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睜開眼睛看見玉璨正在親他,他動了動,又被摟得更緊。
玉璨喉嚨裡發出類似野獸的咕嚕聲,一雙眼睛霧蒙蒙的,有些可憐的看著白夏。
本來被親醒了有點兒不舒服,但是玉璨這樣看著他,讓他有點兒心軟。
待會兒肯定是要玉璨做什麼的,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正好是親親他。
親親可以安撫他。
白夏知道。
隻是沒想到這一次親得格外的久,和之前都不怎麼相同。
玉璨好像失控了。
把他摟著懷裡按在床上,抓住住他的雙手細細的腕子,瘋狂的親吻已經把白夏嚇到了。
等白夏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
白夏知道親吻是屬於戀人之間才能做的事。
但是他和玉璨的關係有些模糊,他是蠱師,玉璨曾經是他的蠱種、是他的藥蠱,蠱師對蠱種失去約束力的時候,蠱種必然會反噬。
玉璨喜歡和他親吻,大概類似於從蠱師身上得到□□、血液、氣息、血肉一樣的行為,白夏默許並且縱容這種對他損失最小的行為,並且每次親吻玉璨還會幫他做事,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他可賺大了。
他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
玉璨突然就失控了。
那一瞬間白夏以為自己要被吃了。
玉璨的眼睛都變成了紅色,臉上白色的紋路在古銅色的皮膚下就像發著光,像野獸一樣把他按在床上,雖然沒有讓他疼,但是格外的可怕。
白夏以為這樣就像行了,沒想到才是開始。
那一瞬間白夏疼得哭了起來,玉璨摟著他一邊哄一邊吻,張開嘴與他親吻起來,好像被喂了什麼東西,白夏的身體慢慢的熱了起來。
很快就舒服了,
白夏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他是南疆的祭司,神聖的祭司本應該把自己獻給神明,不能被任何人汙染。
可是他現在不僅被汙染了,自己感覺還非常舒服。
他害怕的哭了起來,不僅是對神明的背叛、不僅是自己沒守好規則,而是他的身體好像與南疆子民認為的純潔向背。
可恥的反應讓他的臉頰紅紅的,他像極力製止這樣的感覺,但很快就淪陷了。
到白夏快不行了,玉璨才放過他。
玉璨好像恢複了點神誌,甚至還去給白夏弄了食物。
接著是一直在道歉,抱著白夏心驚膽戰的,非常小心翼翼的照料著他。
好在白夏沒有受什麼傷,悉心照料了好幾天。
又開始了。
野獸無法控製自己的本能,玉璨已經控製得很好了,他是人,但是因為尖蠱將他汙染改造,身體出現了變化。
每次都很照料白夏的感受,如果白夏快不行了,會停下來照顧他,等他體能又恢複了,才又開始。
白夏恍恍惚惚在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並且分析了玉璨的行為,判斷他應該是到了發、情、期,那天早上正在迷亂的求歡,白夏還回了吻,就被默認為已經同意了。
這段時間幾乎是日夜顛倒,白夏已經記不住時日,隻知道自己要麼是在樹屋裡,要麼就是在小河邊,而那個新做的浴桶,在白夏眼裡已經不是沐浴用的了。
這段荒唐的日子就像做夢一樣,一晃眼就入了冬。
玉璨那個時期好像終於到了尾聲。
如今開始頻繁把耳朵埋在他的肚子上。
“夏夏……..”他有些期待的看著白夏,“崽崽……….”
白夏的臉霎時間紅了,很凶的罵他,“我是男人!你自己乾了好事,還要我、還等著我……..”
懷孕。
唔。
他怎麼可能懷孕。
玉璨當然知道白夏是男人,但是白夏是他的配偶,在他的傳承裡,他的配偶可以懷孕,孕育他們之間的愛情結晶。
是不是還不夠?
但感覺生娃很痛,白夏嬌嬌氣氣漂漂亮亮的,一定受不了這種苦。
還是算了。
白夏在森林裡待了好一段時間,幾乎要把什麼祭司、什麼南疆全部忘光了。
那日正是下雪,白夏裹著暖烘烘的狐裘躺在溫暖的樹屋裡。
玉璨說是出去抓幾隻兔子還沒回來。
突然間,他聽見木屋的門動了動。
他以為是玉璨回來了。
這麼快?
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外麵的風雪霎時間卷進了屋子裡,冷氣瞬間灌了進來。
白夏冷得打了個哆嗦,正想說玉璨兩句,定睛一看,
來的卻不是玉璨。
是秦修遠。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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