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醒來的時候稍微知道了些如今的形勢。
巧兒說,賀凖把揚州占了。
除了揚州,從前給梁王打下的一些地方全部在他手中,他要稱王都是可以。
現在當著他的麵說他把梁王殺了。
這是要威脅他嗎?
當年他說得可過分了,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是不是要把受的侮辱一一報複回來?
賀凖說:“他讓你生病了。”
白夏用餘光看了一眼賀凖,然後馬上收回眼神。
他摸不透賀凖是什麼意思,如今的賀凖氣場很強,不說話的到時候像個殺神,身上的煞氣很重,白夏做生意的時候最怕碰見這種人。
摸不透。
心思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白夏聽了他的話也沒說什麼,賀凖連忙端上粥膳過來喂他。
將枕頭放在床頭,好好的墊著,拿著碗坐在床沿上。
白夏本來想說自己吃的,但是如今還沒摸準賀凖現在是什麼脾性,便是順著他的意願。
那粥煮的剛好,熱乎的,不燙,入口即化,一口下了肚,身子都是暖洋洋的。
賀凖知道白夏是要吃多大口的,喂也喂得極好。
吃了些東西,總算舒服了你很多,臉色也好了些。
又過了些天,病症漸漸快沒有了,下午的時候還穿著鞋,在外麵走動了一會兒。
在梁王府的時候其實也能走動的,但是梁王一直讓他躺著,怕他身子因為沒有走動會壞,三天兩頭幫他揉弄筋脈。
還將他抱來抱去。
跟占便宜似的。
賀凖還是和當年一樣,好生將他伺候,連晚上也摟著他睡。
當年說是暖床,現在不知道是什麼。
他們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夫妻,早就離了。
還睡在一張床上。
睡了幾日,賀凖一句話也沒說明白,白夏終於發了小脾氣。
“你這像什麼?大晚上的在我床上睡!”
他發脾氣的時候板著臉,因為要提上怒氣,臉頰微微的紅,瞧著漂亮極了。
如此睡了幾日才發小脾氣,是估摸著賀凖沒那麼難說話。
賀凖摸著他的手放在手心裡,“夏夏沒給我安排住處,我從前就在這裡睡的,如今也是在這裡。”
白夏說:“你不是占了揚州嗎,可威風了,到處可以去住。”
賀凖輕笑了一聲,“勞民傷財的,不如住這裡。”
白夏說:“真當是自己家了?”
“揚州大大小小的商戶都交了稅,獨獨沒讓白家交稅………”他看了白夏,有些想逗他,“讓揚州的領頭人在這兒住些時日,占半張床,不過分吧?”
白夏氣了一會兒,但又覺得很劃算。
讓他在這兒睡,可比讓他出錢好得多。
要是出銀子,白夏可是心如刀絞。
而賀凖暖床也暖得好,如今他的病也好多了,一計算,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就是不爽。
賀凖跟拿捏了他似的。
特彆是大半夜的,有回半夢半醒的,白夏感覺到賀凖在親他頭發。
如此幾次都發現了,白夏忍無可忍,有次在賀凖親的時候睜開眼睛抓包他。
“大半夜的總是親我的頭發,還要不要睡啊?!”
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小動作,讓白夏強撐著睡意起來抓他。
賀凖愣了一下,沒想到白夏竟然醒來了,看起來還很困,漂亮的眼睛睜開眨了好幾下,好像是等著他服軟了又繼續睡覺。
賀凖偏偏不服軟,他這麼多年他總算是明白了,白夏是吃硬不吃軟。
賀凖偷著輕輕笑了一下,然後收起笑意。
他不笑的時候冷冰冰的讓人很是害怕。
翻身就把白夏摟在懷裡。
“既然醒來了,我們就做點其他事。”
白夏一下子睡意全沒了。
賀凖摟著他的時候他完全是不能反抗的,這些天見他老老實實的,以為他安分了,還想試探著他的底線翻。
沒想到剛剛抓包,這個男人就露出了真麵目。
白夏想大發雷霆,但賀凖將他翻過來一瞧。
就就看見了對方的眼睛。
賀凖冷冰冰的,像是要吃人似的,那模樣仿佛將人宰了也不會眨眼睛。
白夏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我要吻你了。”
很禮貌的做了預告,看語氣像是在詢問白夏的意見,瞧他同不同意,白夏睜大眼睛看著他,像個小啞巴似的不言不語,但是看起來是很清醒的。
賀凖本來隻想逗逗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乖,說要親他也不反抗。
軟軟的,可憐巴巴的不說話,漂亮的眼睛就這麼看著他。
這麼近,到處都是白夏好聞的氣息,他忍不住湊近嗅了嗅,更是忍不住的的,摟著他,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寶貝們早上好~~~
過年啦~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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