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們張了張嘴,問了一句,“你們打聽他們乾什麼?”
打聽事的人對他們不耐煩道,“怕你們說你們就說,磨磨唧唧的乾什麼。”
“可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你還是親自問他吧。”乞丐們看著男人的身後道。
那人沒有理解透乞丐們的眼神,脾氣暴躁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欠收拾,不過是一些乞討的,居然也敢耍我。”就在他提起拳頭要揍人的時候,他的手被一個力道給按壓下。
被攔下,讓那人感受了被冒犯,他回首:“我倒要看看誰敢攔你爺爺……我。”他瞳孔驟縮,因為壓製住他的人就是他剛才要打聽的人。
想到賭坊打手之間流傳的這人凶殘本性,男人不禁往後退了幾步,身上再不複之前的囂張氣焰。
這就是他寧願去和那些乞丐廢話,也不願意去方麵麵對王淳之的原因,他的胳膊好好的,並不想被憑空斷掉。
王淳之從剛進城就感覺被人盯上,現在把人給引出來,他沉聲問道,“你是誰的人?”
男人下意識的搖頭,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以後,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羞憤,隻覺得自己表現的太慫了。
就算再能耐,也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而已,而他比他們高了大半個身體,卻先怕了,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見到男人隱晦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王淳之眸色一深,道,“你是張家賭坊的人。”
他的話太過篤定,讓男人臉色大變,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
“你們賭坊的人被我砍掉過胳膊,所以你在有意識的保護自己的手臂,自然就知道你是誰的人了。”
主要還是他在縣城得罪的人不多,滿打滿算就一家,不往賭坊身上推,他也想不起彆人了。
還真是凶神本人啊,男人頭上冒汗,不禁有些騎虎難下,結巴道,“既、既然,你知……知道我……是誰的人,那就跟……跟我走一……一趟吧。”
“不去,你們讓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沒麵子啊。”
“最重要的是,你賭坊的主人,他配麼?”王淳之道。
彆看他年紀小,卻已經是一族之長和一村之長,等堡壘建好以後,他就是城主了,
而張家賭坊的幕後老板不過隻是張家的一個子弟,還不夠和王淳之相談的級彆。
王淳之想走,男人卻不敢攔他,隻得趕忙回去稟報,他倒是沒有添油加醋,因為所有的添油加醋都比不上王淳之那句稍顯蔑視的話。
“他真的這麼說?”張文軒聽後震怒道。
他沒想到才半大點的孩子居然會那麼的傲氣,還敢看不起他。
因為賭坊最近拉人一事感到心氣不順的張文軒心中本就存在的怒火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就在這時,另一批去打聽王淳之身份的人回來了,來人滿頭大汗道,“回老板,那個少年人的身份是王家的族長,也是他當初從張文遠少爺手中拿走那些東西的。”
他是去附近鎮子打聽到的。
見到張家反應如此慢,鎮長心裡是不滿的,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張家怎麼才反應過來?要不是有人過來提醒,他都要把事給忘了。
張文軒不由一愣,“張文遠那個廢物原來是敗在他手中的。”
要不是縣令當初獅子大開口,他本來是要過去收拾那個敢吞他們張家財務膽大包天的人,卻沒想到,他哪怕沒有去鎮上,依舊和王淳之給對上了。
尤其是王淳之的身份,簡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王家氏族的族長居然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他們也不怕他半路夭折了,張文軒不啻惡意的想到。
“王家。”張文軒眼眸微眯,要是沒有遇見王淳之,他差點就忘了這裡是王家的地盤。
隻是王家從不涉獵賭坊,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這一次,是王家主動和他們張家對上的。
這裡是王家的地界,他就隻有一座賭坊,感覺不是非常安全啊。
就在張文軒思索正在如何對付王淳之的時候,縣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縣城的縣令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家中。
驚的王淳之和王沛良兩人手中的瓜都要掉了。
“他們說的是真的麼?我們縣城的縣令真的死了?”王沛良震驚道。
雖然他們縣城的縣令為人一點也不愛民如子,並且還十分的貪財,但是對於大部分的百姓們來說,縣令依舊是這座縣城百姓們的主心骨。
尤其是之前有不少
赴任官員遭遇到刺殺,如今已經沒有官員願意來他們這裡就任,本以為這位縣令已經穩了,卻沒想到依舊會遇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