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1 / 2)

禪院惠已經很久沒這麼頻繁的見到他在內心已經當他死了的老爸了。

不如說,自從“入室搶劫”之後,他就天天見到!

明明隔壁他也能住,但是他非要住在鬱理這裡。

一開始他都忍辱負重,拉著醜寶幫他把隔壁打掃乾淨,讓他“隔壁太臟了不能住”這個借口沒掉,滾回隔壁。

結果禪院惠跟醜寶吭吭唧唧的打掃完。

得到的是禪院甚爾叼著煙(沒點著,不然會被扔出去),手裡翻著漫畫書,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哦。”

禪院惠拳頭都硬了。

小臉通紅氣呼呼地。

在禪院甚爾一旁盤腿坐著,正在拿著手機在玩的鬱理,雲淡風輕地開口道:“可能甚爾老了吧,身體力不行,不吃香了。”

禪院惠恍然大悟:“哦,這樣啊,那沒事了。那鬱理也看不上他。”

說完就蹬蹬蹬地跑到桌子前,乖乖的寫作業了。

禪院甚爾手不可察頓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哈了一聲,“我?不行?”

但是他的話語沒有引起兩人的關注,隻有醜寶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自行車那次之後,很喜歡往他身上湊。

禪院甚爾眼神複雜的倪了鬱理跟禪院惠一眼。

怎麼說呢,又來了……這種奇怪的感覺。

這邊小小的禪院惠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寫完了作業,腿不自覺地晃了起來。

收好自己的作業放回書包裡之後,心情愉悅的想著總算可以去陪鬱理玩了!

想起老師說的家長會通知,禪院惠糾結了好久,磨磨蹭蹭地蹭到鬱理旁邊。

還在想怎麼跟鬱理說的時候,鬱理注意到他,一把撈過他,把他抱緊在懷裡,臉頰貼著臉頰,瘋狂來回蹭。

最後鬱理親了他一下。

禪院惠:“???”

禪院惠:“!!!”

鬱理吸貓吸夠了,放開了禪院惠。

禪院惠有些呆呆地捂住被親到的地方,整個人從頭紅到腳,連話都不會說了:“鬱……鬱理?!”

鬱理:“?”為啥反應這麼大。

難道是親一邊還不夠,還想對稱一下?

鬱理眨了眨眼睛,腦內突然靈感一閃,隻覺得自己悟了。

她迅速在禪院惠另一邊臉上也親了一下。

禪院惠:“???”

禪院惠:“!!!”

他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使勁捂住臉。

感覺臉上蒸騰的熱氣都要把他烤化了。

在一旁觀看了全程的禪院甚爾:“……”

總覺得一言難儘。

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啊?!

等等,他是不是也該跟緊他們的步伐。

親一下大小姐?

莫名感覺到不妙,鬱理瞪了禪院甚爾一眼。

禪院甚爾可惜地“嘖”了一聲。

-

“嗯?大小姐要去哪?”

鬱理穿著一身春秋季節的黑色連衣短裙,她本就長得漂亮但又長得有些稚氣,一改常態的換下了平時喜歡的休閒裝扮,改為有氣質的裝扮。那種偏向冷淡年輕的風格因為打扮的點綴稍微變成熟了些。

她稍微卷了一下頭發,化了個淡妝,膚色白皙,顯得唇色愈發濃烈的紅。

今天這麼一打扮,倒是不會被人誤會成未成年人了。

“啊,小惠說今天要開家長會來著。”

鬱理去冰箱裡拿了一瓶綠茶,打開喝了幾口,回道。

禪院甚爾:“???”

啊?家長會?什麼家長會?他怎麼不知道???

察覺到男人有些灼人的視線,微蹙眉頭,用疑惑的眼光詢問他還有什麼事情。

猝不及防與其對視的禪院甚爾有些慌亂的轉移開目光,胸膛內存在的那顆心臟,跳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有點糟糕。

他知道大小姐好看。

但是因為平時像是個未成年人一樣,而且還穿的都是寬鬆休閒運動風。

所以他內心沒有對她有那方麵的想法的。

平時就漂亮但是懶得打扮的人,雖然還是漂亮,但一旦認真打扮起來——

著實容易讓人眼前一亮。

如果,如果——

這不是大小姐的話,

他可能像平日勾搭富婆那樣——就上了。

鬱理見禪院甚爾臉色怪怪的,捂著嘴盯著沒有開的電視機在發呆,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她想了想,去翻出溫度計,走到他麵前。

隨後很自然的把電子溫度計貼在禪院甚爾額頭上測量溫度。

禪院甚爾:?

——36.9°C。

體溫在正常範圍內……

算了,反正沒生病。

鬱理開口決定道:“醜寶,你把我錢包裝進去跟我出門吧。”

禪院甚爾聲音有些嘶啞低沉:“這麼早開家長會的嗎?”

“啊,不是,我突然很想吃泡芙。打算先去買了再過去。你要吃嗎?要的話我買多點。”

“……要。”

“哦哦,行。啊,對了,結束後你要過來一起吃飯嗎?我打算去打卡一家牛排店來著。”

鬱理已經穿好了鞋,醜寶趴在門邊等待有好一會了。

禪院甚爾聽著鬱理的話突然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他猛然起身,掏起手機錢包往外走。

鬱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突然一副要出門的樣子,眼看著對方打開門就要離開,尋問道:“所以是不跟我們一起吃了嗎?”

手臂在關門的動作上一頓,禪院甚爾垂眸,眼神有些複雜。

思索了幾秒,語氣飄忽不定:“……再說吧。”

語落,想逃,禪院甚爾隻想快點離開。

“甚爾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