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片刻, 葉輕想著剛才被陸澤洲打斷, 現在正好繼續,動了動手指, 又想裝作無意搭到陸澤洲的大腿上。()結果隔著薄薄的睡褲, 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硬燙的物事。葉輕一怔,飛快的想收回手指, 被陸澤洲一把按住了。
“跟你說了彆亂摸,嗯?不聽話?”陸澤洲低聲在他耳邊磨了磨牙。
葉輕臉頰熱熱,努力想抽回被按住的手, 小聲嘀咕求饒,“我不亂摸了,你放開。”
“不行, 這是你惹出來的,你來解決。”陸澤洲不僅沒放開他的手,反而按著他的手揉了揉。
葉輕臉頰瞬間爆炸紅, 另一隻手推著他的胸口想逃, 被他摟緊腰沒法動彈。
“快點。”陸澤洲大掌下移,拍了拍他的屁股,暗啞的聲音帶著哄騙, “要不然換種方法?我想聞你信息素的味道。”
上次也騙他說隻是想聞他信息素的味道,結果不知不覺除了最後一步,都做了。葉輕抿抿嘴唇, 討價還價, “就一次?除了這個不能做彆的。”
陸澤洲肯定點頭, “就一次,不做彆的。”
一個小時後,葉輕手都酸了,腫著嘴巴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含淚悲憤,“說好一次的!”
“嗯,這是最後一次。”陸澤洲像個渣男一樣哄他,低頭又把人扯回了懷裡。
經此一夜,陸澤洲越發覺得手術刻不容緩,第二天就讓陸父聯係了上次國外的醫生,然後又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
醫生看完檢查報告,忍不住推了推眼鏡,頗為驚奇道:“陸先生大腿內的彈片,有些移了位。”
葉輕在旁邊聽了,頓時緊張,“移位?是表示更危險了嗎?”
他記得上次那個國外的醫生說,要是一直拖著不做手術,彈片可能移到神經更密集的位置,會更加危險。
是因為他每天晚上用靈氣給陸澤洲按摩嗎?他不會害陸澤洲更危險了吧?葉輕的心提了起來。
“不是。”醫生笑著安慰他,“陸先生運氣很好,彈片沒有往神經密集的地方移,反而出來了一些,雖然隻移了很小一點位置。不過對於手術來說,難度降低了,成功率提高了。”
“真的?”葉輕睜大眼睛高興,他的靈氣真有用!
聽聞這個好消息,陸父陸母也非常高興,和國外的醫生很快聯係好,確定做手術的時間。為了萬無一失,手術要飛去國外做。葉輕把店裡的事情跟葉媽媽和葉重交代妥當,準備陪陸澤洲一起飛去國外。
然而就在出國前一天,老師帶小朋友們去湖邊秋遊,陸洋洋和彆的小朋友追逐打鬨時,落進湖裡發起了高燒。
陸洋洋長這麼大還沒生過這麼嚴重的病,變成了一個哭唧唧愛撒嬌的小粘糕,隨時隨刻要靠在葉輕懷裡,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好不容易把陸洋洋哄睡,摸了摸他還滾燙的臉蛋,葉輕推著陸澤洲悄悄帶上門出去。
“明天你彆跟我去了,留下來照顧洋洋。”走廊上,陸澤洲擰眉說道。陸洋洋的燒還沒退,兩人都出國,把陸洋洋丟下來,想想也知道小崽子明天發現他們都走了會哭成什麼樣子。
“可是你一個人……”葉輕猶豫,讓陸澤洲一個人去國外做手術他擔心,把陸洋洋丟下來他也不放心。
陸澤洲安慰捏了捏他的手,“有陸敘陪我去。隻是一個小手術,很快就能回來。”
陸父要忙公司的事,陸母年紀大了,他也不願意讓父母折騰。陸敘是個現成的壯丁,正好抓去國外。
隻好這樣,也沒有彆的辦法了。葉輕點頭,正要推陸澤洲回房間,幫他收拾行李,陸洋洋房間隔壁的門開了,安安穿著小睡衣,抱著枕頭探出頭來。
“安安,怎麼了?”葉輕看到他,開口問道。
安安抿抿嘴巴,小聲道:“叔叔,我可以和洋洋一起睡嗎?我想陪著他。”
葉輕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洋洋生病了,你和他一起睡,他會把感冒傳給你的。乖乖回去睡覺,明天醒了再去看洋洋。”
送安安回到床上睡下,葉輕才和陸澤洲回房,幫他收拾要帶去國外的行李。
第二天上午九點,陸澤洲出發去機場前,去看陸洋洋。
陸洋洋懷裡抱著毛絨絨的小熊,靠在床頭吃葉輕喂他的蘋果,安安也抱著一個兔子玩偶坐在旁邊。見陸澤洲進來,陸洋洋乖乖叫道:“爸爸。”
“過來,讓我抱一下。”陸澤洲朝他張開手,葉輕俯身抱起陸洋洋放到陸澤洲腿上。
“記得按時吃藥,不許撒嬌哭鬨。”陸澤洲摸了摸兒子的額頭,雖然還是很燙,不過比昨晚還是低了一些。
陸洋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悶悶地問:“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鴨?”
陸澤洲低頭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口,“手術做完了就回來。”
“那我和小爸爸一起等你。”陸洋洋也抬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