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1 / 2)

男人心海底針。

鬱理不知道禪院甚爾為什麼突然心情不好,她不過是稍微有了點壞心思,逗了他一下而已。

結果他就一聲不吭,沉默地推著購物車去結賬走人了。

鬱理有一腳沒一腳的踩著在前方走著,完全沒有理她的禪院甚爾的影子。

眼看著完全不顧她有沒有跟上,徑直地邁著他的大長腿往前走的黑發男人離她越來越遠。

鬱理老氣橫秋地歎了口氣,手一攤。

難搞哦。

小惠她一般隨意親親抱抱舉高高,鬨到他臉蛋紅紅,他就會沒脾氣了。

他爹咋搞?也輕輕抱抱舉高高嗎?

可是剛剛他都對於她摸他耳朵的事情生氣了誒……這方法不行吧……

鬱理一臉迷茫,思緒不經飄向剛才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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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禪院甚爾脖子上青筋凸起了些,托住她的手也用了些力,聲音沙啞道。

鬱理晃著腳,理直氣壯地說道:“甚爾的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我就好奇的捏了捏呀……”

“……好奇?”他沉默了一下,隨後聲音冷了幾分,道:“下來。”

敏銳的發現對方的情緒不對勁,鬱理縮了縮脖子,乾巴巴的說了聲“哦”。

跳下來後,想了想,她沒做錯什麼啊,慫啥?

又挺直了腰板。

禪院甚爾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現裡麵一如既往,乾淨地不帶一絲旖麗。

他忍不住沉默了,並感到微微窒息。

到底是大小姐太木頭了,還是他太黃色了。

大小姐做出任何他覺得帶有曖昧旖麗意味的舉動,在對方眼中都是那麼的正常,不帶一絲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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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鬱理被撞了一下,回憶瞬間中斷。

由於戴著鴨舌帽的黑發男子是從拐角處突然跑出來的,而鬱理正要直走過這裡,加上她心不在焉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

鬱理猝不及防地被撞到了,同時,一股濃烈的鐵鏽味撲麵而來。

在撞到她的同一時間,那個黑發男子手裡拿著一把刀,就要往鬱理身上刺去。

“小心——”

稚嫩的男童音大聲喊道。

沒有在意對方微微驚訝的表情,鬱理反手擰住他握著刀的手,對方吃痛,手一鬆,刀掉在了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同一時間,鬱理抬腿朝他的腹部踢去。

被踢中瞬間,由於太過於疼痛,他發出痛苦的叫聲。可是還沒完,他不知道怎麼地,就被踹翻,身體倒在了地上。

“咳。”

接著而來的就是少女抬起腳,用力一踩。那個力度,他感覺他好像被鑲進了地上一樣,他又嘗試著想用力想要掙紮起來,但發現自己根本發不了力。

他徹底的放棄了這個掙紮的想法,泄力昏了過去。

雖然非常不甘心他不能再多殺一個人,但就這樣吧……毀掉一個人也夠了……

黑發男子昏過去前,這一想法一閃而過。

江戶川柯南怔愣的看到,鬱理一腳踩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手裡拿出手機打著報警電話,打完低頭看了看腳底下的男子,哼了一聲,又用腳在他的身上狠狠摩擦著。

察覺到他的視線,鬱理看了過去。

江戶川柯南見對方與他對上視線後,對他揚起了個清爽得不行的笑容,對他揮了揮手,“嗨,柯南,又見麵了。”

說完看都沒看正在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黑發男子一眼,腳又往對方身上一連踹了幾腳。

江戶川柯南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他過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好……好巧啊,鬱理姐姐。”

為什麼他身邊這些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生戰鬥能力都那麼強啊!

蘭也是,世良也是,現在還多了個鬱理。

江戶川柯南抽了抽嘴角。

原本他是經過那條巷子時候,隱隱約約聞到了鐵鏽的味道。感覺有些奇怪,就走進去巷子。接著就發現那個男子一臉愉悅地捅著倒在地上沒有一點動靜,明顯已經咽氣的女人屍體,鮮血流了滿地。

江戶川柯南打算去報警,結果就看見男人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站了起來,絲毫沒有處理屍體毀屍滅跡的想法,從巷子裡衝了出去。

他瞪大了眼睛,很快的就意識到了對方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被抓,隻想殺人。

他立馬追了上去。

接著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雖然他有想過鬱理可能是個危險人物,但是沒想到這麼危險啊!!

他甚至沒有在她眼睛裡看出一絲害怕,隻看到她眼中像是發泄了情緒後的舒暢!

江戶川柯南看著越看越像反派人物的鬱理,臉色也愈加愈凝重。

米花町的警察出警速度非常迅速,可能是因為這裡犯罪率很高的緣故吧,沒多久警笛的聲音響徹在狹窄的巷口。

日暮警官下車後就看見了一個臉、手以及衣服上都沾著鮮血,四仰八叉地暈倒在地上的黑發男子,一時分不清他是受害者還是犯罪者……

旁邊還有一個悠閒的蹲在牆邊,手支著臉,玩著手機的鬱理,以及站在她永遠都在案發現場的江戶川柯南。

他不自覺的露出半月眼,“柯南,怎麼又是你?”

江戶川柯南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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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都不需要鬱理多加講述,大部分都是江戶川柯南在講,她也隻是順著他的思路補充了些東西。

日暮警官在柯南說完犯人被鬱理製服後,作為一個靠譜負責的警官,他要給他們進行思想教育。

他清了清嗓子,嚴厲道:“對於已經失去意識的犯人,還是不能放鬆警惕。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們應該第一時間移步到安全的位置後報警。再不濟,也應該找些能製服住犯人動作的工具,比如說繩子、衣服之類的東西把他捆綁住,而不是就呆在旁邊。”

江戶川柯南還好,麵上有虛心聽教的樣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而鬱理則是歪了歪頭,誠懇地解釋道:“可是他根本不可能醒得來啊。”

日暮十三:“……萬一你下手太輕了,對方暈過去的時間不長……”

哪知鬱理一臉“你在說什麼屁話”的表情,道:“日暮警官你是在看不起誰?”

日暮十三眼角抽了抽,剛想開口,就聽見從救護車方向走過來的佐藤警官表情複雜的看了看鬱理,說道:“醫生說,患者中度腦震蕩,肋骨斷了五根,腹部重傷……”

她語氣有些恍惚。

日暮十三、江戶川柯南:“……”

不約而同的看向鬱理。

盯——

麵對眾人有些奇怪的目光,鬱理歪頭:“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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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禪院甚爾回到家,把手中的東西隨意放下,走進客廳的沙發上一倒。

已經放學回家,發現家裡沒人的禪院惠發信息詢問了鬱理,得到對方“在超市買東西”回複後,他乖乖的在家裡等待。

聽見動靜,馬上從客廳跑出去。

隻看見禪院甚爾隨意把東西往玄關一扔。

禪院惠往他身後探了探頭,沒看見鬱理的身影。

禪院惠:“?”

小海膽頭想了想,又邁著他的小短腿蹬蹬蹬地跑去開門。

看著視野之內,同樣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存在。

他又在外麵等了幾分鐘,鬱理還是沒有出現。

禪院惠沉默了片刻,轉身關上門,走到已經在沙發上癱著的禪院甚爾麵前,麵無表情。

禪院甚爾抬眸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翻了個身子背對著他。

“喂,鬱理呢?”

“不就在那嗎?”

“哪?”

“後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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