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宗作為九州第一門派,弟子眾多,門規森嚴。www.DU00.COm修真界和凡俗間的門派相差無幾,身在俗世就免不了沾染紛爭,明爭暗鬥比比皆好,為了保持實力,維護門派正統地位,通常都會不斷招收根骨不錯的弟子。
隨著修真在九州的發展,靈氣日漸枯竭,各門各派間競爭益發激烈,對弟子的招收也越發上心。
可惜資質這事誰也說不準,好的弟子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
無上宗招收弟子的程序和其他門派略有不同,外院弟子在修煉到一定階段有所小成後,宗門會對其進行考核,這考核說來也不易,要求外院弟子外出遊曆三年,為宗門尋覓根骨絕佳的弟子,名額一到十人不等。
獲得遊曆資格的都是外院中的佼佼者,三五人結伴,又攜帶有門派中的丹藥紙符,倒是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等三年期滿,所有弟子回來,內院長老會對這些帶回來的孩子進行考察,同時評估外院弟子的表現,視情況給予丹藥或法器的獎勵,若是待會來的孩子資質千年一遇,那麼那孩子和帶他回來的弟子同時進入內院也不是不可能,因此這所謂的考核在無上宗到也挺受重視。
而男主就在這批被帶回的孩子之中。
《仙逆》以第三人稱視角展開,開篇就寫了身為乞兒的主角在九州大陸艱難求生,那個時候的主角還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孩子,自有意識以來就在乞丐窩裡,為了一口吃的遭儘白眼,嘗遍世間苦楚。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這些乞丐的不同,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乞丐。
他懂事早,破廟裡的乞丐整天自顧不暇,沒人教他說話走路,他卻仿佛一夕之間就明白事理,不哭不鬨,冷冷地觀察周圍人。
破廟裡的老乞丐告訴他,他是在山野裡被撿到的,寒冬臘月裡,赤身裸體的躺在雪地上,小小的嬰兒竟然不哭不鬨,老乞丐看的心疼,就把他帶回了破廟,這一養就是五年。
老乞丐年紀大了,沒過幾年就病逝了,男主把他埋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山丘,三個頭磕下去,再起來就成了慕清玨,這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原本就是叫這個名字,而不是老乞丐口中的小七——破廟裡第七個孩子。
他一個人在九州大陸上行走,不斷的朝著大陸東麵前進,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那裡有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什麼?
他不知道。
直到那一天。
樹林裡他冷冷看著一個強壯的土匪將少女按在身下,少女不斷掙紮哭泣,土匪的動作卻更加的興奮激烈,這樣的情景他早已司空見慣,起初他還會憤怒會同情,企圖救出那些受害者,然後被揍得奄奄一息,眼睜睜看著那些禽獸的暴行。
悄悄握緊拳頭,這樣的感覺真是讓人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了。
少年一襲白衣禦劍而來,容貌精致氣勢淩人,鳳眼微挑不怒自威,他居高臨下俯視下麵。
艾瑪,幸虧趕上了,也不枉我拖著病體千裡迢迢的趕過來。
身形微動,落於林間,素手輕揚,懸在空中的長劍不斷縮小,飛入少年廣袖。
慕清玨震驚的睜大雙眼,心中碰碰直跳,九州大陸以強者為尊,人們敬慕修士渴望長生,但修士往往超脫凡世不食人間煙火,常人欲求一見而不可得。
“修。。。。修士?”土匪驚呼一聲,既驚且懼,嚇得麵如土色,要說這人也是地方一霸,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從沒少做,膽子也不算小,可就算他再膽大麵對修士也不敢稍有放肆,畢竟修真者——即使是練氣期的廢材,想要弄死一個凡人都易如反掌。
白衣少年麵目端凝如水,雙眸如星,臉頰溫潤如玉,透著雌雄莫辯的美感,他視線淡淡掃過,隻在少女身上稍作停留,眉峰微蹙,再看向那土匪時眼神冰寒。
媽蛋,作為一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在室男,你造老子最憎恨什麼嗎?
尼瑪,果斷是插在鮮花上的那坨翔沒有之一!
健壯的男人差點站不住腳,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身上直冒冷汗,心思急轉思索著怎麼開脫,修士中也是良莠不齊有好有壞,若這人是個沾染酒色財氣的那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的話隻怕今天。。。。。
白色綢鞋輕輕落在草地上,那少年似閒庭信步走的緩慢,宛如他所在的不是野外,而是蓬閣高台,無端生出一股令人無法直視的優雅的貴氣,看得幾人齊齊怔住。
他皺眉看著土匪,也不開口,到像是在思索如何處置這個惡人,這副情形落在跪在他腳下的男人眼裡隻覺得遍體生寒,忙哆嗦著磕頭,“求仙人饒小人一命,小人隻是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
“唉!”少年輕聲歎息一聲,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件長衫,附身披在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莫再哭了。”嗓音清雅淡然,便如他整個人般溫潤,那少女剛才嚇得狠了,此時剛緩過神來就看到一雙溫和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少年側著頭,為少女理好衣衫,直到確認完完全全掩蓋住春色才直起身來。
艾瑪,這場景小朋友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啊!
少女臉上一紅,心中如小鹿亂撞,低低的說:“多謝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