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看一場電影(1 / 2)

鬱理拆開一包薯片,剛吃了口,甚爾就給她遞來了一瓶已經擰了蓋的可樂。

她接過,噸噸噸地喝了一大口後,打了個嗝後,把可樂遞給甚爾,讓他該蓋好就蓋好,想喝就喝。

這部懸疑片,挺出名的,但鬱理沒看過。

他們回來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了幾分鐘,鬱理沒有拿薯片的手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重新播放。

她才剛放下遙控器,拿起一片薯片,手腕就被甚爾抓住,手剛拿起的薯片就被他搶走了。甚至她手中殘留著薯片調味料食指和拇指,還被他含在嘴裡舔乾淨。

鬱理:“?”

她盯著被他含在嘴裡的手指,若有所思。

甚爾時不時都會這麼乾,早期的鬱理還會覺得接受無能,甚爾瘋狂挨揍,現在她多少有點習慣對方時不時犯病了。

既然他這麼饞薯片的話……

鬱理抽中她的手,起身,把薯片放進他的手中代替她的手,大方道:“給你吃好了。”

她挪了挪屁股,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好後,看向屏幕。

甚爾:“……”

甚爾麵無表情的看著被塞在他手上的薯片,臭著一張臉仰頭把薯片倒滿他的嘴,惡狠狠的咀嚼著口中的薯片,仿佛咬的不是薯片,而是眼前這根木頭。

這部影片的開頭,男女主就激/情親吻,很快的就滾在了一起。

歐美那邊的影片,這種尺/度算不上大,在美國讀書的那四年,男女、男男、女女當街激/吻的場景她也見不少。

她是跟安德魯、菲力克斯一起看·片都不會覺得尷尬,甚至會好奇且求知的跟他們討論某些學術性(?)問題的那種人。

所以她跟甚爾一起看電影,看到這場麵,她並不會產生不好意思或者尷尬的情緒。

鬱理聽著耳邊傳來咀嚼聲越來越大,意識到他是故意的,而且心情可能還有些不爽,她奇怪的歪了歪頭,安撫性的伸手往後摸了摸他的臉。

她頭卻轉都沒轉一下,去看他一眼,敷衍性十足。

因為要看電影,所以她把客廳裡的燈全關了,隻留下遠處一盞小夜燈,以及屏幕發出的光映在他們的臉上。

甚爾心思一直沒有在電影上,他鬱悶的把薯片往旁邊一放,低頭看向隨著電影場景的變幻而變化的光映在了鬱理白皙的脖頸處。

他像撒嬌般把唇貼在了她的脖頸間摩挲著。

雖然沒有看屏幕,但聽到男女發出的低吟悶哼聲,不難猜到他們這在乾些什麼事情。

甚爾剛好在女生發出嬌嗔的同時,在她那修長又脆弱的脖頸咬了一口。

毫無防備,第一次被甚爾用力咬了口的鬱理倒吸一口氣,反射條件捂住脖子,很生氣的轉了個身,用力扯著他的臉,呼哧呼哧道:“乾嘛!”

她剛剛正看著男女主情不自禁地相擁、親吻,回想起甚爾在醫院裡親她的那個吻,正思索著要不要試一次上次被輝也打斷的實驗呢。

頂著大小姐冒火的視線,甚爾沒有一點心虛,隻是覺得對方此時的樣子非常的可愛,他的喉結動了動,眸中閃爍起了興奮之意,他的腦子裡現在全是些無/恥的幻想。

亂咬人……

鬱理心裡冷笑了起來,目光一沉,修長的指尖從他的臉側滑落至他的下巴,把他的下巴抬起了些。

他們臉離得很近,甚爾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看著她這副模樣,一直壓抑著的晦暗在這一瞬間仿佛得到了釋放。

快,快點對他做接下來的事情。

鬱理使用著靈力,讓他動彈不得,卻讓他心臟跳動得更加的快,眼底裡透露出的興奮和渴望也愈加的強烈。

鬱理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詢問道:“要接吻嗎?”

說著這句話的同時,她的指尖觸及他的唇,輕輕摩挲著,低笑。

她如羽毛般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側,身軀輕顫著,他張了張口,欲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乾啞無比,帶著極其嘶啞的聲音,他悶聲道:“……要。”

聲音沙啞得可怕。

輕如羽毛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一點即離。

甚爾對這吻並不滿足,但鬱理並沒有放開對他的桎梏。

“大小姐……”

語氣充滿了祈求。

像是被愉悅到了般,他看到她茶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笑意,她緩緩啟唇道:

“取/悅·我,甚爾。”

隨之而來的,是壓製他的力量消失。

他像被餓壞了的狼犬,用手掌抵住她的後腦勺,惡狠狠的吻了上去,但始終舍不得啃疼她,輕輕的咬了她的唇一口後,輕鬆的敲開了她的牙關,帶著奉若珍寶的小心翼翼,以及往日裡克製又熱烈的情意,在她的口腔裡探索起來。

感覺跟前任接吻的時候不一樣……

並不讓她討厭。

她腦袋中模模糊糊的想道。

一時間,房間裡,他們唇舌攪動著的水聲與輕喘聲掩蓋在了電影已經步入正軌的談話聲下,卻無人在意正在播放的電影。

直到鬱理覺得氣息有些不順暢,感覺到甚爾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不滿的推了推甚爾的肩膀。

甚爾順從的退開,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唇角,看著眼睛被水汽彌漫著的鬱理,他眸中的情/意瘋狂翻滾著,視線定在她的粉唇上,又克製的再度俯身,親了她一下。

她摟住甚爾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頸處平複了一下呼吸,這一瞬間,她好像察覺到了些什麼,無聲的輕笑了兩下。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脖子,就抱上去啃了好大一口。她退開時,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還並沒有見血。

鬱理抽了抽鼻子,覺得有些不滿意。

“嘶——大小姐。”

男人倒吸了一口氣,呼吸一沉,低醇的聲音極儘痛苦,暗暗的透出一絲興奮。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頸處,像一隻渴望得到主人注意、撒嬌般的貓咪一般,輕呢的叫著她的名字。

而鬱理不為所動,頂著似乎被他緊緊盯出一個洞來,就算是埋在她的肩頸處她也很難忽視掉的灼熱視線,用一聽就知道是揶揄的語氣道:“哇哦,甚爾~”

她故意的伸手,在他的耳垂上摩挲著,似乎帶了些鼓動的意味,道:

“要繼續嗎?”

甚爾把她壓在沙發上,輕咬著她的耳垂,告訴她答案。

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洶湧,與電影裡麵的妻子製造被害現場的畫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套嗎?”

他伸進她衣服裡的手一僵。

漫長的沉默後。

他抬手遮住了她的雙眼,無奈的歎息道:“看電影吧。”

他正想起身,回房間解決自己的生理反應,卻被鬱理拉住。

她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他非常熟悉的笑容,那是她存在壞心思時的小惡魔般的笑容:

“我要看著。”

甚爾:“……”

他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額頭:“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鬱理無辜的歪著頭:“知道啊。”

她用委屈又渴望的眼神看著他,又問了遍:

“不可以嗎?”

甚爾:“……”

伴隨著她越來越楚楚可憐的目光,他的神色也越來越糾結,最終他捂住自己的臉,像是自暴自棄般應了聲:“......嗯。”

語氣充滿了無可奈何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