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霸總他心上有個白月光(19)(1 / 2)

誰也沒想到,岑寧爆發起來居然是那麼的可怕。

所長他們怕自己也挨揍,一個個跑的比狗都快,不過他們也沒忘了還在挨打的呂東林,沒過多久,他們就帶著一堆保安回來了。

陳漁也覺得打得差不多了,一邊在心裡欣賞自己剛剛完成的豬頭作品,他一邊憤怒的掐著呂東林的脖子,“我那麼信任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

陳漁控訴的字字血淚,去而複返的幾位研究所領導聽到這句話,紛紛停下腳步。

啥?做了什麼事?是我想的那種事嗎?

……

一下子,這幾個人全都想歪了。

呂東林被揍的眼冒金星,耳朵裡也是陣陣耳鳴,陳漁說話的時候,他聽的斷斷續續,不過拚湊起來,他也差不多明白他說的究竟是什麼了。

呂東林就快氣死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乾什麼,好像他多可憐一樣,被打了一頓的人是他好不好!

呂東林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誤,反而是這個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打了一頓的岑寧,才是大錯特錯。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彆人都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了,因為再不管的話,呂東林就要被打死了。

……

有人把陳漁從地上拉起來,陳漁沒有反抗,隻是眼睛還死死地看著地上的呂東林,後者狼狽地爬起來,卻站不起來,他抬起頭,怨恨的看向罪魁禍首,嘴裡還沒說出“你敢打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一經典台詞,陳漁已經掙脫了身邊人的拉扯,他激動的上前一步,雙眼迅速泛紅。

“就是因為我信任你,所以我才會把論文拿給你看,讓你幫我檢查,你怎麼能這麼做!那明明是我的論文!是你偷了它!”

在場有人知道這件事,有人不知道,門外那幾個看熱鬨的研究員就不知道,他們昨天隻聽說呂東林發表了一篇價值很高的論文,卻不知道這裡麵還有貓膩。

呂東林早就料到岑寧不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論文被偷,他肯定會過來鬨一通,所以呂東林早就準備好了。

擦掉臉上的血,呂東林冷笑一聲,“你的論文?岑寧,你說什麼夢話呢,你睜大眼睛仔細瞧瞧,你寫的出來這樣的論文嗎,裡麵提到的那些試劑,你買得起嗎!”

陳漁當初寫這篇論文的時候,沒有帶上實驗數據,原因之一就是他買不起那些試劑,呂東林偷走論文,當然不會照搬過去,他把陳漁的論文中譯中了一遍,然後還臨時加了幾組他的實驗數據,就是為了看起來更加可靠。

見陳漁不說話,他心裡越發得意,嘴裡也帶上了私人恩怨,“老實說,我以前還挺同情你的,你男朋友不喜歡你,為了獲得他的關注,你什麼方法都試過了。但我沒想到,為了博同情、博關注,你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我寫這篇論文,有好幾個師兄師弟可以給我作證,連副所長都知道這件事,你說是你寫的,那誰能給你作證?”

搖了兩下頭,呂東林長歎一聲,“至於嗎,就為了一個男人,我以前覺得你很可憐,現在看來,還是老話說得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陳漁靜靜的看著他自說自話,突然有點後悔。

係統正在圍觀看戲,它緊跟著問。

【後悔什麼?】

“後悔沒把他打的上麵失聲、下麵失禁。”

係統:“……”

陳漁的眼睛還紅著,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狼狽又無助,呂東林說了那麼多,他都沒有反駁一句,似乎是真的啞口無言了。副所長見他不在發瘋,便從後麵走過來,他道貌岸然的說道:“沒錯,小呂上個月就把這個課題拿給我看了,我覺得還不錯,他才會繼續寫。岑寧啊,做學術研究,最忌諱的就是貪功造假,而且你還打人,你這個樣子,我們研究所可沒法再請你這尊大佛了。”

“我看嘛……”

這也是他們的計劃之一,隻要岑寧開始鬨,副所長就借題發揮,直接把岑寧趕出研究所去,研究生也不讓他畢業,反正這種事情很簡單,隻要跟岑寧的導師打個招呼,就能一年一年的拖下去,讓他一輩子都沒法畢業。

呂東林早就想好好的收拾岑寧,此時見他跟個喪家之犬一樣、孤立無援,心裡痛快得很,連臉上的傷都沒有這麼疼了,可就在這時,陳漁突然說道:“有人可以給我作證。”

這話一出,當場就有人變了臉色,呂東林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不過他臉上還是很鎮定,“是嗎,誰?”

【燕丞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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