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淳之即將上賭桌之際,身後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並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王淳之。
王淳之回頭,發現是那些賭徒們,他們哀求王淳之道,“賭神小爺爺,您一會能不能收收自己的賭運?”
雖然看到王淳之在賭場上麵無往不利是很很開心,但是相比起讓王淳之贏錢來,他們這些人更想這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賭坊給存活下去。
王淳之:“嗬嗬。”他可沒有一群賭徒孫子。
至於這家賭坊能不能存活下去,就看它本身的注資了。
既然是賭坊,流動資金肯定少不到哪去,賭坊可比彩票店複雜多了,投入成本自然也大。
當然,既然是掛著彩票店的名頭,這家店自然也是有彩票賣的。
隻是不同於王三的彩票店,王大棗的彩票店可一點都不禁止店主親人們也參與進去,還不限製票數,如此一來,可操作的空間可就大的多了。
而王大棗本人,負責的也就隻有彩票那一小部分,後麵的賭坊,則是由老者負責。
作為曾經的姻親,王淳之也想起這位老者年輕時候是做漕運的,堪稱道上的人,黑白兩道通吃,賺夠錢就回到老家隱退了起來。
沒想到現在老了老了,又開始沾上賭之一道。
當然,老者自身是沒什麼賭癮的,他開賭坊隻是為了更好的賺錢。
在鎮上張家賭坊玩完後,他就看中了賭坊這塊的巨大利潤,之後王三彩票店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另一種賺錢方式,就把兩種賺錢的方式給結合了起來。
可誰知道因為一個小小的家族標誌,他們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老者想把給了王淳之的那些東西給重新贏回來。
所以當王淳之明確說自己就用一個銅板開局,賭坊內的人能高興起來才怪呢。
隻是他們不開心他們的,不妨礙王淳之上桌後就大殺四方,從手中的一個銅板開局,變成了一座銅板山。
老者隻是一個錯眼生悶氣沒有注意,就看到王淳之身邊的那些錢,頓時眉眼抽跳。
才那麼大點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如此精通賭術?
老者不由懷疑王淳之用了手段,派人過去委婉的提醒王淳之,賭坊出千可不光明
磊落。
王淳之又贏了一把,而後看著老者道,“老爺子果真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啊。”
老者眉眼頓跳,而後反應過來道,“你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如若不然,他一開始也不會那麼說了。
王淳之沒有理會老者,而是拿著那些錢準備玩個儘興。
負責盯住王淳之的賭坊的人說道,“老爺子,我們沒有抓到他出千的把柄。”要麼,就是王淳之的出千技術已經出神入化,要麼,就是王淳之天生賭運旺盛,不管遇上什麼樣的賭具都能逢賭必贏。
聽到賭坊負責人比較推崇後麵那個猜測,老者被氣的吹胡子瞪眼,“我可不相信什麼賭運,隻是你們沒有找到那小子的出千手段而已。”
身為一個敢開賭場的,自然是不信什麼賭運的。
正當他們說著,賭桌那傳來陣陣喧嘩聲,原來是那些見識過王淳之賭運的賭徒們也另設賭局,一路壓王淳之贏,也跟著賺了不少的錢。
王淳之的賭運一上來,眼看沒有一點要輸的跡象,負責賭徒們那一桌的莊家就想調低王淳之的賠率。
要是不這樣做,他們賭坊會賠得傾家蕩產的。
隻是他們想乾,那些嘗到甜頭的賭徒們就不願意了。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們這才剛開始贏呢,那邊就直接調低有賭運加身的王淳之賠率,他們怎麼可能答應。
這不,兩邊的矛盾就激發出來了。
老者可不是什麼善茬,從最初能直接對王淳之這個半大的孩子動手就能看出這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老人家。
現在有人在他的賭坊中鬨事,他自然會直接處理。
路過王淳之身邊的時候,老者的眼神不受控製的朝著王淳之的懷裡麵看去,隻見他家大把大把的錢到了王淳之的手中,在快速的易主著。
直到這時,他哪還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原本是想引王淳之沾上賭癮,從而把他家的那些東西都弄回來,卻不曾想引狼入室,他們反倒賠進去更多。
就像那句話說的,請神容易送神難。
既然把王淳之請進來了,再想把人給請走可就不容易了。
如果可以,老者真想強勢趕客,但是王淳之的實力,他們賭坊壓根就趕不走
。
對付不了王淳之,心頭有火的老者就把氣撒到了那些賭徒們的頭上。
賭徒們同樣也不是什麼善茬,可以說為了賭,他們已經付出了一切,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哪有這樣開賭坊的,之前不是說我們可以隨意玩的麼。”有賭徒們大聲吵嚷道。
已經看清這些人為什麼會一直壓王淳之的老者冷笑道,“賭之一字,玩的就是一個不確定,捫心自問,你們這還算是賭麼?”
賭徒們衝著老者翻白眼道,“真不愧是開賭坊的,隻怕是一心盼望著我們輸,讓我們給你們賭坊好送錢吧。”
“怎麼,我們這些人就隻能輸,而不能贏麼?”有賭徒問道。
賭徒當然能贏,但是讓那麼多的賭徒一贏到底就不行了。
今天賭坊才剛開業,一個銅板沒賺不說,反倒是賠個底朝天。
如果是之前,老者不會這麼沉不住氣,現在王淳之那邊對付不了,他就想這邊及時止損。
他的態度當然談不上溫和,直接把那些賭徒們給強勢的請了出去。
賭徒們被迫離開後,賭坊內都為之清淨起來。
老者過去對王淳之道,“王家族長,已經晌午了,您要不要去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