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漂亮陛下17(1 / 2)

竇辛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白夏不太願意和他貼貼了。

問的時候隻是瞪著他,但這種事不是那麼好明確出口,他以為是自己技術出了問題,連忙又買了大把的書籍埋頭學習。

那日午後摟著白夏親吻了一會兒,想要立馬展現他新學到的技術,沒想到下人來報。

“老爺,柳公子求見,說是有要事。”

竇辛被打攪了心情很是不佳,但是柳白洛來肯定是那件事。

關乎李朝顏那個賤人的。

他必須去見。

竇辛又難舍難分的親了白夏好幾口,摟著人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說,“夏夏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們繼續。”

直到竇辛的背影看不見了,白夏才鬆了口氣。

等什麼等?

這竇府他待不下去了!

他不想生娃娃,生娃娃太疼了!

那日故意裝病讓大夫把脈,好在沒有喜脈,趁現在還沒懷孕,他必須走。

和竇辛在一起生娃娃的幾率太高了,因為他們每天都在親親貼貼。

他就說嘛這個刑罰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原來還有後麵可疼兒的事在等著他!

跟了竇辛這麼多天,白夏已經把他的玉石金銀放在哪裡都知道了,拿了一把細軟,覺得太重還是放棄了,隻拿了些金錠和銀票揣在懷裡,穿好鞋就計劃著走。

他已經把竇府摸透,知道府裡人最少最鬆懈的把手的小門在哪裡,可是他鬼鬼祟祟磨磨蹭蹭還沒到小門,就已經聽到府裡亂了起來。

侍衛和丫鬟急匆匆的在找人。

估計是竇辛知道他不見了。

白夏今日正好穿了件淺淡素雅的淺綠衣衫,從小路花樹下手忙腳亂匆忙逃跑,好在丫鬟和侍衛都有點瞎,並沒有發現他。

他專往人少的的地方走,眼看就要到那小門了。

沒想到一拐彎就撞見了一個人!

拐彎的地方正是一大座偏僻的假山,因為常年沒人打理,藤蔓爬滿了整個假山,幾些吊墜綠藤和密集開著的小花野蠻生長,綠蔭處十分隱蔽,本以為這個地方該是沒人的。

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個人。

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生得高高大大,容貌十分俊美,白夏從沒見過這個人,但莫名有些眼熟。

外麵找他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白夏慌亂神,連忙鑽進假山的小洞裡。

手指放在粉唇間“噓”了一聲,“公子彆出聲..........”

........

柳白洛的母親姓竇,是宋國名將竇將軍的堂妹,因與魏國的父親相戀,不遠萬裡私奔到了魏國,夫妻兩恩恩愛愛沒兩年就生下了他,又過了兩年又生下了一個弟弟,沒想到父親母親都染上了當地的病疫,不久便去世了。

柳白洛小小年紀帶著弟弟去了魏國的京都,兄弟倆天資聰穎,他在才學上頗有美名,小小年紀就考了童生,沒多久竟是中了解元,又在文人詩集之時作了一首七言,名聲大噪。

可槍打出頭鳥,他的美名很快就傳到了魏國昏庸無道、被稱為色中餓鬼的魏王耳中!很快就派人來請他進宮!

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將來必然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如今竟然讓他進宮做那狗皇帝的男寵?!

荒謬!

魏國有這種皇帝,真是沒什麼好效命的!可是聖旨在當口,若是不去就是抗旨不遵,而這時他的弟弟竟然說願意代他進宮。

“兄長前途無量,不該去那方寸的後宮之地勾心鬥角、受辱承歡,聖旨說的是柳氏,並未指名,我也姓柳,若是我去了便不算抗旨不遵,兄長,魏國氣數已儘,母親的娘家是宋國大名鼎鼎的竇氏,兄長儘管去宋國施展拳腳,不必掛念於我。”

兄弟倆來回推搡,痛哭彆離,最後竟還是弟弟代他進了宮。

而他並沒有聽弟弟的話去了宋國,卻是下定決心必然要進魏國朝堂。

中的是狀元,很快就當了官,魏國官員又是那麼懶懶散散,他的才情智慧在官場上很快就發光發熱,接連升官,年紀輕輕竟然做了宰相。

可就算是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

但那狗皇帝的宮門鎖得死死的,他從來沒有機會探望自己的弟弟,而偶爾傳出來的信件,弟弟總說自己過得很好。

他的弟弟也是頗有才情,卻在狗皇帝的後宮承寵,怎麼可能過得好?他知道弟弟總是報喜不報憂,好幾次他都想,上朝的時候乾脆把狗皇帝殺了。

沒想到昏庸無道懶惰成性的狗皇帝竟然從來不上早朝!彆說上朝了,好幾個老臣都說沒見過陛下!!

就這?不亡魏國沒天理!

既有宋國的血脈,又與魏王有仇,收集情報給宋國傳遞是理所當然,他和宋目標很是一致,就是把狗皇帝拉下馬。

魏國亡得意外的快,他也早早備了人接應弟弟。

隻是沒想到弟弟回到家時竟是魂不守舍,竟是心心念念那魏王,不吃不喝說是要救他的陛下???

柳白洛心中悲痛,沒想到弟弟進了宮竟然被折磨成這樣,連腦子都出現了問題。

他連夜帶著弟弟回了宋國投靠竇氏,因為他此次行動功勞頗大,又是才智了得,便在宋國也做了宰相。

宋國的局勢更為複雜,新帝才是九歲,回國不久的四皇子手段雷霆,不僅占據了亡魏的大功勞,又有作為質子之功,很快就把想要掌控新帝的家夥全部乾掉了,隱隱約約在把持朝政。

好在竇將軍雖然已經亡故,可是剛回來的兒子卻響當當撐起了門麵,手掌百萬大軍,那李朝顏不敢輕舉妄動。

柳白洛和竇辛是表親,都在站在新帝這一邊,這次來找他的表弟竇辛,就是為了商討讓新帝封竇辛為攝政王的要事。

隻有這樣才能和李朝顏分庭抗禮。

沒想到他這少有接觸的表弟平時在朝堂還好,在家就古古怪怪心不在焉,沒說多久就說要失陪一下,不一會兒府裡就亂了起來,好像是什麼重要的人丟了,正在急忙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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