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月很快就被找到了,也不知道該說她是傻還是膽子大了,犯下了這麼大的事,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回老家,可惜她還沒來得及拿出她寄回來的那些名牌包包衣服出來顯擺,就被夏景淮派來的人抓了個正著。
夏景淮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趙天睿的人就來要人了,這人害的是他的女人,自然要由他來處理。夏景淮自然也是樂得轉手了。
趙天睿很快查出了幕後黑手,居然不是娛樂圈的狗仔,而是一家叫做源普製藥的藥企的太子爺,一個叫做秦飛的年輕人。
秦飛的最終目標並不是許詩韻,而是夏景淮和他的景天藥業,這些年景天藥業的蓬勃發展,給源普製藥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他不是想著從技術上去贏過對方,卻想著走這些歪門邪道,試圖利用打擊夏景淮的人品來打擊景天製藥。
而許詩韻,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對他來說,一個戲子的生命安全,是完全用不著放在心上的。
這種對生命的不敬畏,自然也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趙天睿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冷情冷麵,心狠手辣,隻要是得罪過他的人,就從沒有聽說過有好下場的。
敢動他的女人,他才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呢,還差點害了他沒出生的孩子,隻有讓對方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消除他心頭之恨了。
這事兒他甚至都懶得告訴夏景淮一聲,源普製藥便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如同雪崩一般宣告破產了,要建成一個企業,需要很多人付出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可是要讓一家企業瞬間傾覆,有時候隻需要某些人的一句話而已。
這才是真正的霸道總裁呢!
趙天睿讓秦飛真正地認識到了,什麼才叫做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公眾最後一次聽到源普的消息,是源普前太子爺秦飛在非洲非法狩獵的時候,不幸遇到獅群反撲,命喪獅子的口中。
至於一個破產企業身欠巨債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非洲去非法打獵,為什麼當時一起去的好幾個人就隻有他一個人沒有逃脫,那就不是外人所能知曉的了。
夏景淮說到做到,凡是在網上發表過對何夕有侮辱性的言論的,全都讓律師發了律師函過去,其中有幾個不知道是膽子特彆大,還是收了彆人的錢故意抹黑的營銷號,更是直接告上了法庭。
最後營銷號被封號,並且被判決賠償。
至於其他那些隻為了圖個口爽亂說話的人,更是被嚇得屁都不敢放了。
可是何夕的生意還是受到了影響。
早餐檔還好,畢竟買早餐的人都急著去上班,沒有什麼時間八卦,這早餐也算得上是剛需了,所以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宵夜檔那邊,熱鬨還是很熱鬨的,可惜都是來看熱鬨的人多,還有各種小網站的記者,總是現在何夕周圍的人的口中挖出什麼所謂的“猛料”,弄得張玉珍和周邊的商戶都不厭其煩。
倒是真正的顧客,被這樣的陣仗給嚇到了,怕惹麻煩,都不太敢進門來吃東西了。
接連有好幾個晚上,做好的小龍蝦都沒有賣完,何夕是堅決不允許第二天繼續售賣不夠新鮮的食材的,因此隻能在快收攤的時候,把剩下沒賣完的小龍蝦都送給了周邊商鋪,也算是表達一下對給他們添麻煩的歉意吧!
幾天生意不佳,何夕自己倒沒有覺得什麼,就是有點兒對不起張玉珍,因為每次她看著賣不完的小龍蝦,都是十分心疼的樣子,這可都是錢啊,平時她自己都舍不得多吃兩個呢!
“玉珍姐,對不起啊,因為我的緣故影響了店裡的生意,這幾天虧的錢都算我的吧!”何夕找了個機會跟張玉珍說。
“小夕,你這麼說可就太小看我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既然選擇跟你一起做生意,哦,可以一起掙錢,就不能一起虧錢?彆說了,過一陣子就好了,我就不信這些人天天啥都不乾,就光來湊熱鬨了。”
許詩韻那邊,大多數都是她的粉絲希望她本人能出來說句話,沒有得到許詩韻的親口否認,她們還是始終不相信夏景淮的說辭。
許詩韻怯怯地問趙天睿:“要不我也開個記者招待會澄清一下吧,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她總不能讓夏景淮替她背黑鍋背一輩子啊!
趙天睿冷冷地甩出一句:“那如果彆人問你孩子的父親是誰你怎麼說?”
“那就,就咬死了不說唄!反正我不說,彆人也奈何不了我。”
“你覺得彆人會相信嗎?怕是一轉頭外麵就開始傳你受到那姓夏的威脅,不得不委曲求全了。”
孕婦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何況還是在趙天睿的身邊,許詩韻的心情就沒有哪一刻是坦然自在過的,之前那段時間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統統都白費了,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還是卑微到了塵埃裡。
她當初做得最有骨氣的一件事,就是離開得義無反顧了,可惜到了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許詩韻看著趙天睿一如既往的冷臉,突然氣憤起來:“那我就直接說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就好了。”
趙天睿突然抓住許詩韻的手臂,把她按在牆上,恨恨地說:“許詩韻,在你的心目中,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哈!”許詩韻笑了起來,“你這句話是不是說反了,當初千方百計隱瞞我跟你的關係的人是誰?覺得我見不得人,會影響你趙氏繼承人地位的人是你吧!當初我要是不離開你,你是不是早就已經把我送到某個荒無人煙的小島國上軟禁起來,以免影響到你跟梁家千金的聯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