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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周秀英怎麼cue她這個當媳婦的不懂事,沈安安都佯裝沒理會,低頭做自己的事。

前兩天買回來做衣服的布,她打算自己畫圖做衣服,到時候和顧衛國穿個親子裝了,至於顧明武,那就沒再她的考慮範圍內了。

可惜她不找事偏偏有人不放過她:“老二家的,明武就要去罐頭廠了,你就先緊著給他做兩身新衣服,他可是坐辦公室的,總要穿的亮堂些。”

沈安安是真的無語了,周秀英開口就是兩套,自己抱著那些布回來的時候她說自己的話忘了。

“行啊,隻要他不介意穿紅的和花的就行。”沈安安說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顧明武,有個事事為他著想的老娘肯定很爽吧。

“不是有白色的確良嗎?”早在她拿回來的時候,周秀英就瞅見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啊,那個不多,是我和衛國做襯衫用的。”夏天當襯衫穿,秋天套個毛線背心又是個樣式。

“沈安安,你這什麼毛病,這誰家東西不先緊著自己男人用?”周秀英覺得沈安安這幾天可越來越不安分了。

“媽我真不用,安安和衛國確實沒衣服,我”

“你閉嘴!”

“你閉嘴!”

周秀英和沈安安同時出聲,見沈安安竟然這個態度對明武,周秀英磨了磨牙,準備再開口的時候,那頭的沈安安已經開口了。

“您這話說的跟他沒衣服穿似得,他一個人的衣服比我們娘倆還多,但凡是個人都說不出您剛才的話,最後我買的布我做主,說不給就不給。”沈安安說完轉身直接回了屋。

沈安安覺得再這樣下去,估計離開的事情要提前了才是。

剛讓自己冷靜下來,有規律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沈安安沒好氣的開口:“進來。”

“你不要生氣,我剛才已經跟媽說了,讓她以後儘量不要管我們屋裡的事。”在顧明武看來,成家就代表著獨立,他們也都是做父母的人,所以不需要有人再來對他們指指點點。

雖然周秀英使出一哭二鬨甚至三上吊的把戲,但顧明武已經沒有鬆口的意思,他是真的覺得她不該隨時來摻和他們屋裡的事。

這時候顧明武無比懷裡古代的家,之前家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院子,不像現在,一家大大小小擠在一起,怎麼能不發生口角之爭呢。

“她能答應?”沈安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嗯,她答應了。”顧明武一臉的鎮定,絕口不提周秀英這會還在外麵說他有了媳婦忘了娘。

這時候的房子雖然隔音不好,但沈安安他們房間和客廳恰好距離最遠,門一關,確實聽不到外麵到底在說什麼,所以她勉強相信了顧明武的說辭。

“大嫂已經把飯做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顧明武怕沈安安置氣連飯都不去吃。

“走吧。”沈安安才不會那麼傻,這可不是後世,錯過了飯點可就沒吃的了。

見沈安安出來,周秀英隻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倒是她以前看走眼了,覺得她是個老實的,裝了幾年,覺得自己生了兒子地位穩了就不裝了是吧。

“來來來,今天可是個高興的日子,以後明武就是罐頭廠的宣傳乾事了,這說出去多風光啊。”顧明文率先舉杯。

顧明武有了工作,沈安安覺得自己的負擔也會跟著變小,於是也跟著端起麵前的杯子和顧明武碰了碰。

沈安安輕抿了一口,才發現這是果酒,大抵是自家釀的,味道並沒那麼純正。

就在大家正吃的熱鬨時,一路問路過來的呂誌強父子終於到了。

顧明武看見門外的父子倆也愣了,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呂廠長,快進來。”

“沒打擾你們吧。”因為張廣和的話,呂誌強看顧明武越發覺得他是個人才。

“明武,誰啊?”裡頭傳來周秀英的聲音,她以為是周圍鄰居過來打探明武上班的事。

等到顧明武把人迎到客廳裡,沈安安一眼就認出這兩人是章麗麗的家屬。

“明武,這兩位是?”顧正富到底見過大世麵,一眼就看出呂誌強不是一般人。

呂誌強搶在顧明武前麵開口:“我們是來感謝顧明武同誌的,昨天多謝他救了我兒媳婦和孫子一命。”

這事呂誌強已經讓呂朝暉寫了感謝信給工會,到時候工會那邊也會表彰顧明武。

呂誌強的話讓顧家人想起之前顧明武兩口子晚歸的事,原來還真是救了人。

“這是他應該做的,你們這樣也太客氣。”顧正富說著就把人請到客廳那邊。

“我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感謝顧明武同誌和她愛人,其他也就不多耽誤你們了。”兩人也還急著去醫院看新生兒,畢竟這是家裡頭一份。

見顧家人似乎要拒絕他們帶來的東西,呂誌強連忙阻止:“你們就收下吧,不然我們這心裡也不踏實,這可是救命之恩呢。”

見他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顧家人自然不好再拒絕。

這會他們餐桌上都是殘羹剩飯的,也不好邀請兩人上桌吃飯,最後是顧明武把兩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