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路家,秦愛平看到是薑梨上門,意外的很,“小梨,怎麼是你來了?”

薑梨看到秦朝媽在,那位黑臉的秦隊長也在,想到昨晚才從他手裡搶回請帖撕掉,薑梨心虛低了頭,解釋說四梨病了來不了。

“四姐昨晚發燒了,我替她來給子汮姐量尺寸。”

秦愛平被迫答應讓兒子跟葉子汮處對象,心裡總歸不好受,一方麵要抬舉葉子汮,不叫外人說閒話,一方麵又看不上她,心裡鬱結難舒,恨不得兒子回心轉意,哪怕不是薑梨,再找一個至少比葉子汮叫她舒坦。

她把兒子叫出來,“漸文也再做幾身新衣裳,你給他也量量。”

量衣服避免不了肢體接觸,路漸文昨晚才跟薑梨爭執過,彆扭的很,“不必了,我不缺衣服。”

路漸文這樣子,反倒襯的薑梨圖謀什麼似的。

薑梨道:“昨晚說開了,我以為表哥跟我一樣都釋懷了,表哥躲什麼,躲的欲蓋彌彰,叫長輩們怎麼看呢,我量了尺寸好回家去,表哥不要為難我。”

路漸文被說的不好意思,重生回來找葉子汮,那就注定對不起薑梨,現下看她為難,便不再抗拒,站著沒動。

原著的磁場在薑梨腦子裡興奮的放煙花,薑梨想她要是用皮尺把路漸文勒死,原著裡的男主死了,剩下的人會不會消失啊?

腦子裡的磁場安靜下來,煙花消失了。

恰好葉子汮跟薑梨說,她來幫路漸文量尺寸,薑梨巴不得呢,把皮尺給了她。

秦愛平攔住葉子汮,也不管大家的尷尬,說道:“不用量了,小梨給漸文做了五年衣裳,知道他尺碼。”

未來婆婆在身邊,薑梨還是要解釋一下,“去插隊的那幾年,我也給知青、村民做幾件衣裳,換點口糧,表哥、大姑、姑父是家裡親戚,我都給做過。”

白玉竹瞄了眼秦愛平這個大姑子,笑道:“你大姑那衣服料子,還是我親手給寄過去的呢,親戚間就該互相照應,這有什麼好怕人說嘴的。”

薑梨感激的看著未來婆婆,白玉竹為顯大度,把一旁毫無存在感的秦隊長推上前,叫薑梨給秦隊長量一下,做幾身衣裳。

“秦隊長不好老穿我們秦朝的衣服,那孩子有潔癖,彆人穿過的,他是一件都不肯再穿的。”

白女士在胡說八道,秦朝擺了個黑臉,抬眼看了看薑梨,隻能配合,他道:“秦朝同誌其實沒那麼矯情,不過他親媽連衣裳都護短,我是不好再穿秦朝的衣裳了,我不矯情,你來量吧。”

薑梨尷尬住了。

“去呀。”白玉竹鼓勵她,“我可不是那樣是非不分的婆婆,你大大方方的去量。“

薑梨垂著眉眼,秦隊長太高了,她墊著腳,壓著皮尺的端頭,量了肩寬和袖長,避免不了的肢體接觸。

酥酥麻麻的觸感,秦朝隻覺得製服扣子扣得太緊了,這場合鬆領口不合適,他極力忍著,終於在薑梨低頭記尺寸的時候,極快的速度鬆了最上麵一粒領扣。

薑梨轉身跟秦隊長麵對麵,量胸圍的時候憋見他敞開領口處白皙的皮膚,沒忍住,說:“你身上還挺白的,臉怎麼那麼黑呢?”

秦朝不動聲色把領口又給扣上,下回連脖子都得塗黑,幸好這姑娘傻兮兮的,她也猜不透這是偽裝,估計還以為是南邊兒的紫外線曬的吧。

薑梨這邊量尺寸,秦朝媽跟路漸文媽,這對姑嫂又掐起來了。

秦愛平想找補點麵子回來,話題開始扯到即將跟秦朝訂婚的薑梨身上。

“娶妻取賢,我不是說小梨不賢惠,小梨就是太嬌氣了,愛哭,難哄,當個閨女有個好娘家寵著就成,當媳婦嘛,還是子汮這般賢惠孝順的好,要不子汮婆婆也不能同意她這麼快改嫁,可見子汮有多賢惠了。”

秦朝看到身邊的小姑娘咬著唇,紅著眼睛的可憐模樣,覺得秦大姑過了。

要誇自家兒媳婦,沒必要踩另外一個。

他道:“我聽秦朝說,他小未婚妻還是很好哄的,一個麥芽糖都能高興半天,小時候秦朝給她心愛的新裙子弄破了,她哭了一天,第二天帶她看了場電影就好了,這還不好哄嗎,那還要怎麼樣呢?”

薑梨憋不住笑,這個秦隊長臉雖然黑,人還是蠻好的,昨晚不該把請帖撕掉的,都怪那個該死的原著磁場,但好像那個磁場真被她嚇死了,此刻也沒再出來影響她。

薑梨笑起來白淨的臉上有可愛的小梨渦,秦朝又覺得領口的扣子快把人勒死了。

他彆過臉催促,“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