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以為白夏後宮這麼多男寵,肯定是個老手。
沒想到他青澀極了,什麼也不知道,隻會親親抱抱。
有一次他差點失控,把小陛下嚇得個半死。
漂亮的小陛下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以為自己要被害死了,哭得快瘋了。
竇辛的連忙清醒過來,摟著他哄了好久,又給他表演了被打疼得快死了的戲碼,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眼淚,一邊打著哭嗝一邊罵罵咧咧,軟乎乎的小手兒補了好幾個巴掌才消了氣。
竇辛雖然也沒這種經驗,但好歹他看過好多低俗的書,知道這些事。
可小陛下什麼也不知道,竇辛甚至有時候覺得漂亮的陛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現在和他親親貼貼意味著什麼。
小陛下像個小炮仗一樣,他不知道他腦子裡有多少古怪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踩到他的炸點,他怕自己會失控,每每親熱都努力的保持清醒,以便小陛下說不要了可以馬上停止。
好一會兒,美麗陛下很是滿意的靠在他的懷裡。
竇辛覺得一點也不夠,但他已經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會引起白夏的反感,也許會哭或是會討厭他。
白夏可是魏國的皇帝,呼風喚雨無所不能,開口就能處置他,他也有可能瞬間失寵。
竇辛將他抱在椅子上,把濕掉的巾布從他的衣服裡拿出來,這是竇辛特意問宮人要的,如今陛下宮裡沒有嬪妃,沒有什麼月事之類的事,但是宮女們會去領用月事用的巾布,因此是有這種巾布,好幾次白夏都說貼身的衣物濕濕的,很不舒服,竇辛就想了個法子,專門去內務府領用了許多巾布,若是白夏招他,就藏幾塊放在兜裡,以防要用時用。
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無父無母,獨自在大漠中生活,很會照顧自己,因此照顧起人來也不差。
他把漂亮的小陛下好好抱在椅子上,幫他把衣服整頓整齊,一點一點的撫平整理被弄亂的褶皺,又從兜裡拿出梳子,將他被親吻得亂糟糟的頭發全部放下,細致梳順,重新梳了個整齊的發髻,將玉冠配飾原封不動幫他戴上。
一切和剛才、他來時沒什麼兩樣。
除了小陛下臉頰有些紅,更為豔麗漂亮了些。
白夏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無比妥當,他很是滿意的又親了親竇辛,“你下去吧,待會兒讓內務府把賞賜送你屋裡。”
連聲音裡都是開心的甜味。
肯定是對他滿意極了。
竇辛單膝跪在他跟前,捧著他的手、輕輕吻了吻他的掌心,“奴才遵命。”
回到自己的小院裡,才開始整頓自身。
他從兜裡拿出剛剛給陛下用過的巾布,放在鼻尖癡迷的嗅了嗅。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關上了門。
.......
曆時一個半時辰,蹴鞠比賽總算分了勝負。
李朝顏陰沉沉的拿著蹴鞠,跟著侍衛來到白夏的跟前。
那帳篷簾子還是垂著,隱隱約約好像知道白夏在裡麵,但看不清裡麵在做什麼。
李朝顏冷冰冰的盯了一會兒,突然一個箭步上前,把那輕薄的簾子掀開了。
他眼皮跳了一下。
椅子上隻有白夏一個人坐著。
那麼漂漂亮亮的,坐得端端正正,連頭發絲都整整齊齊,麵色紅潤,整個人美麗得像個被供奉的小神仙。
瞧著他來掀簾子,眼睛亮晶晶的在笑,“朕都看到了,朝顏哥哥蹴鞠好厲害。”
說完還像隻小鹿一樣的站起來走到了他的跟前。
微微仰著頭看著他,琉璃般漂亮的眼睛裡全是他的影子。
一旁的阿光在剛才他衝上去掀開簾子的時候拿出了刀刃,現在還沒收起來。
身後一眾男寵滿眼的羨慕嫉妒。
李朝顏的心好像瞬間被撫平了般。
終於是心平氣和的垂下眼眸,有些溫和的說:“陛下若是喜歡,下回臣再踢給您看。”
白夏高興的說了好幾句,細白的小手兒還碰到了他的袖子,整個人都是快樂甜美的氣味。
李朝顏心裡軟成一片,好似被他的快樂感染了一般,從他的袖口碰上他的手腕、很想去碰他。
但他修長的手指在他袖口的背麵處突然一頓。
狹長的鳳眼眯了起來。
緊接著,他將指間放在鼻尖嗅了嗅。
眼眸瞬間睜大。
這一瞬間他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白夏都被他嚇到了,“朝顏哥哥,怎麼了?”
李朝顏長長的睫毛輕輕垂下,很快就掩蓋住了所有可怕的情緒,不多久,眯著眼微笑起來。
“沒什麼。”
“陛下說贏了比賽可以討一個獎賞,臣想要一個獎賞。”
白夏連忙說,“朝顏哥哥想要什麼都可以!”
李朝顏微笑,“臣想換個住處,臣想和威猛將軍住在一個院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