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千夜不知道11跟克托起了什麼衝突。
在赤井秀一掛斷了電話以後,他就跟赤井秀一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赤井秀一有點沉默,荒野千夜看出他不太想說什麼,於是就安靜的坐在赤井秀一的身邊,一言不發。
回去以後,保姆已經做好了飯,因為赤井秀一跟荒野千夜都不喜歡有人留在家裡,所以說做完飯以後,她就離開了,屋子裡隻餘下飯香彌漫。
赤井秀一聞到這股飯香以後才好像是緩過來一樣,看著彎腰脫鞋的史密斯小姐。
伸手把史密斯小姐身上的包包跟袋子都拎了過來,隨手放在了玄關上:“你怎麼不叫我?”
荒野千夜換完了鞋,放鬆了下穿著高跟鞋被束縛的很難受的腳,對著赤井秀一說:“你那個時候不是在想事情嗎?所以說我就沒有打擾你。”
“而且。”史密斯小姐展顏一笑,笑得很美麗,“其實這些東西也不是很重的,你不需要把我當成一個易碎的瓷器的。”
赤井秀一當然知道史密斯小姐不是什麼瓷器,她是飛翔的鳥,她是不滅的明燈。
可是當赤井秀一站在她的身邊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對她優待一點,再優待一點。
赤井秀一點了下頭,沒有反駁史密斯小姐的話,隻是說:“下次的話,叫我吧。”
荒野千夜愣了下,他沒想到赤井秀一會對他說這句話,荒野千夜開玩笑說:“你下次又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沉思,怎麼?現在說的這麼直接,不怕我到時候打擾你嗎?”
赤井秀一眉目溫柔道:“不怕。”
·
跟赤井秀一在一起生活的這麼長時間門裡,荒野千夜覺得除了言行以外,他跟赤井秀一有了很大的靠近,還有身體上的接觸。
除了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以接受赤井秀一會攬他的肩膀,赤井秀一會拽他的手腕,赤井秀一會拉他的手以外,他也可以接受他跟赤井秀一坐在一起吃飯。
不是那種隔著一個長桌,根本就看不見對方神態的那種吃飯,而是就坐在旁邊,甚至都可以聽見赤井秀一咀嚼東西的聲音的吃飯。
甚至從最開始的食不言寢不語開始,荒野千夜都會跟赤井秀一在飯桌上談事情了。
這是在從前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些不可能的事情,在赤井秀一的身上,突然間門就變得擁有了無限的可能起來。
赤井秀一說:“其實我剛剛在想的事情,是關於切特家族的,史密斯小姐,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嗎?”
荒野千夜眨了下眼睛;“我感覺,這是一個可以順著查下去的點。”
赤井秀一恍然的點了下頭,也沒有說她說的到底對還是錯,就是問:“還有嗎?”
荒野千夜覺得赤井秀一這個人真的很壞,為什麼會老是讓他接觸這麼難開口的話題,這些事情不應該由自己來思考嗎?老是問一個較弱的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可惜荒野千夜不可以不回赤井秀一,因為他之前已經跟赤井秀一足夠的坦誠了。
這個坦誠是不可以收回來的,在他第一次對赤井秀一坦誠的時候,就應該要做好之後應該都不可以避開對赤井秀一坦誠這件事情的代價了。
荒野千夜說:“……說實話的話,應該是跟組織有關係的,之前我有推測過,他們切特家族在紐約的地位,相當於史密斯家族在華盛頓的地位,如果是我的話,我是不會願意去做什麼組織的走狗的,除非他們能給我足夠想要的東西,那個東西……”
“我懷疑就是那個錦盒。”
赤井秀一垂眸說:“那你覺得,那個東西,會是什麼呢?”
荒野千夜也有點犯愁,他覺得赤井秀一這個人難搞,又很敏銳,每一次開口都正好戳在他疑惑的點,讓從前都可以風輕雲淡的解決所有的事情的他開始惆悵。
荒野千夜歎了一口氣,繼續分析道:“如果按照我從前的想法的話,我會覺得組織是給了切特家族他們所缺少的東西,那些東西無非就是權力跟地位。”
在赤井秀一有點驚訝的眼神下,荒野千夜繼續的分析道:“其實這些事情不難猜,畢竟我的父親也是這麼做的不是嗎?切特家族已經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了,我的父親也是同理,他已經是議員了,他想要更多的東西,就不可以固步自封了,所以說,我的父親那個時候采取的辦法,就是把我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