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刀劍的自由(1 / 2)

我眼神死地與三振刀對視了很久,他們的眼神殺氣很重,我覺得選誰都不行。所以我哭喪著一張臉看向審神者,請求到:“我可以選彆的刀嗎?嗚嗚。”

繼國緣一的表情有些驚訝:“可是,從你剛剛開始練習時,他們三個就坐在那裡了。他們看起來很關心同僚的樣子,而且因為一直看著,也對你現在的實力心裡有數,我想,他們應該是目前最適合的。”

我試著掙紮:“可是,我哥哥們也很了解我,我可不可以選擇髭……”我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往髭切的方向投去,咦,髭切呢?!

“我選膝丸也可……”我馬上改變了說法,又環視了演武場一圈,想把膝丸拎出來,但是膝丸也不見了。

?我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然後我看到,演武場的門外,一道薄綠色腦袋在門邊露出了一隻金色的眼睛,很快就被一雙帶著黑手套的手給按了回去,但是往下看還是能看到一點衣擺。

那個腦袋,那個手套,那個衣擺,那個角度,那是髭切和膝丸。我眯起眼睛,越發壓抑不住心頭殺意,在他們的妹妹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兩個居然躲在門外看熱鬨,看看這是人嗎?

“關心同伴是我的義務,我來吧。”壓切長穀部低低地笑了一聲,準備站起來,但是被燭台切光忠擋住了。

燭台切光忠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拿著竹刀站在了我的對麵。即便隻是在本丸內晨練而已,他也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苟,從頭發絲到腳跟都很得體。

“我有很多想試的招數,能幫忙嗎?飛頭殿。”燭台切光忠意外的很有禮貌,如果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繼續用那種讓人發毛的眼神看著我就更好了。

我有點麻了,也向他行了一禮,然後和他各自站在擂台的兩邊。

我和他同時拔出了刀來,但是雙方都沒有動,我看著燭台切光忠遊刃有餘的姿勢,眼睛眯了起來。這是,讓我先進攻的意思?

雖然我今天才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握劍,但是我也是刀劍付喪神啊,被這麼小看,也是會有些生氣的。

我在內心給自己加了段戲,然後非常入戲的生氣了起來,好像這樣就能克服我第一次對人揮刀而產生的不適感一樣。我大叫一聲,踏前兩步朝燭台切光忠斬了下去。

然後不到五秒我就被一刀背打在背上,直接趴在了地上。

然後,我拿在手裡的竹刀被另一雙手拿了起來,我勉強撐起身體,往身後看去。隻見姿容秀麗的無慘拿著我的刀,冷著一張臉將刀刃指向了燭台切光忠。

“無慘。”我叫住了無慘。

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迅速無害了起來,他將目光轉向我,仿佛含著水光的大眼睛看起來無辜得要命。

“這件事你彆管。”我這樣對無慘說著,他沒有說話,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彆裝啞巴。”

“我不要。”無慘頓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他看著我,眼神裡似乎閃爍著名為執拗的光,“我不要看到你再受傷了。”

“隻是練習而已。”我沒想到無慘會這麼說,愣了一下,然後走上前,將無慘手裡的刀拿了過來,他毫不抗拒的任由我拿走了武器,我的背還是很痛,我皺著眉頭忍著,然後繼續對無慘說,“我練好了劍術,以後就不會再受傷了,這個道理不是很淺顯嗎?”

無慘沒有接我的話,隻是歪頭一直盯著我的表情看,當看到我眉心因為忍受疼痛而皺起時,他伸出手抱住我,輕輕地幫我揉著剛剛被刀背打中的地方:“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不可否認,這樣確實感覺疼痛都減輕了。但是,我怒視著無慘:“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無慘隻是輕笑一聲,還是沒有回答我。

一雙手強硬地將無慘從我身上拉開,膝丸把我拉到他的背後,一臉不爽的看著無慘:“你這個家夥,怎麼老是對彆人的妹妹動手動腳啊。”

“是啊,這麼不聽話的手,不如斬下來算了。”髭切也在一邊軟綿綿地說著,語調雖軟,說出來的話卻嚇人得很,“我可是斬鬼刀呢。”

“我與涼子是一體的,你的意思是說涼子是鬼嗎?”無慘的表情無辜得很,非常綠茶。

而撕逼的導火索燭台切光忠抱著竹刀,站在擂台上看著突然開始撕起來的兩方人馬,他和同樣迷茫的我對視了一眼,突然敵意從我們的眼裡消失了,我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惺惺相惜。

於是我從膝丸的身邊溜到了燭台切光忠的身邊,我揉了揉剛剛因為斬擊被燭台切光忠架住而被震得微微發麻的手腕,衝他說道:“燭台切君,我們繼續練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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