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感慨她驚人的體重,她手伸下去做了個上提的動作。
意識到她是在乾什麼之後,林縱橫感覺自己的下腹燃起了一把暗火。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而他心猿意馬。
其實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麵對一個衣不蔽體的尤物做出這種容易引人遐想的動作,這反應也再正常不過。
這種新的變故,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了。畢竟男女之間的氛圍大的概括來說也就純潔和不純潔兩種,一旦純潔有那麼一丁點變質,尤其彼此太熟悉,這是雙方都能迅速察覺出不對勁的心照不宣。
州圍眼觀鼻比關心在洗手池前洗了手,又卸了妝,最後草草往臉上糊一層麵霜就算完成了當晚的護膚工序。
林縱橫倚在門邊漫不經心玩手機,時不時不耐地抬頭看她一眼——對女人來說這些步驟的確是簡潔到可以說是對自己的臉不負責任,但對一個男人而言已經足夠漫長,漫長到他那一把邪火都不知道時候在無聲無息中熄滅了。
“你不需要洗澡嗎,昨天就沒洗。”他半彎腰來抱她,語氣帶那麼點若有若無的嫌棄,方才出門找她助理就是想叮囑小姑娘彆忘記幫忙給她洗個澡。
“今天出門之前洗過了。”
“噢。”
幾句話完,兩人陷入無話可說的境地。
本來兩個人每每多說幾句不是吵起來就是下僵棋,而現在又多了一種新的可能,這種可能叫做舊情複燃。
九個月前,他們已經經曆過一次舊情複燃,愛情隻用了三個月,就證明舊情複燃的結果隻是重蹈覆轍,除了徒增一身傷口,也把對方推得更遠。
狼來了聽多了,也就有了戒備心。
州圍回到床上,因為這天鹽水開始得早,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結束,所以這一天不用再像前一晚一樣時不時關注鹽水動態外加隔三差五跑一趟廁所。
大概可以睡個安穩覺。
但是陪床的那位好像不行,他也不去沙發上躺著,就坐在床邊看手機,州圍睡一輪醒來,看他兩臂交疊墊在額頭下,就這麼趴在床邊睡著了。他個子高,兩肩都聳著,顯得很局促。
州圍推一推他。
林縱橫驚醒,一時忘了她已經打完吊針,下意識去看頭頂,對著空空如也的掛鉤弄清楚情況又低頭看她,睡眼惺忪地站起身來:“上廁所?”
州圍搖頭:“你去沙發上睡。”
林縱橫又趴回去,含糊不清地拒絕:“不用。”
州圍往裡挪了挪方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她騰位置和拍床的動靜他都聽見了,但還是抬頭親眼看到才徹底確認她的意思。
州圍又往旁邊挪一挪,背過身去。
不是私心使然,也不是抱著反正睡過那麼多次躺一塊又能怎樣的不負責任的想法,而是她的身體和靈魂都一如既往對這個人沒有絲毫戒備心和排斥感,明明是名不正言不順,可要是真的要劃清界限,莫名也挺矯情的。
林縱橫和她隔一條三八線。
身體雖不觸碰,但相鄰的肌膚疆土能感受到身旁的熱量,在心理作用下帶來灼熱的異樣感,越靠近對方的部分就越是炙熱。
意識天馬行空轉了老半天終於走投無路地消停了,肉體的疲乏戰勝精神,老老實實滾去入眠。
林縱橫再一次驚醒是因為他在睡夢中無意識抱住了一具溫熱嬌軟的身體。
夢境轉化為現實的觸感。
那股幽香又彌漫他的鼻端,清冷的,淡雅的,熟悉的。
還有,眷戀的。
她不知是睡熟了亦或醒著,沒有掙紮,溫順躺臥。
他收緊了手臂,將臉輕輕埋下去貼在她頸背處。
作者有話要說: 11.30開始本文入v。
屆時有紅包掉落,多謝大家的支持!!
下一本《失策》,喜歡請預收,點進作者專欄可見。
小時候,鐘漸越在大院裡有五個年紀相仿的小夥伴。除了肥頭大耳力大無窮的李達標,他最討厭的就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佩綺。
她一哭,他就得回家挨他老子的揍。
大人說:“以後佩綺給你做老婆。”
五歲的鐘漸越不解:“什麼是老婆?”
“老婆會天天和你待在一起。”
鐘漸越大驚失色:“不行!我寧可讓李達標給我當老婆!”
十年後。
幾個混小子一塊上學,對著十米開外的一道倩影評頭論足。
李達標說:“我的理想型,就是佩綺這樣的。”
鐘漸越眯起眼盯著前頭看,百褶裙下的細白雙腿晃花了少年的眼。
媽的,聽著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這個世界上有數以億計的生命,卻唯獨隻有一個人,讓你失控忘形,束手無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