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後好吃好喝,表舅將他視若珍寶。
自己的寶貝外甥快築基了,他就知道,白夏是個天才!
“你母親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欣慰,我們洛家以你為榮。”
“夏夏好厲害,不到一年,從練氣一層到九層,那私生女連提鞋都比不上,全天下的天才都不及你。”
白夏懶洋洋的坐在靠椅上,“那是,我要是認真修煉起來,誰也比不上。”
按正常來說白夏的修煉速度太快了,三長老肯定要懷疑一番。
可是白夏的母親年輕時相當驚才絕豔,也是天賦極高,極短的時間便築基,白夏是她的兒子,也同樣是水靈根,肯定是遺傳到了天賦。
三長老不疑有他,便將白夏安排進了昆侖派最好的一個仙脈。
天水一脈占據了昆侖派最好的山脈,也是靈脈的正上方,這一脈的內門弟子最多,個個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白夏才十八歲,已然快築基了,算是天才們中的成員,再加上白氏和洛氏是他在昆侖派中的數一數二的後盾,白夏入了天水一脈,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
再加上他嘴甜又可愛,不過幾天就交了一大幫朋友。
宿舍自然是最好的,還讓金丹巔峰的師兄帶他一起修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師兄。
虞榮師兄二十歲築基,今年不到五十歲,已經是金丹巔峰,他是天水一脈引以為傲的天才,為人沉穩,和師兄弟相處得很好,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成績都是頂尖。
天水一脈的人多,但是地盤也很寬,像虞榮這樣的天才,是擁有獨棟小院的弟子,白夏因為家裡的原因,也有獨棟小院,他的小院裡虞榮的很近,可以經常去找他。
當然,溫和的師兄也經常來找白夏,因為白夏的理論差極了,上課也不認真聽,如此,經常來幫白夏補課。
就算是補課也會嘻嘻哈哈,虞榮拿他沒辦法,每每都陪他很晚。
白夏說:“我知道師兄是因為的表舅的原因來幫我補課的,但是我們修仙也不修理論,學這麼多也無用,師兄不必操心我的事,師兄的如今到了金丹期巔峰,馬上要進階了,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虞榮笑了笑,“我幫夏夏補課,不是因為三長老,夏夏是我的小師弟,補課是應該的,進階之事順其自然,金丹進階元嬰靠感悟,時候到了便能進階,日常的點點滴滴天地間的妙理皆在其中。”
這句話白夏聽進去了,連忙問,“我如今是練氣九層巔峰,遲遲沒有呢築基也是因為要感悟嗎?”
虞榮說:“可否讓師兄瞧瞧修為?”
白夏連忙把手伸了過去。
他的手腕子纖細雪白,伸過去的時候像一截美麗的白玉,漂亮得不像話,玉骨一般純淨。
虞榮本來是平平常常的探他的修為,卻越探越凝重。
虞家從前與合歡派有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大約是千年之前,是依附在其他家族的一個小族。
精通雙修爐鼎之術。
雖如今已經步入正途摒棄了從前的功法,但是虞榮早年沉迷於各類功法書籍,看過合歡宗的的功法。
白夏的筋脈運轉,像極了練了合歡宗的爐鼎之術。
他吸了高階修士的靈力!
是誰?
可愛的小師弟一點也不會偽裝,他的麵具時常暴露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就算沒有麵具,拙劣的小心機都一眼能看透。
如今給他探修為的時候,滿滿期待,一看就是真的很想漲修為。
單純無辜的樣子,不太像練了邪門的合歡宗的密法躲躲藏藏的樣子。
不過,這種東西太隱秘了,整個昆侖派除了他,恐怕連三長老都察覺不出。
像雙修。
且他元陽已失。
那個人是誰?
三長老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的親外甥練這些東西,白家和洛家如此高的門第,就算是爐鼎,也會挑三揀四。
這個人並不是尋常的爐鼎,如此順暢的靈力運行,如此純淨的靈力。
那人必然是心甘情願,且十分主動。
說不定是給了甜頭給小師弟吃,小師弟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那個人如此拿些靈力兌換,便是可以和他親熱了!
真是膽大包天!
連白家的小少爺都敢肖想!
虞榮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小師弟的修為已經圓滿,隻等一個契機便能築基。”
白夏放下了心,又問,“契機是什麼樣的?”
“每次修為漲起來的時的感悟就是契機,夏夏體內的修為純淨無比,築基是沒有問題的,隻有勤學苦練便可。”
白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每次修為漲起來,他飄飄欲仙,甚至沒有意識,難道是修習密法的時候才是進階的根本?那豈不是要顧寒?
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插曲,白夏很快就忘記了,苦悶的理論學習讓他叫苦不迭,昏昏欲睡,應對老師已經夠嗆了,還有個師兄經常給他補課。
逼得白夏不得不開始背誦功法,還有門規。
昆侖派的門規相當正派,這些時日虞榮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直要他背誦,還給他灌輸了許多正道邪道的知識,甚至說起來一聽就帶著緋色的合歡宗。
“此宗門乃是淫.邪之門,專門吸人修為進階,乃是拿修士作為爐鼎,吸取靈力補給自身,如此增長自己修為。”
白夏大驚失色,臉上的麵具嚇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