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熱搜話題詞,一個爆兩個新,圈內眼明人都看得出有人要搞這個節目。
爆了的那個詞條後附帶著是一段剪輯後的直播錄屏。
冉藝黑著臉坐在轉椅上,手裡拿著一本曲譜,對著一個練習生破口大罵。
“這個節目的目的就是選出唱跳俱佳的練習生出道,你來當什麼偶像?業務能力不夠連入場資格都沒有,你們憑什麼覺得你會一個說唱就能在這個圈子裡占據一席之位?我勸你們趁早離開!”
短短的十幾秒後,是冉藝把曲譜摔在桌子上,踏著高跟鞋啪啪啪地走出練習室。
剪輯的人很聰明,見的都是比較曖昧的話語,結合在一起看,似乎用侮辱這個詞也站得住腳。
這年頭消息是傳播最快的,尤其是八卦消息。
冉藝一時間被罵上了熱搜,網民在得知節目組確實是有一名練習生解約退賽後,這件事情就越發沸沸揚揚。
不少人湧入直播間,也不管晚上的時候導師會不會來,破口大罵。
聽風就是雨,不得不說如今的網民太容易被誤導,隻要有營銷號加以誤導,隻要說的人多了,這件事也就變成真的了。
造謠的成本低,而可操控的利潤又高,那事情的真實性又有多重要呢?
南喬晚上帶著他們練習的時間不長,一個多小時就讓他們自己去練習了,而他拿著一瓶水準備單獨去教鬆承安。
這位誠實的大兄弟,不僅歌老唱跑調,就連舞蹈也跳得像個僵屍一樣,那動作僵硬得南喬都不忍直視。
所有動作都記住了,就是在他身上跳出了彆具一格的風格。
南喬覺得很難辦。
但是作為上下鋪,鬆承安又十分誠懇地求教,南喬實在拒絕不了。
但怎麼說呢,比起教鬆承安唱歌,還是跳舞好一點。
心累總比被魔音灌耳要好得多。
練到一半,他們兩個待著的小練習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吱呀一聲,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鑽了進來,看見南喬和鬆承安的身影眼睛一亮,對著身後說了一句:“你看,我就說小喬在這裡!”
緊接著第二個毛絨絨的腦袋也擠了進來。
南喬看著一上一下兩個腦袋,停了教學,“靖琪、樂文?”
“你們怎麼來了?”
樂文顧忌地看了一眼練習室角落裡的鏡頭,衝著南喬招招手,“快來快來!”
“這裡不能說嗎?”南喬看了一眼鬆承安。
“哎呀,你們兩個一起過來啦,給你們看個東西!”
得到了準許,鬆承安跟著南喬一塊走出練習室,被兩人帶著七拐八拐躲進了廁所裡。
“你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們陪你們上廁所吧?”南喬不解。
這間廁所很偏僻,在大樓的另一側,附近的幾間練習室都沒開啟使用,所以沒幾個人會來這裡上廁所,除非另外幾個大廁所人滿為患了,才會有人來這邊的。
“怎麼可能啊,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樂文走進一個隔間,南喬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其中一個馬桶的水箱蓋子掀開,撈了幾下,從裡麵撈出一個防水袋裹得緊緊的手機。
“你藏手機了啊?”
南喬不可思議:“你什麼時候藏到這裡的?”
工作人員不是一開始就拿著金屬探測儀在每間宿舍都查過了嗎?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我是誰啊!我可是有先見之明的!”樂文拍了拍胸脯,“這是我的備用機,我一上島就把它藏到這裡來了,連帶都沒有帶回過宿舍呢!”
說得還有幾分自豪呢!
“哎呀不和你說這些,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出來嗎?”樂文麻利地把手機開了機,“還記得下午那會我和你說的那個有人逃跑的事情吧。”
南喬頷首。
他當然記得,他還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操作可不可行,可惜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行。
“逃跑?”鬆承安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什麼?”
“咦,你不知道嗎?”樂文還以為大家都知道了,“就是你們班早上不是有個人被罵了嗎?然後那個人逃出了島被節目組做了退賽處理。”
“早上是所有人一起被罵的。”鬆承安嚴謹地糾正了樂文的用詞,稍加一思考,“你是說洪峰嗎?他離島了?”
“是啊是啊,就是他跑了,然後被退賽了,這會微博上都傳遍了,說冉老師辱罵練習生,說得可難聽了。”
雲靖琪在一邊點頭,小卷毛一顫一顫地:“對啊,可難聽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就要考完回家啦!
五個小時的車程屁股坐爛掉嗚嗚嗚
回去開始準備萬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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