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打起來嗎?
且不論荒野千夜是怎麼想的,其他的人讚同跟反對的聲音完全的參半。
厭惡的人直接就把討厭兩個字寫在了臉上,但是工藤優作就好像是看不見一樣,仍然笑著說:“我們這次是沒有強製的參加,隻不過沒有參加的人自然就不能夠體會這次的偵探大會了。”
“在我們進去以後,就隻能夠在這個莊園的客廳行動行動了。”說到這裡,工藤優作笑了下,“畢竟這裡是山上,並不算是特彆的安全,如果出去了的話,可能會遇見什麼樣的危險,我們都是不能夠保證的。”
“畢竟。”他聲音柔和說,“我們昨天才在山上列到了一頭野獸。”
聽到這句話,原本想要抗議說自己可以直接回家的人,都直接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比誰都愛麵子,不願意參加也有拉不下來麵子的緣故。
但是麵子跟出去可能會遇見野獸這件事情比起來,就顯得不太值錢了。
在工藤優作說完了話以後,大部分抗議的人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不敢再對著工藤優作說什麼了。
荒野千夜挑了下眉,覺得工藤優作這個人有點意思。
他看起來手無寸鐵,好像什麼事情都搞不定,有點文弱書生的味道,很符合工藤優作這個人的作家人設,不過荒野千夜覺得工藤優作這個人的手段很強大。
無論是讓人瞬間安靜下來的能力,還有這個魄力,都讓荒野千夜大為感慨。
觀眾作為演員,是絕對先於偵探入場的。
荒野千夜順著人群進去的時候,本來想要看一眼赤井秀一,跟赤井秀一做個暗號,等會兒好見麵的。
隻不過看過去的視線裡並沒有看見赤井秀一不說,還看見了工藤優作的臉。
工藤優作對他笑了下,並沒有說話。
荒野千夜眨了下眼睛。
荒野千夜覺得工藤優作有點不對勁。
·
荒野千夜跟一群人被安排在了一個咖啡廳的布景。
給他們分配劇本的人仔細的叮囑道,他們現在都是在這個咖啡廳裡喝咖啡的人,不需要如何的扮演,隻需要按照自己的喜歡好好的喝東西吃東西就好了。
如果想要什麼喝的,或者說是想要什麼小蛋糕,直接叫他們就好了。
說完以後,給每個人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個點餐的單子,還有一個徽章。
荒野千夜拿到手的是一個玫瑰的徽章。
不過上麵畫的並不是嬌豔的躺在花束裡的玫瑰,而是沒有被人采下來的玫瑰。
不僅擁有漂亮的花瓣,還有銳利的刺。
荒野千夜把玩了一下手裡的玫瑰徽章。
點了一個小蛋糕。
在赤井秀一跟他說了喜歡什麼就去做什麼,赤井秀一全部都會幫荒野千夜兜底以後,荒野千夜就不太在意自己要在外麵喝冰美式的高冷形象了。
開始放飛自我的自己想要什麼就去做什麼呢。
小蛋糕上的很快,是荒野千夜在餐單上最感興趣的青提蛋糕。
不過跟著青提蛋糕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
她打扮的很典雅,荒野千夜看見她以後笑了一下:“切特夫人,好巧,我們又見麵了。”
切特夫人含蓄的點了下頭:“我也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荒野千夜說;“可能就是什麼緣分吧,畢竟剛剛夫人你也說過不是麼,你覺得我們兩個非常的相像。”
聽到史密斯小姐的話,切特夫人愣了一下,好久才點了下頭。
“你說的沒有錯,我們兩個是非常的相像的。”
他們兩個之後又談了點。
切特夫人才狀似無意的說:“史密斯小姐,你是早就已經知道要來這裡當群眾的嗎?”
荒野千夜搖了下頭;“並沒有,我之前一丁點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切特夫人說:“是你的未婚夫沒有提前的告訴你嗎?”
荒野千夜想了下,笑著說;“剛剛說的時候,我去看他的眼睛了,他的眼睛告訴我,他之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也很茫然。”
切特夫人看著史密斯小姐的笑臉,有點悵然若失的說。
“可是,你好像一丁點都不害怕,你就不怕突然間遇見什麼不測嗎?”
她打補丁似的說:“……畢竟這裡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