我孫子攢著娶媳婦,長大以後告訴他,這是他
爹辛苦掙來的血汗錢……”王老莫說道,把錢揣的嚴嚴實實的。
王大膽險些落淚,可不是名副其實的血汗錢麼,他當年進山裡拖老虎出來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危險。
“淳之,良子,鎮上的賭坊是不是真的沒了?”王三聽到消息,特地跑過來向王淳之求證道。
“真的,賭坊被憤怒的賭徒們給全拆了。”王沛良道。
“三哥,我這裡有個活計交給你,你想不想做?”王淳之看著王三道。
賭坊弄倒以後,他們王家的福利彩票就該提上日程了,王三的年紀正好,再加上他不是一直想娶鎮子上麵的姑娘麼,老是待在村子裡,天上可不會給他掉個媳婦下來。
“什麼事?我能行麼?”聽到王淳之說要去鎮子上開店,王三有些不自信道。
“放心,這事很簡單的,三哥你就放心吧。”王沛良道,“再說你年紀現在也到了,也該到相看的時候了,要是不想認命,何不趁著年輕的時候拚一把?”再說,他們又不是讓王三去做殺人放火的事情。
王三被他們兩人的話又勾起了心中的旖念,他想起王淳之對他說的話,一個男人如果沒有本事,就是給他一個漂亮白淨的媳婦也會磋磨糙了,如果有本事,自家媳婦的黑黃皮膚照樣能給變白淨了。
“好,我們要去鎮上開什麼店?”王三問道。
“福利彩票店。”王淳之道。
條件有限,他們就不把事情弄的那麼複雜,就用最基本的兩文彩票為例,數額小,獎金又貨真價實,不走內部黑幕銷售渠道。
王淳之對王三道,“我們這個店主要是為了防止杜芳在鎮子上死灰複燃。”
死去的隻是張家的一個張文遠而已,隻要張家再派一個人過來,賭坊照樣開的風生水起。
王淳之就是打這個時間差,趁機搶占住市場。
王三聽的目瞪口呆,“村長,我們到時候真的要給中獎的人那麼多錢麼?”
“當然了,沒有獎金的彩票不就成詐騙了麼。再說了,隻是一百文而已,店開了以後隻會賺的更多。”王淳之道。
王沛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的彩票店開出來以後,會不會有人競相模仿?”
“所以我們要宣傳自己店鋪的公正性
和品牌。”王淳之道。
“那我們這樣算不算涉獵生意?”王三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算,所謂商人指的是流通性,在我們本地開店做點小買賣並不能稱之為“商人”。”王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