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如果沒有找到其他同門,白夏最好是跟在顧寒身邊。
抓住的手腕也沒有放開。
要是在昆侖派,白夏早就把他的手甩開了,現在恨不得和顧寒牽著。
顧寒又換了個牽法,抓住了白夏的手。
這樣更好牽。
白夏微微低著頭,兩人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修煉,也太親密了。
由於顧寒染上了龍陽之好,白夏對這方麵開始關注,偷偷摸摸找了好幾本那種書看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和顧寒做的這些事,簡直就是龍陽之好者經常做的!
而且是龍陽之好者都會覺得羞羞的事情。
白夏越想臉越紅,已經不敢麵對顧寒了。
不僅吸了他的修為,還對他做了這種事,顧寒都一百多歲了,肯定比他懂得多得多,說不定覺得他是在勾引他,故意讓他染上了龍陽之好。
結果,弄得他變成了龍陽之好者,自己拍拍手就走了。
好壞。
“彆擔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語氣很溫柔很真誠,白夏一句話也不說,隻低著頭點頭。
這兒不知道有多少危險,顧寒願意保護他實在太好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現在隻能乖乖的,收起自己作怪的小本領。
剛好是走在小河邊,秘境裡有些陽光,灑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的,反射到兩人的臉上,如夢似幻一般。
風輕輕的,很舒服。
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麼牽著手走著。
顧寒微微垂著頭,他的聲音輕輕低低的,“夏夏有沒有想吃東西,我帶了些零食。”
在奇怪的氛圍中,就像去河邊郊遊一般,安安靜靜的走著,還帶了小零食。
白夏手指輕輕動了動,小聲的說:“要。”
顧寒溫柔的笑了起來,正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零食,突然間美好的氣氛被破壞了。
幾名散修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我當是什麼人呢,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原來是昆侖派的弟子?哈哈哈哈昆侖派的弟子都會牽手嗎?”
白夏聽得滿臉通紅,連忙甩開了顧寒的手。
顧寒他的心情瞬間差極了。
一名金丹巔峰的散修大搖大擺的嗤笑,旁邊幾名散修聽他一說,都應和著哄笑。
顧寒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真可怕!打擾你好事了是嗎?金丹初期帶著一名練氣期的小美人,遇見我們竟然還不夾著尾巴做人?真當這是昆侖派的地盤?”
“聽說昆侖派富有極了,這兩人衣著配飾華貴,手上肯定有寶物!”
散修的資源不如有門有派的人多,他們混著江湖,也時常乾殺人奪寶之事,如今見兩人勢單力薄,便是圍了起來。
顧寒連忙白夏白夏護在身後,他將劍抽了出來,冷冰冰的在前麵畫了一道深深的線,指向那名帶頭的金丹修士,“你敢跨過這條線,我要你死!”
他的劍乃是一般的劍,但是抽出來的時候帶著的劍意與罡氣絕非等閒,殺氣騰騰的眼神、以及周身的氣場和威壓。
絕對不是普通金丹初期修士,而且昆侖派的修士一般法寶比較多,此人神色凶狠,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若是交手,說不定有風險。
散修多半不是那麼正常的修煉,都是沒有什麼固定的體係,修為雖是看著是金丹後期,卻不一定到達那個水平。
那人已心生怯意,隻是嘴硬道:“不說你有沒有這本事,你若敢出劍,我要你身後這麼小美人立馬血濺當場!”
顧寒一瞬間眼眥欲裂,渾身殺氣沸騰,他將白夏死死護住身後。
他被成功激怒了。
即使是說也說不得,竟有人敢咒白夏,且要白夏的命。
他怎麼敢!?
這一瞬間太快了。
那名金丹修士幾乎反應不及,強大的劍意已經直指他咽喉。
這可是能一擊斃命的攻擊,無法想象是比他等級低的修士使出來的。
碾壓一般避無可避。
就在喉管被割破的前一刻,猛然有劍來抵擋!
隻見一名白衣散修飛了過來,竟然擋住了這劍!
金丹修士嚇得魂飛魄散,他的喉管雖然沒有完全割破,但是已經流出了大量的血。
他恐懼的盯著顧寒,幾名散修連連後退,“瘋子、瘋子,你瘋了!”
幾人嚇得四散逃離,唯有那名白衣散修拿著劍上前。
“同是修士,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
那人身體頎長高挑,一襲飄飄白衣,頭上戴著一頂白色帷帽遮住了臉。
不知是男是女,聲音也不辯雌雄,但是瞧見身形,便知必然是名美貌英豪。
顧寒冷笑:“你又是誰?那幾人欺我辱我,又詛咒我心愛之人,我沒有將他們碎屍萬段是我心慈手軟!”
白衣修士拿著劍指著顧寒,但突然帷帽動了動,好像轉頭在看什麼?
他頓了一息,突然收起了劍,聲音也提高了點,“夏夏?!”
白夏嚇得藏在了顧寒身後,隻打出了一隻眼睛怯生生的看過去。
顧寒冷冰冰的嗬斥,“你是誰?!”
那人連忙摘下了帷帽。
露出了一張不辯雌雄,不食人間煙火般美麗的臉。
他朝白夏的方向走了兩步,“是我啊,我是阿彥。”
白夏愣愣一下,仔細看了看他的臉,瞬間露出的厭惡的神情,“怎麼是你!?”
他那私生的“姐姐”白彥,竟然有臉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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