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平白無故怎麼就去破壞人的婚姻?
當年柳氏是如此,如今柳生煙也成了這樣,這莫非就是柳家的傳統?
柳氏聽罷氣得快要暈過去了,心裡把柳生煙罵得狗血淋頭。
看上誰不好偏偏要看上白夏,這家夥不是一般人能覬覦的,他一點也不顧及情分,動起手來又狠又準,還會製造些輿論動搖人心。
白夏最喜歡玩這一手,屢戰屢勝。
生意上倒是順風順水,隻是晚上總是有些冷。
好冷。
本想招個小廝來暖床,想想也罷了。
像什麼話?
賀準好歹和他是夫妻。
小廝算什麼?白夏記得那幾天冷極了,本來是已經打算招小廝了,但將人喊道麵前。
那些個男人眼睛很不老實,不受控製的在他身上偷偷瞧來瞧去,白夏心裡跟明鏡似的,心裡膈應至極,便把人都打發走了。
如此每天夜裡都是冷的。
從前也是這樣,但因賀凖將他暖得舒舒服服,享受了好些日子,如今賀凖不在了,自然是有些難受。
那倒春寒幾日,白夏實在冷的要命,厚著臉皮叫人去打聽了一下賀凖。
“回大少爺,賀氏上個月已經搬走了。”
白夏愣了一下,“搬去哪裡了?”
“小的也不知道,隻知道早就不再揚州城了。”
………………
如此一過就是三年。
三年來白夏的身子越來越弱,白家的叔叔伯伯更擔心他了。
這三年變化實在太多了,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因奪嫡之爭,天下亂了起來,好像商人都被拿出去當了靶子。
這些商人,要麼是發著國難財暴富,要麼就是欠了一屁股債,
好在白家有白夏坐鎮,好歹是穩穩當當的行走。
大家都靠白夏養著當然是怕他出事。
生意上是沒什麼,隻是近日來許多商戶都要“交稅”。
這稅,是會傾家蕩產的程度。
那些亂臣賊子兵痞子打仗沒錢了。
便拿最肥的開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