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另一個受害者的苗大花來說,許糊塗這樣的更讓許家族人心疼。
許糊塗的眼中逐漸渾濁起來,好一會才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妻子。
女人臉龐紅腫,看著他直流眼淚,嘴巴裡被塞了東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苗大花下手可不輕,此時的女人哪裡一點狐狸精的樣子,但是她的氣質卻是柔弱的,容易讓男人心裡升起保護欲。
這樣一對比,許家有不少男人還覺得是苗大花太善妒。
王沛良聽著耳邊那些三觀有些炸裂的話,不由開口道,“沒想到在許家人心目中,偷.情這事居然不算什麼,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他這話讓有些許家族人掛不住臉了,沉聲問道,“你是哪家的孩子?這是我們許家的家務事,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管。”
王沛良氣的臉頰鼓起,卻也知道自己沒資格插手這件事,但他就是看不慣。
“是麼,沒資格麼?許家少族長你說呢。”王淳之笑著看向了許家少族長。
許家族長雖然還擔著名,但是族中大部分的事務已經交由了許家少族長處理,這也是苗大花直接要許家少族長為她做主的原因,因為許家少族長有這個權利。
聽到王淳之這麼問,許家少族長回想了一下自己父親當初答應過王淳之的話,說跟了王淳之,就要按照他的規矩來,但是他沒想到,王淳之居然真的想要插手彆的世家事務。
他垂眸思索片刻,而後笑道,“王家族長當然有這個資格,王家族長請。”
因為許家少族長這個態度,王淳之對許家的態度稍有回升。
畢竟不是每個家族都像他一樣會清理族中垃圾的。
許家因為自家少族長讓一個外人也參與進他們許家的事務中而感到微微不滿,有人看不過直接去找許家族長,結果得到了和許家少族長一樣的回答。
這下,許家族人看向王淳之的眼神不再一樣了。
“既然罪證確鑿,那就去準備家法吧。”許家少族長開口道。
一聽家法,那個被堵住嘴的女人立刻就掙紮了起來,許家少族長眉頭一皺,道,“給她鬆開,看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這一鬆開,許家少族長就後悔了
。
因為女人說的是,“救救我,你們快救救我,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們不能對我見死不救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苗大花猛的回神道,“好啊,你果然是頭狐狸精,居然還勾搭了不少彆家漢子,說,都還有誰?”
許糊塗聽的腦海“轟隆——”一聲,宛若被雷劈過一般,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妻子。
許家的男人們不少人都眼神躲閃起來,不敢再看婦人一眼。
人群裡,原本還準備磕著瓜子看熱鬨的婦人們炸了,紛紛去看自家男人,去檢查他們是不是和許糊塗家的狐狸精也有一腿。
更有不少.婦人臉色“刷”的慘白,很顯然對這事是心裡有數的。
許家少族長沒有想到這一鬆,反而牽扯進來更多的許家族人來,臉色不禁發青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發怒道。
“許家少族長坐下來歇歇,隻要你沒參與進去就好。”王淳之對他道。
聽到王淳之這句話,許家少族長心裡麵的那口氣突然不上不下的,“王家族長說笑了,我怎麼會參與這樣的醃臢事呢。”
“可是許家卻有很多醃臢人,這一幕,讓外人看見了不也知該如何去評許家的家風。”王淳之看著某些許家人道。
“把奸夫的嘴也鬆開吧,看看他是不是也和彆家婦人有一腿。”
許家少族長聽了麵皮直抽抽。
這要是真的,那他們許家得成什麼了?
聽到王淳之這麼說,有不少.婦人都氣炸了,覺得王淳之一個外人也敢質疑她們的清白。
“沒,沒有,我隻和許糊塗家的婆娘好過。”被鬆開口的奸夫道,說出來的話平息了眾多婦人的怒火,也讓做過某些事心中有鬼的男人們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們玩了彆的男人的婆娘,但是絕對不想自己家的婆娘被彆人玩啊。
外人不再針對奸夫了,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苗大花卻沒放過他,直接抓著他又打又罵又撓又拽,“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為你生兒育女,為家裡操勞多年,結果你就這麼對我,真該讓你死去的爹娘看看他們的兒子是什麼德行。”
“不,又不是我去勾搭許糊塗家的,是許糊塗家的自己送上門的。”奸夫為自己辯解
道。
“我呸,她送上門你就吃,既然管不住自己,那玩意還不如不要了呢,反正也臟了,老娘也不願意用了,沒了更省心。”苗大花一口濃痰直接吐到了她男人的臉上,說到氣急之處,就要回去找剪子來。
苗大花的力氣很大,但是再大也大不過眾人的阻攔,哪怕是跟著她一塊捉奸的族人都勸苗大花消消氣,彆兩口子鬨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