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撿不了那就不要了,就當送給路過百姓的驚喜吧。”
“我們回去縣城,和幕後之人去算總賬。”王淳之道。
王沛良心裡分外的舍不得,不過他知道後麵的才是大頭,眼前的小錢,隻能割舍了。
要是不趁現在殺一個回馬槍,等幕後之人反應過來跑了怎麼辦。
王沛良駕車,重新返回縣城。
除去來回折返的功夫,此時距離張文軒吩咐手下去截殺王淳之並沒有過去多長時間。
因為他把賭坊打手都給派離身邊的緣故,導致王淳之接近他分外的輕鬆,而整個賭坊的賭徒們也因為缺少打手而秩序亂了起來。
聽到樓下賭坊傳來的喧鬨聲,正在頂樓最後收底的張文軒眉頭一皺,“去看看樓下發生什麼事了。”
早知道他就留幾個人在賭坊裡看著了,不過派去王家小子那邊也不虧。
正當張文軒收拾好東西,在心裡思索著該讓哪個親信留下來代為坐鎮,心底不禁深深的一歎。
賭坊裡麵的利益太大了,並且不固定,到時候底下人就是從中偷偷抽油水也難查,他就是這麼做的,難保下麵的人不會有樣學樣。
至於直接關閉賭坊,他想都沒想過,關閉一天得損失多
少錢啊,沒人會嫌自己手裡錢多的。
正當這時,推門聲傳來,張文軒回神,“下麵在鬨騰什麼?”
王淳之道,“我幫你把賭坊內的客人都給轟走了,還不趕緊酬謝。”
賭癮上來的賭鬼們紅起眼睛來少有人能治的了,但是眼睛再紅,能紅的過鮮血。
王淳之最先解決的就是張家賭坊內還剩下的幾個打手,而後就是那些負責給賭坊出老千的莊家們。
人家既然已經對他下手了,他又何必給敵方留下那麼多的專業人才呢。
這些莊家才是一個賭坊內最大的寶藏,他們就是從賭徒口袋裡摟錢的耙子,隻有斬殺掉他們,才能徹底的摧毀掉一個賭坊。
王淳之從下麵一路殺上來費了點時間,等他終於見到了張文軒,偌大的賭坊內已經沒剩幾個活口了。
見到王淳之張文軒先是一驚,聞到熟悉的血腥味後張文軒更是眉頭緊皺,“敢問閣下是誰?”
張文軒沒有見過王淳之,他之前倒是想把人請過來,但是王淳之沒搭理他。
所以就算雙方已經短兵相接,張文軒卻沒有第一時間就想到王淳之的身上去,因為在他心裡,王淳之已經是一個死人無疑。
他派去了那麼多人,兩個半大的孩子怎麼可能逃脫的了。
“琅琊王氏,王淳之,你不是想見我麼,我現在已經來了。”王淳之對張文軒道。
聞言,張文軒臉色大變,赫然起身,不敢置信道,“這不可能!”
那一百多個人都是吃乾飯的麼?
“我已經見過你的人了,並且已經送他們上路,接下來,就該你這個持刀人了。”王淳之對張文軒道,手中重新飲血的劍身鋥亮。
張文軒聽到王淳之這麼說,隻覺得荒謬至極,一個半大的孩子從一百多個人手中成功脫身,說出來誰信啊。
他更傾向於王淳之避開那些人直接找上了他。
可是直到王淳之動手後,他發現自己真的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王家這個半大的族長壓根就不是他以為的待宰羔羊,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神臨世。
張文軒沒在王淳之手中走下一個回合就被劍刺中心口,表現的比他手下還不如。
“嗬……嗬……。”感受到一股由內而外的涼意
席卷身體,張文軒眼睛注視著王淳之的方向,口中無意識的嗬嗬著。
很快,冷意就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眼中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王淳之帶領著人在他房間內翻箱倒櫃的身影。
王沛良跟在王淳之身後搜刮著,道,“這次的收獲比上一次的要少啊。”他說的上一次指的是鎮上賭坊張文遠那一次。
這一次,張文軒這裡的結果並不理想。
王淳之道,“看來大部分東西已經都被他給運回去張家了,這裡留下的基本都是他本人多年來的積蓄。”
個人的財產和家族的財產自然是比不了的。
好在田契房契都是縣城周邊的,除了這些東西,王淳之還找到了張家和張文軒互相來往的信件。
王淳之把這些信件都揣進懷裡,王沛良那邊則找到了賭坊的現銀所在地。
一箱箱的,大都是銅錢,還有少量的銀子和金子。
“數量好多啊,我們搬不走怎麼辦?”王沛良遇到難題道。
“我出去找人過來拉。”王淳之道。
“彆,還是我出去找人,你在這裡看著吧。”王沛良忙道,兩人的武力值簡直天差地彆,他在這裡看守東西壓根就守不住。
王沛良的擔憂還真沒錯,他離開後沒一會,外麵就有人試探著走進來。
賭坊這塊地方百姓大都會避開走,隻有賭徒會對這裡戀戀不舍。
見到王沛良離開,外麵的賭徒道,“是那個殺神走了麼?”
“他倆個頭差不多,沒看清楚。”
賭徒們結伴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前行,可是卻沒看到之前的血腥,這下,他們的膽子不由大了一些,“難道那個殺神已經被賭坊的人拿下了?”
他們高興的前行,而後大著膽子在賭坊內翻箱倒櫃起來。
王淳之於暗中對他們冷眼旁觀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