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千夜無奈的笑了下:“你們隊長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我不會的,你彆對我有這樣的誤解,那些死去的人,我一個都沒記住,更不好說是會在我的心上了,早就已經忘記了。”
荒野千夜笑起來的樣子,真的是非常的漂亮。
宛如盛放的花一樣,搖曳生姿,如果換了彆人的話,在看見荒野千夜這個微笑的時候,就已經被荒野千夜給扯開話題了,但是降穀零不是。
他對於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一直都很執著,秉持著要追根究底的態度。
降穀零不依不饒的說:“如果你真的忘記了,那你就會連他們死了還是活著都不記得,如果你真的忘記了,你又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我,讓我離你遠一點,讓我不要靠近你呢?”
荒野千夜笑他太傻:“這還能有什麼原因,你太笨了。”
降穀零說:“你在說謊,你沒有一次說過我太笨,反而,你一直都在跟我說,靠近你的身邊,是會死的,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死嗎?”
荒野千夜眨了下眼睛。
他覺得酒精果然上頭,現在他就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也有了一些傾訴的欲望:“因為你太弱了,跟在我的身邊,要跟我一起遇見危險的時候,你會死的。”
降穀零說:“僅僅如此嗎?”
荒野千夜說:“我會保護不了你的。”
降穀零聲音都有點沉默,他有點害怕驚擾荒野千夜,又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點荒謬,他說:“你為什麼要保護我,我們兩個非親非故,不是麼?”
荒野千夜輕哼了一下:“隻有你才覺得非親非故,在你來到組織的時候,你們隊長就已經把你的生命交到我的手上了好嗎?”
降穀零想說這不可能。
隊長早就知道荒野千夜這樣的脾氣,隊長明明早就已經知道把他們交給荒野千夜,荒野千夜絕對會把他們全部都當做是自己的責任,這對於荒野千夜來說是一件很差勁的事情,隊長既然這麼心知肚明的明白,隊長不應該這麼做……
降穀零反駁的聲音頓在了原地。
他想,這其實是有可能的。
在組織死去的人太多了,為活著的人尋找一個避風港,讓活著的人好好的活下去……
就隻能夠利用荒野千夜了。
哪怕隊長知道,也隻能這麼利用下去。
因為這是對警局,損失最少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