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想跟我說,你覺得那個阿波羅是真的吧”,楊辰走上前,道:“雖然我沒見過阿波羅,但我想主神裡應該沒那麼無聊的家夥,畢竟那沒什麼意義。讀蕶蕶尐說網”
克莉絲汀咯咯笑道:“理論上來說,我覺得阿波羅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不過剛才聽那老人家描述的,流星雨一樣的火焰從空中落下,把基地轟炸完的場麵,倒又覺得有點像他做了。”
楊辰皺眉,“什麼意思”。
克莉絲汀俏皮地眨了眨眼,“阿波羅那家夥的神器,就能造成那類似的效果,當然啦,真正的破壞力,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楊辰一愣,他沒想到還有這一說。
“不過呢……具體怎麼回事,沒親眼見到也說不準,不過我是沒興趣跑去歐洲,是不是阿波羅,早晚都會知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倒是可以去看上幾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阿波羅那家夥覺醒的時間也差不多是到了。沒準真是阿波羅那家夥腦子過熱了,對了,他總是做一些出格的事,那倒是真的”,克莉絲汀說完,嬌笑著又跑回了屋裡。
楊辰歎了口氣,對這個整天沒個正行的女人也沒話可說,至於歐洲那邊具體怎麼個情況,他並不是太關心,說實話,隻要不影響他跟林若溪的行程,哪怕等兩人離開巴黎以後,巴黎被炸平了也無所謂。
出國前的時間就這麼悄悄溜走,轉眼,日曆上已經翻到了四月。
在那一夜的晚餐過後,慧琳立刻趕回公司參加新專輯的製作,並到處召開“見麵會”、“歌友會”,當然還要不斷學習新的歌唱、演藝技巧。
克莉絲汀本身其實就是空中飛人,也就楊辰拜托了她這樁子事,才在華夏留了這麼多日子,那一夜過去,便早早回了美國,倒讓楊辰早早省心。
在林若溪爭分奪秒般地安排好中海的一切事宜後,小夫妻倆與家人簡單道彆,第一次坐上了前往法國巴黎的空中客車。這一切在楊辰眼裡有些滋味難以言喻,畢竟兩人結婚也就領了個證書,沒任何形式上的東西,更彆說“蜜月”了。這次去巴黎,還是浪漫之都,怎麼都覺得有些讓人輕飄飄。
因為林若溪本身有錢沒處花的情況,再加上性格與外貌,實在不適合與普通大眾在一起,所以兩人還是訂了頭等艙的座位。
國際航班的頭等艙不比國內航班,價錢上往往是翻幾倍的價碼,特彆是旺季,所以,能坐的人大多是有錢沒處花,又身體情況不怎麼樣的老人家。
整個頭等艙的十幾個座位,就楊辰與林若溪二人最為年輕,其餘全是白發蒼蒼的和藹老者。
不在工作狀態的林若溪著了一身黑色蕾絲邊露肩連衣裙,低調的奢華剪裁,簡約的搭配,襯托出林若溪本身清冷孤傲的氣質,雪白的香肩曝露在空氣裡,就像是雪山上皚皚的積雪,在日光下熠熠泛著淡淡輝光。
往日盤起的發絲也放了下來,猶如絲綢的青絲散落在肩頭,隔了好一段距離也能聞到散發出來的梔子花香,芬芳得讓人心曠神怡。
坐在林若溪隔坐的楊辰時不時得都要不爭氣地吞吞口水,實在是自家老婆太誘人,持續這麼近距離觀看,就好像是散發著誘惑激素的毒藥,讓人難以自拔地墜入一種漩渦。
若不是林若溪精致若瓷雕的臉蛋上,一塵不變的冰冷,和時不時不悅地瞪自己一眼,楊辰估摸著自己早不管周圍這些老頭頭老奶奶,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摸幾把先了!
本以為這趟長途飛機會比較無聊,畢竟都結婚了,老婆在場,不能像以前那樣坐飛機調戲調戲空姐,在廁所裡搞點成年人的遊戲。卻不想,一大早出門,褪去製服換上大家千金打扮的林若溪就把自己的眼球喂得飽飽的。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讓我很想扇你一巴掌,你難道不覺得丟人麼”,林若溪微微動了動嘴皮,她實在受不了楊辰火辣辣的目光,這簡直是豬哥一般垂涎著。
飛機裡空調一直開著,有些乾燥,楊辰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腆著臉笑道:“這不是若溪寶貝兒你好看麼,平日裡不讓我湊近了看,這下飛去法國得大半天時間,我可以看個夠了”。
“你……你真是太低級了!”林若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人不要臉果真無敵了!忍不住俏臉上浮現一朵紅雲,這家夥的臉皮太厚了,但不知怎的,心頭卻不爭氣地跳動得厲害,還有些沾沾自喜……太氣人了!
這時候,鄰著的兩個頭等艙座位處,一對老邁的白人夫婦笑眯眯地看著楊辰二人,用法語說了幾句。
林若溪雖然能說英語和一些普通日文、西班牙文,卻是對法語一竅不通,看那對夫婦似乎討論自己二人,不像是說壞話,可總歸好奇,想起身邊這個男人貌似什麼語都懂,忍不住輕聲問道:“那對老人說了什麼?”
楊辰的目光正盯著林若溪胸前那一抹朦朧遮掩的飽滿,聽林若溪的問話,半沉醉狀態地道:“老奶奶說,真是一對幸福的年輕夫婦……老頭兒說,我以為華夏人會比較保守,但看起來跟我們法國人一樣懂得浪漫,年輕真好……”
浪漫!?
林若溪差點很沒淑女風範地翻起白眼,這家夥跟豬一樣腆著臉盯著自己胸部,自己忍著不扇他巴掌就很不錯了,這能叫浪漫!?
“你是不是亂翻譯,欺負我不懂法文是嗎?”林若溪氣呼呼地低聲說道。
楊辰嘿嘿笑道:“我有這麼無聊麼,要是真亂翻譯,我肯定會翻譯說……嗯,這個女孩兒這麼漂亮,跟這男的般配極了,簡直天生一對,對了,肯定是這個女孩兒倒追這男的,瞧這小夥子多有男人氣概,一看就知道是個絕世好男人……”
“夠了!”林若溪快崩潰了,忙一聲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