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玫瑰。
許蘇和捧著一束花飛奔過了安檢。
粉絲在機場看見他,像風一樣的衝過去,在一陣尖叫中有人拍到了他的笑容。
他看起來特彆開心,快樂的過安檢,心情極好的和粉絲打招呼,然後把花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那趟飛機到達目的地已經晚上十一點,許蘇和捧著花進了酒店,把花小心翼翼的養著,各個角度拍了照。
好開心。
好開心好開心!
可惜他不能發朋友圈,但是他拍了很多很多照,然後挑了一張最好看的給白夏發過去。
每一張照片隔著屏幕都能感受道他多麼開心。
自從父母過世後,再也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日,前世一直到死,除了幾個粉絲,沒有人真正給他過過生日。
蛋糕也好好吃!
白夏親手挑的蛋糕,小六寸,精美漂亮,甜而不膩,好吃極了。
白夏吃了一小口,剩下的許蘇和全部吃進了肚子裡。
在家裡的時候,拉上窗簾點上蠟燭,和白夏一起吹滅的,白夏笑著說“生日快樂”。
他幾乎沒有想過許其他的願望,他的願望隻是和白夏永遠在一起!
好想好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好想好想白夏也喜歡他!
好想好想白夏健康快樂,每天都開開心心,不用忙到那麼晚。
他幾乎一切的願望都是關於白夏的,他想象神明聽見了他的願望,就像他能重活一世一樣,神明一定在幫他。
神在促成這段愛情。
許蘇和每天都非常關注這束花,甚至在去花店請教了養殖方法。可是到了第五天,花竟然有點枯萎了,許蘇和心疼得要命,在網上查了許多種辦法,終於選出了一種辦法。
做出永生花。
花做好了就一直放在酒店,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一樣悉心護理。
白天拍戲,晚上在白夏沒有回信息的時候一遍遍卡花,看一會兒又背劇本,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直到發生了一件事。
劇本裡加了吻戲。
.......
白夏親自打電話過去,“怎麼傳出的你耍大牌了?人家都在微博內涵你了。”
和他拍戲的女演員在微博內涵許蘇和,暗示他耍大牌,不僅如此,網上開始零零碎碎的說許蘇和是個GAY,說他被金主包養。
起初隻是幾個人說,後來越傳越真,甚至還傳出了有包養協議。
再加上這次“耍大牌”事件,說許蘇和不接吻戲,好像是接到了金主的命令,讓他守身如玉。
傳得特彆邪乎,說他金主占有欲很強,不準他和彆人過多接觸,傳得有模有樣,說他幾天伺候一次金主都知道。
某律所還說曾接到合同的業務,暗指包養協議。
白夏已經有點不高興了,“你知不知道我這部劇投了多少錢?這部劇大半的投資都是白氏!你現在給我鬨什麼鬨?”
他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每一句都表達了他的情緒,在說許蘇和不懂事。
白夏很生氣,“給我個合理的理由,為什麼不拍吻戲,你比女演員都金貴?”
電話那頭的許蘇和聽著白夏冷冰冰的斥罵,心裡像是潑了一盆冰水似的。
為什麼?不明顯嗎?
“我不想親吻你以外的人。”
白夏氣笑了,“這是什麼理由?”
說起來毫不猶豫。
這在許蘇和心中是非常非常嚴重的理由,難道親吻了彆人,還可以親他嗎?
白夏現在不說,到時候厭棄了肯定嫌他臟。
但是白夏現在眼裡隻有錢,隻有投資,仿佛他的理由、他的喜歡和珍惜的愛都不值一提。
親一下不會掉快肉。
白夏是這樣想的。
白夏語氣稍微好一點,溫和的哄他,“你是個演員,你將來要演很多角色,路很長,怎麼可能沒有吻戲?甚至親熱戲,還有尺度更大的,現在就較真,以後怎麼辦?”
“我可以避開這些劇本,即使是演戲我也接受不了,如果我經常和彆人親密,甚至因為戲劇效果要真實接觸,你還會接受我嗎?”
白夏心裡想,你想得可真遠?說不定早就遇到了更合心意的了,到時候肯定是不要的,但是這和他接不接受沒什麼關係,那是許蘇和的人生,他們甚至不是在談戀愛,隻是一個包養協議,一年馬上要過去了。許蘇和的商業價值才是首要的,他相信這麼一個腦子清醒的成年人一定會分清其中利弊。
跟著他也許是可以得到一些小便宜,可是許蘇和自己很有實力,完全可以好好賺錢,以後能生活的更好。
他不知道他在執著什麼。
白夏說:“是你自己的人生,現在單說這部劇,我是投資者,你是演員,之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如果演不了就讓彆人來演!”
白夏說完就後悔了,他一般情緒不會這麼激動的,是因為和許蘇和太熟了、太親密了,忍不住情緒化。
他其實不該說這麼重的,他希望的是許蘇和馬上認錯,態度良好,和以前一樣乖乖的,什麼話都聽。
可是沒沒想到許蘇和竟然說。
“我演不了和彆人的親密戲,讓其他藝人來吧。”
白夏瞬間氣炸了,但是他生氣的話並不大發雷霆,而是語氣愈發平穩,平穩中冒著寒氣。
“我會著手讓經紀人給你解約這部戲,讓新人頂替你,這幾天你活動都停掉,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