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鈺是從骨子裡不相信她的。
說起來也很有趣。
不過是披著不同的馬甲。
他對待的態度就如此的不同。
麵對沈夢的時候是溫和的挑不出問題的好好男友，隻是臉上的笑意，眼中的溫柔永遠都不達眼底。
在麵對999感冒靈這個充滿神秘的女人之時，他的溫柔是真的，笑也是真的，喜歡也是真的。
“你說，人是多有趣的生物。”沈夢繼續開口說著，聲音透著一些愉悅的感覺，仿若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在經曆了這麼幾個位麵，沈夢身在這些位麵中，明明是經曆一切的，看起來卻像是個無辜的看客。
她冷靜，矜持，克製，自始至終是這樣。
“宿主……”999在一旁，聽著沈夢的話，沉默了許久，帶著一些試探的小心翼翼。
“您覺不覺得您似乎有點太……”999開口，這是它的感覺，它覺得自己的宿主大大很多的時候不像是人類，人類有的某些特質，它宿主都沒有。
“嗯？”沈夢聽著999的話，似是有些疑惑。
“您是不是有些太……太沒感情了？”999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人類的喜怒哀樂，它的宿主似乎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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