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之前見白夏攢錢這麼辛苦,本來想抓點魚、或者幫人乾些活賺錢填補家用。
可現在他一分錢不想幫白夏賺,最好是把他白夏藏起來的錢找到然後大手大腳的花光!
祁桑源把家裡摸了個透,好幾個容易藏錢的地方他都在注意,有時候趁白夏不注意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去翻翻,沒想到錢沒翻到,倒是把白夏那本術法書翻到了。
破舊的術法書夾在小學課本裡麵,還能看見歪歪扭扭的用泛黃的紙做的筆記。
字真醜。
可愛死了。
那術法本記載了陽鬼這一術法。
原來白夏每個月給他舔血,是為了加強這術法。
每一次都會讓他更為聽命,七次之後基本無法反抗施術者。
現在已經第三次了。
祁桑源感受了一下自身,就像記載的一樣,他的身體素質變得很強,爬樹乾活都很有力氣,甚至在晚上他所看見的世界很是明朗。
白夏要束縛他嗎?
他一點也不怕被白夏束縛,他怕的是這個小沒良心的用完他就扔。
沒準就是用來幫著乾活娶媳婦的,其他一點心思都沒有。
哼。
沒門。
祁桑源隔三差五給白夏抓幾條魚,他的手藝越來越好,給白夏煮得香噴噴的。
白夏開始還說他兩句,讓他去賣,但是美味的魚肉徹底讓他閉了嘴,幾乎已經宣布魚肉是他最愛吃的食物。
隔幾天就眼巴巴的張望,盼著祁桑源給他抓魚來吃。
祁桑源並沒有那麼慣著他,有時候四五天,有時候六七天才去抓幾條。
要是白夏對他好點兒他就早兩天給他去抓。
白夏也沒動用那個術法,他那麼好麵子,要是強迫祁桑源給他抓魚不就明擺著讓人知道他饞嗎?
祁桑源還這麼老老實實乾活做飯,什麼都聽他的,要是這點小事還動術法,簡直沒天理。
祁桑源美滋滋的過著日子,心裡計算著白夏一分錢也沒存到,藏在角落裡那二兩碎銀根本娶不了媳婦。
這兩天白夏又是說話甜甜的,祁桑源心裡一飄,已經去河裡給他抓魚了。
秋天山裡河水很涼,祁桑源身體素質這麼好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在河裡泡了一個小時連嘴唇都青了,上岸穿衣服的時候打了個噴嚏。
過了好一會兒身體才熱乎起來,他編了幾根草繩子拎著魚,回去的時候順道去菜地裡摘了些薑蒜蔥,捆了一把青菜,哼著小曲兒回家。
腦子裡琢磨著怎麼把這頓做得如何美味、把白夏饞的流口水,白夏肯定又會說他厲害,估摸著今晚白夏還會把碗洗了,也許還能蹲在一旁守著幫他洗衣服。
睡在床上還會把被子多讓給他一點。
然後就會擠在他身上取暖。
好可愛。
最近白夏養回來了點氣色,整個人更加白嫩靈透,漂亮得讓人隨時都想親親。
可是他不敢。
隻能明裡暗裡糊弄白夏,讓他彆出門,出門都罩著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