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回過神來時已經把白夏的指尖含在了嘴裡。
他的臉燒了起來。
白夏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像是一寸一寸的打量他,看案板上的肉一樣的。
就像在窺視自己的所有物、嚴格驗收自己的物品。
說不出的隱秘意味。
白夏的手指有繭,但是骨相與形狀是節骨分明非常纖細漂亮,含在嘴裡細細的一根,指腹上的血好像帶著甜味般,祁桑源反複舔舐被白夏咬過的傷口。
白夏很滿意的樣子。
白夏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他舔他的手指?
他知道鄉村裡的土辦法受傷了會自己舔舔,可是他分明看見白夏是自己咬傷的,當著他的麵咬了自己的手指,然後讓他舔?
這、這個小變態到底是什麼心思啊?居然讓他做這種曖昧的事,仗著可以操控他就讓他這樣,那以後該不會..........
祁桑源的臉越來越燙,回過神時白夏已經把手指抽了出來。
“快去睡吧。”
祁桑源愣愣的走了兩步,他看見白夏起身去洗手。
什麼嘛還洗手?明明是他自己這樣過分的要求的,竟然還嫌棄他?
他有什麼病毒嗎?
“你怎麼還在這?明天的活很多,趕緊去睡。”
祁桑源悶頭悶腦的出去,走出去的一瞬間他突然回頭看了白夏一眼。
他竟然看見白夏在偷偷的舔手指上的傷口!
祁桑源瞬間臉脖子都紅了。
他就知道這個小變態沒那麼簡單!不然怎麼讓他舔傷口?舔了還裝模作樣的洗手,現在呢,以為沒人了,自己就躲在房間裡偷偷摸摸舔他舔過的傷口。
欲蓋彌彰。
肯定早就對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怪心思!
表麵上裝成什麼也不懂的小土包子,實際上的行為聯係起來簡直就像.......像個小流氓一樣。
而且腦子不太好,總是被他發現。
祁桑源暈暈乎乎回到自己的雜物房,他翻來覆去大半夜才睡。
都怪那個小土包子讓他做那種事,可他是他的陽鬼,如果不照做一定會受到懲罰,他當然不想那麼變態,可是他也沒辦法。
祁桑源莫名其妙渾身都是勁兒,深更半夜的紅著臉還去河邊衝了個冷水澡,回來的時候正碰到白夏起夜解手。
白夏皺眉,“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去河邊衝澡?”
祁桑源掩耳盜鈴般的回到房間裡,好久才平複下來。
還罵我有病?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變態把我搞成了這樣!
第二天祁桑源在白夏的罵聲裡起了床。
白夏在院子裡破口大罵:“祁桑源你是頭牛嗎!衣服怎麼被你弄破了?真是個敗家子賠錢貨,我好好的衣服怎麼破了!”
祁桑源慌慌張張起床一看,白夏站在晾衣服的架子下對他指指點點。
白夏發現他把衣服弄破了。
那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服質量一點也不好,稍微一扯就扯破了,可這是白夏為數不多的沒有破洞的衣服之一。
祁桑源看他那心疼勁兒,趕緊去喂豬做飯讓他彆生氣。
祁桑源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我以後給你買好多新衣服,彆生氣了。”
白夏壓根不領情,“少吹牛皮多做事,今天有得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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