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你看你這著急辯解的樣子,像極了情竇初開的花季少女!”
寧澤嘻嘻笑著,又是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欠揍表情。
“滾!”晏凜一巴掌打在他肩上,“你才花季少女!”
習慣晏凜出招套路的寧澤,嘿笑著躲開。
順勢拿手肘搭著晏凜的右肩,上下拋著橙子,“話說回來,你護承哥的時候,就沒想過會得罪霍欽?”
晏凜動了下肩膀,甩開他的手,幾乎沒經過什麼思考,便開口道:“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隻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
原著裡也是原身自己先作的死,霍欽忍過讓過不少次之後,才對原身出的手。
寧澤眼中劃過一絲愕然,麵上卻很快調整了情緒,笑罵道:“哪有人會說自己無關緊要的,你小子喝橙汁都能喝醉啊?”
晏凜張了張嘴,最終沒有開口。
有些事,他沒法說,也找不到其他的方式說。
寧澤卻道:“崽啊,有句話當哥哥的必須得跟你說。沒有誰是無關緊要的,尤其是你,不論是晏叔叔,承哥,還有你二姐,對他們而言,你的存在都是至關重要的。“
他說著,伸長手臂攬過晏凜的肩膀,用力拍了拍,“你可是我最喜歡的弟弟啊,說好了二十歲生日陪你一起看極光的。”
縱貫整個北美,從紐約行到加拿大的耶洛奈夫。
晏凜心頭猛地一震,側過頭看向身旁的人,還是那副玩世不恭討人嫌的模樣,眼眶卻莫名有些發熱。
喉間微澀,他張了張唇,最終隻說出一個字:“嗯。”
被小家夥這麼認真地看著,一向厚臉皮的寧澤,罕見地撇開臉,掩去臉上的不好意思。
隻見他眼珠子轉了轉,煞有介事地繼續:“跟你說點人生經驗,做人呢不一定要特彆守規矩,但是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聽一個紈絝子弟教自己做人的道理,晏凜是拒絕的。
隻是他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寧澤接了一句:“今天這事呢,換在誰身上,晚上這頓飯都不一定能吃到最後。所以……”
晏凜有些意外地看向突然變正經的寧澤,結果正經不過一秒,這家夥的本性就開始暴露了。
“你哥哥我是真的特彆好奇,你是怎麼把人給哄好的。莫非你們進行了什麼不可告人的PY交易?”
“你才PY交易。”晏凜暗暗翻了個白眼。
卻聽:“不過,話又說回來,以霍欽的脾氣,出去之後還能回來和和氣氣地繼續吃飯,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崽啊,你要知足。”
聽到這裡,晏凜再一次沉默下來。
寧澤說的沒錯。
這件事錯在自己,不該過分敏感,更不該反應這麼激烈。
“行了,碗也洗了,天也聊了,哥哥我也該回去嘍。”寧澤適時打斷某個神遊的小孩,擺著手轉過身。
“你等等,我收拾完這些,送你下樓。”
晏凜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廚房外傳來霍欽冷沉的聲音,“我送吧,你繼續收拾。”
晏凜慌忙轉過身,恰好對上霍欽漆黑的眸子,想要說一句我送就行,卻被寧澤攔住,隻聽他笑嘻嘻道:“哎呀,那就麻煩霍二哥啦!”
霍欽微頷首,轉目看向晏凜,吩咐:“你哥在書房,給他倒杯茶過去。”
“哦,好。”晏凜呆呆地應了一聲,直到看著兩人走出大門,才回過神來。
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腦門,小聲咕囔了一句,反身走進廚房泡茶。
……
電梯內。
不大的空間,寂靜的隻剩下電梯下行的聲音。
霍欽和寧澤各自占據最左和最右的位置,兩人之間的距離足可以站三個人。
寧澤輕咳了一聲,率先打破平靜:“二哥突然說要送我,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霍欽隻抬了一下眼,語氣冷淡:“那就受著吧。”
寧澤:“…………”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話方式,果然和傳聞的一樣。
真是可憐了我們家晏寶,以後的每一天都要被這家夥欺壓。
心裡吐槽是一回事,寧澤嘴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畢恭畢敬:“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霍欽微側了一下身,終於拿眼睛看他,“他怕我什麼?”
男人表情沉穩,語氣沒有一絲波瀾,仿佛隻是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寧澤卻在心裡輕輕“嘖”了一聲。
裝得倒是挺鎮定,其實心裡肯定在意死了吧!
雖然很想趁這個機會打擊一下霍欽,寧澤也就隻敢在心裡想想,畢竟自己不是晏凜,哪裡敢惹這尊大BOSS。
對自己的認知和定位異常清楚的寧澤,頗有些做作地捏了一下喉嚨,再一次清了清嗓子,開口:“我知道的,就是你剛才聽到的那些,具體怕你什麼,這個問題好像不該問我吧?”
不如,問問你自己?
霍欽斂眉,周身的氣息漸冷。
與此同時,電梯“叮”地一聲抵達了地下停車場。
然後。
寧澤聽到霍欽說了一句:“給你叫了代駕,慢走不送。”
等到寧澤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人已經在電梯外了。
看著緩緩闔上的電梯門,叱吒燕京豪門子弟圈的寧二少臉都垮了,“臥槽,無情啊!”
而。
站在上行電梯內的霍欽,麵上早已沒了之前的平靜,漆黑的眸中滿是波瀾。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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