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隻有他能幫治病,囂張得很!
白夏自己也學著試過,卻一直治不好,不僅手腕子一會兒就酸了,症狀還愈演愈烈。
他原以為母親是唬他的,沒想到卻是真的,他沒把病治好之前是離不開阿光的。
白夏昨日還仔仔細細觀察檢查過阿光的手,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和旁邊這個舔.腳的家夥的手生得很像,母親說阿光的醫術是精通穴位勁道,他不信沒人能學,哪天就讓彆人、比如旁邊這個舔.腳的奴隸開始,讓他看著學一次,如果學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隸多得是,這些家夥一般都是敵國的戰俘。
阿光依舊是說,“陛下,您該治病了。”
白夏幾乎要被他氣哭了,連忙又打了他一個耳光,“好!既然這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以為你就你醫術厲害,朕會讓很多人都學會醫術,然後第一個把你砍了!來人把那誰、那個威猛將軍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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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奴才不治了。”
他怎麼這麼荒唐,居然讓彆人男人來學?
說不定今日叫上一個,明日是兩個,過幾日一宮的男寵排成排,往後莫不是挨個去試了?
什麼治病,全是貴妃唬著他不讓彆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模樣,要是讓後宮裡的那些家夥知道看起來風流成性荒淫無度的漂亮陛下,實際上是個對這方麵一竅不通的傻瓜,腦子裡被扭曲的貴妃灌輸了異常荒唐的認知。
那些後宮裡的男寵排起隊來就能哄騙著能把他玩死。
貴妃果然明智,要是讓腦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麼東西,現在幾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邊的百姓和言臣還會傳言魏國的陛下好色成性,後宮佳麗三千,被妃嬪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難上兩次朝,皇椅又高又遠,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們的陛下是個這麼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舊固執的說:“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會殺他。
因為在他的認知裡隻有他是良藥。
陛下是那麼相信他母親的話。
........
竇辛現在腦子還沒緩過神來,不知道這個阿光憑什麼如此膽大包天,明明和他還有花花是一樣的地位。
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雲裡霧裡的,說什麼治病。
小皇帝有病嗎?
的確有病,腦子有病。
是個小變態。
身為一國的皇帝,說話怎麼這樣?和那蒙眼侍衛說起話來,一點轍都沒有,完全被他侍衛牽著鼻子走,走來走去大呼小叫,氣呼呼的,小臉都紅撲撲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專門從他跟前走過,出了汗更香。
故意來讓他聞到。
頎長的脖頸如玉脂一樣潔白細膩,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散亂了些許,耳尖靈巧漂亮,整個人水靈靈的,故意來勾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皺眉。
都是這個小變態,讓他還是這樣。
小變態真廢物,肯定是想和他這樣那樣,但是卻廢物到連侍衛也搞不定。
這個蒙眼的家夥手段真黑,沒看見小變態對他一點興趣的沒有,卻像個大燈籠一樣橫插一腳。
嗬。
男人嫉妒的嘴臉真蠢。
賴著不走了。
竇辛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天把火,讓這個阿光識趣點。
沒想到白夏突然大喊:“不治就不治,以後的都不要你了!來人!把這個蠢貨拉下去關起來!”
竇辛稍微揚起了些嘴角,小變態總算有點皇帝的小架子了,懂得這麼整治人。
是因為迫切的想要他,所以想儘快把這個死皮賴臉的家夥趕跑吧?
白夏氣呼呼的往外走,走著走著發現有個不長眼的家夥一直跟著他,一瞧,是那個舔.腳舔得好的威猛將軍。
現在倒是有點乖了,但是白夏現在不想看見任何人,煩得很,於是非常凶的推了他一把,“滾一邊去,彆跟著朕,滾!”
一個兩個的丟人現眼。
竇辛順著他的力道退了幾步。
天。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變態這麼變態。
剛剛,看上去是凶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其實是借機想摸他的胸。
那小手兒又白又嫩,纖細漂亮,推的力道要重不重要輕不輕,跟貓爪子肉墊踩似的。
肯定是故意的。
剛剛向他展示了腳,現在又展示手了?
嗬。
變態。
他一定不能讓他這麼快得到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