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見麵會岑溪最終還是沒有去成。
遊戲才通知的第二天, 係統就火急火燎地要拉著岑溪離開了。
“原因？”
雖然看不到在自己腦子裡的係統，但係統莫名地就覺得自己遭受到了岑溪的死亡瞪視。
係統支支吾吾的:“你知道的，我是個失敗品。”
岑溪糾正道, “是適合我的失敗品。”
除了係統, 其他的係統可不能帶著人一直穿越世界攢殼子。
係統有些飄飄然, 但還是勉強穩住自己心態:“咳, 所以我們倆應該算是偷渡, 要被主神追殺的那種。”
它憂心忡忡:“要是被主神找到我們了……”
岑溪皺眉:“怎麼找？”
係統一愣:“不知道, 但是還是很危險, 反正任務都完成了, 不如早點離開。”
他繼續安撫道, “宿主你放心，我留了不少時間，夠你跟氣運之子道彆了，下個世界……”
“嗯, ”岑溪點頭，“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係統有些心虛:“就，就它說的那些，你想知道什麼？”
岑溪沉吟了下, “什麼是殘次品？”
係統沉默。
就在岑溪以為係統會略過這個話題時, 它回答了。
隻是一板一眼的沒有以前的那種活潑與情緒:“我們都是主神製造出來監管萬千世界的工具, 在上崗前有一定的考核，我沒通過。”
它機械般的聲音帶著些苦澀, “我做不到, 所以……”
它原本排號挺靠前的，所有的理論都過了，但是它的實踐一塌糊塗, 它成了一個懦弱膽小的係統，於是隻能當做殘次品被回收。
岑溪嗤笑:“監管就是用各種係統吸取氣運？”
係統不答。
它也覺得這件事很奇幻很畸形，但事實上就是這樣，沒什麼好辯駁的。
它想轉移話題來著，下一刻岑溪的聲音把它整個人都嚇崩了。
“殘次品就可以和我簽霸王條約？”
係統:“……”
它感覺自己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
想到它家宿主吃軟不吃硬，它抓緊一切機會買慘:“是是是是主神設定的，我不能違抗我的程序啊！”
聽見空氣中傳來的一陣若有若無的冷哼，它繼續道，“不不不不過我到時候肯定會分給你的！真的！你就是我親宿主。”
岑溪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沒有多做反應。
親不親不知道，反正氣運還是得抓在自己手裡的。
他岔開話題，“我去和徒弟們道個彆。”
係統打雞血:“好噠宿主！”
它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它宿主沒有問太多，不然兩人之間的信任估計就要崩塌了！
#論如何沒有信任的走完九個世界#
一想到那種情況，係統覺得自己未來隻有一個慘字！
岑溪上線的時候，兩人正在聯係禦劍飛行。
抓著自己的武器滿天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騎掃帚的實習女巫。
看見岑溪過來，他們不約而同地眼前一亮:“師父！”
“嗯，”岑溪看著短短幾個月時間，就已經成長如此迅速的兩人，也有些欣慰。
至少沒有偷懶學習。
宮雎滿臉開懷:“師父，你怎麼上來了？教我們練習？”
商徵也轉頭看過去，他知道，岑溪即將給他們一個答案。
岑溪眸色淡淡:“我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回去，以我在那的名聲，你們頂著我弟子的稱呼也有挺多生命危險。”
兩人似乎聽出了言下之意，低著頭抿嘴，就是不搭話。
“不過，”岑溪話鋒一轉，“現在你們大概都快築基了，等到那邊，你們確定自己有自保之力的時候，可以承認。”
宮雎猛地太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