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在門口守著。
………
江宏打開門的時候心都要化了。
白夏竟然在門口等著他。
他連忙放下擔子子關上門,有些欣喜激動的樣子,“夏夏是不是在這兒悶了?”
是不是想他了?
白夏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很害怕,江宏心臟一抽,連忙安慰他,“是不是害怕了?怎麼了夏夏?”
白夏的聲音軟軟的,有些焦急的樣子,“有人進來過,好像是來害我的……”
江宏心臟頓了一下,眼皮都跳了起來,白夏說這句話的時候的江宏背脊幾乎是一陣涼意,他慌忙去瞧了瞧白夏有沒有受傷,然後將他摟在懷裡安慰,“夏夏不怕,不怕不怕,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他的聲音鎮定極了,實際上是一陣後怕。
白夏在他懷裡略微的顫抖,好一會兒才平息了。
他生得高高大大的,一把能把白夏抱起來。
背著或者抱著都很輕鬆。
抱著人一邊安慰一邊勘察。
門口有兩個陷阱好像被毀壞了,原本以為是什麼野獸,但是現在看來就是什麼賊人進了院子。
“是個什麼人?夏夏有沒有受傷?剛剛是不是藏起來了,藏在哪裡?”
白夏指了指樹根,示意自己藏在巨大的樹根之下。
其實白雪公主還檢查了樹根,但是白夏是在樹上沒有被發現。
美麗的白雪公主高高大大的,白夏不知道之前找的獵人是不是被他打死了。
如此彪悍的白雪公主看起來連江宏都能打到,失去的魔鏡的光環的白雪公主越看越粗暴,沒有一點柔弱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他如此的美麗?
白夏實在想不通。
江宏抱著他走了一圈,一邊問一邊勘察痕跡。
那個家夥顯然是來找白夏的。
進了房間,甚至開了他雜物房的鎖。
什麼也沒有動,幸好也沒有看到白夏之前的裙子。
美麗而貴重的裙子江宏藏得好好的,像是心愛之物。
這個人肯定是認識白夏,也許與白夏所說的一樣,是有仇,但是白夏含糊其辭,並不想透露那個人的身份。
是不是他的情人?
或者了哪個王子?
又或者是什麼求而不得的變態。
江宏摟著白夏輕輕撫摸的他的背脊,他此時此刻後怕至極,宛如禱告一般在白夏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吻了吻他柔軟的頭發。
他為自己這次的疏忽極度懺悔,因為長久的安逸讓他的危險意識稍微減輕了一點,以為整座森林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沒想到在他外出的時候有人闖進來了。
如果白夏出什麼事……
他幾乎不敢想象。
魔症一般眼睛紅紅地愣了好一會兒,直到白夏嫌棄的推了推他,才是醒來。
“你抱得我好緊難受死了!”
江宏這次愣愣的將他放開,白夏生氣的皺著眉頭,“你身上臟兮兮的,把我都弄臟了。”
挑著擔子捕殺了獵物的江宏身上血跡斑斑,還出了很多汗。
白夏在他剛剛回來的時候很少害怕,被抱著安慰終於有了些安全感。
此時此刻已經不害怕了,才發覺自己被江宏的氣味侵染得快要冒泡了,身上也臟兮兮的,於是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他潔白的襯衫都被弄出了幾道痕跡,白皙漂亮的臉上剛剛被他碰了一下,有了兩個指印的黑印。
好像純潔的月光被玷汙了一樣。
江宏連忙說:“我馬上幫你洗澡換衣服。”
他先是生火燒起了熱水,又用大桶的冷水給自己衝了好幾遍。
院子裡已經接好了水,非常的方便,他在院子裡用冷水衝就行。
冷冰冰的水從他的頭上一路衝下來,將他雄健的體魄和完美的肌理衝了一遍,又用皂角、植物在自己身上搓揉,毛巾仔仔細細的擦拭洗淨。
洗好了穿上了衣服,甩了甩短發上的水份,打了熱水去幫白夏洗澡。
白夏早就等在在了浴桶邊,甚至已經自己脫了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他在黃昏的光裡等著自己,漂漂亮亮的又有幾分嗔怪,好像在嫌棄臟兮兮的衣服。
真的是可愛死了。
江宏走過去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裡,慢慢的幫他脫衣服。
再將他放在水裡去洗。
也許此時此刻的溫度還沒有降低,以往溫度的水在白夏感官上稍微燙了一點。他被放下去的一瞬間,熱水碰到了腳掌,他的身子彈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過身摟住了江宏的脖子。
江宏的心跳在這一瞬間快到離譜,他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嚇人的氣息驚到白夏。
用儘力氣克製著,聲音十分的輕,“是不是太燙了?”
“……嗯。”
軟軟地應著,江宏心都要化了。
他本該第一時間去打冷水過來。
可他又像遲鈍一般的,享受這奢侈的溫存。
柔軟的毛毯包裹著白夏,貼在他懷裡,香甜的呼吸,溫熱的體溫以及加速的心跳,一切都曖昧得不行。
他抱了好一會兒,踩著白夏不耐煩的邊緣把他放在椅子上,然後去外麵打了一桶冷水進來,試著溫度加冷水。
溫度剛好合適,才把白夏抱了進去。
他垂眸認真的幫白夏洗澡,洗了澡又洗了頭,再好好才擦乾。
而後穿上乾淨柔軟的睡衣將他抱在床上。
此時此刻夜幕已經降臨,房間裡的燈還沒有點,蒙昧的光微弱的傳遞進了,在昏暗的光裡白夏渾身像瓷一般的潔白。
柔軟的黑發像東方昂貴的絲綢。
人放下去,鋪了滿床。
像是被禁錮在床上任人憐愛柔弱的妖精一樣。
幾乎是蠱惑人心。
江宏垂眸看著他,突然間俯身下去,執起他一縷冰涼的發,輕輕的吻了吻。
白夏突然睜開了眼睛,“你乾嘛吻我的頭發?”
江宏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直直的看著白夏的眼睛。
“我好喜歡你。”
“情難自禁的,想親吻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