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漁翁之利(2 / 2)

惠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這些意思。

明明是跟鬱理有八分相似的麵容,但惠卻對他生不起一絲像對鬱理般的包容。

麵對對方這麼明顯的挑釁,惠沒有一點即炸,反而無視了他,本來冷肅的眼眸從他的身上掠過,抬眸直視鬱理的雙眼,瞬時溫軟下來。

他放緩了聲音道:“回家做的話還要等,鬱理如果餓的話,不如去創真哥哥那裡吃吧,比較快。”

完全是一副主客場的從容、自信,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啊?也是哦,那我們等甚爾辦完出院手續後就去創真那裡好了。說起來,小惠你是不是這幾天沒好好吃飯?怎麼感覺瘦了?”

“因為太擔心鬱理啦。”

“嗚嗚嗚,小惠你真可愛。”

鬱理瘋狂蹭他的小臉蛋,把他的臉蹭得通紅,惠靦腆的勾起嘴角。

輝也:“……”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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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日子,家裡除了多了個“人”外,又恢複到了他們之前的日常生活。

隻不過,惠跟輝也的明爭暗鬥隻多不少。

比如說,在鬱理打遊戲的時候,兩個人搶著來投喂她,拚命的想往她的嘴裡塞東西,嚴重影響到她打遊戲後,她一人賞了彈腦門,把兩人扔回各自的房間裡,並下了個她自創的【帳】,把他們關在房間裡反省。隻留甚爾一個人在客廳抱著她,看她打遊戲以及投喂。

比如說,在他們出去逛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兩人會爭著把她喜歡吃的東西拿到她麵前,讓她完全沒有了逛超市的樂趣,最後在鬱理感覺到無聊後,留下一張信用卡給他們,吩咐他們把該買的東西給買完自己回家後,就自己拉著甚爾去遊戲廳玩耍了。

比如說,鬱理跟幸平創真進行了一番良好的交流後,有了做飯的想法,兩人自告奮勇的要給她打下手,結果把她的活全搶完了,她莫名其妙變成了看他們做飯,鬱理覺得沒意思,就默默的走出廚房,鑽進正在觀看賽馬比賽的甚爾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枕著頭,在他懷裡玩起了手機。

比如說,有一天他們一家人去外麵溜達時,鬱理看著公園裡有小孩在玩躲避球,她也想玩,就去買了個球,找了個空地,一家人分組開始玩躲避球。惠跟鬱理一組,甚爾跟輝也一組,結果他們兩個在一來一回的扔球中,突然遺忘掉這是一個團隊遊戲,眼裡隻有對方,瘋狂互扔了起來,完全無視了她跟甚爾。她與

甚爾麵麵相覷了一會,剛好旁邊經過一輛冰淇淋車,她就拉著甚爾買冰淇淋吃去了。

……

鬱理被他們鬨得,覺得他們很煩,以培養他們感情也由,這天直接把他們扔給了江戶川柯南,讓他帶上他們去郵輪上玩上幾天,回來感情還不好的話,繼續把他們扔給江戶川柯南。

家裡總算清靜下來了,這些天總有兩個粘皮膏藥在她身邊晃悠打鬨,真的太煩,煩得她都沒心思乾自己的事情。

鬱理的錢並不是大風刮來的,請人打理是省心了很多,但她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管,月度報表那一些她還是要看看的,而且YouTube上麵有幾個廣告她還沒接洽。

雖然有小姨和菲力克斯兩家公司的股份已經夠她吃一輩子了,但是嘛……現在家裡有兩人兩咒靈要養呢,而且雖然覺得菲力克斯賠錢的機率非常的小,不過萬一呢?

以安德魯曾經帶著她去闖蕩拉斯維加斯,贏錢贏太多他們差點出不來。去一趟意大利,莫名其妙招惹上當地黑手黨,搞得他們進行了一次速度與激情的車戰等等數不勝數的作死事跡。

萬一有一天安德魯作了大死,菲力克斯把錢都賠在他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就,她還是……好好的錢生錢一下吧……

嗯?說起來,她是不是從來沒有給過甚爾零用錢來著?

鬱理看完了她基金經理的報告,給他回了個信息後,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來。

她摸了把下巴,認真回想了一下,確定了這件事情。

然後她起身,蹬蹬蹬地跑上樓。

正在廚房給她做伯爵焦糖芝士奶凍的甚爾聽到她腳步有些著急的跑上樓,心思全都飄到了她身上。

這是怎麼了?這麼急衝衝的跑上樓。

他正想放下手中正在打發的淡奶油,上去看看她什麼情況,就聽見她噠噠噠跑下來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

“甚爾——”

她的聲音甜膩,帶著些拖長的尾音。

甚爾的心癢了起來,“嗯”了一聲,手中動作不停,但是視線卻已經看向廚房門口,等待著她的到來。

她連蹦帶跳的進來了,沒幾步就蹦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背上,蹭了蹭。

他聽見背後傳來少女猶如天空的綿雲一般飄渺柔和的聲音:“手給我一下~”

聞言,甚爾按下了攪拌機的停止鍵,伸出一隻手,握住她摟住他的手。

鬱理的另一隻手從他的腰上鬆開,被他握住的那隻手從他的手裡抽出,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身子退後了一步,側身上前站在他的身旁。

他見她的另一隻手拿著一張卡,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甚爾定定的盯著手心中的銀行卡,沉默了一會,啞著嗓音道:“為什麼給我這個。”

“甚爾的零用錢,”她探了探頭,看了眼甜品的進度後,緩聲道:“彆人都有的東西,甚爾必須也得有。不過——”

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

“之前一直忘記了,現在補上。密碼是”

“之後每個月我都會把零用錢打進這個卡裡的,一個月三千萬日元夠用嗎?”

“如果不夠錢花的話跟我說就好,我會給你轉的,或者有什麼東西想要的我也會給你買。”

如果不是想到甚爾他的愛好居然是賭·馬,鬱理可能直接把自己的附屬卡給他了。

她想了想,補充道:“我其實挺有錢的,隻要你不砸太多進賽馬場,可以隨便花。”

甚爾看著她那雙純淨如清泉的茶色眼眸,喉結動了動。

……哎,這哪裡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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