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也想洗洗澡,畢竟每天隻是用濕巾擦擦,擦擦也不抵多大用處,可她到底內裡還是人呢,還剩僅有的一點矜持。
死活不肯隋陽碰她,洗澡什麼的簡直太羞恥了,隻要幫她把水給放好了,她完全可以自己洗。
隋陽好不容易抓住她,給她帶到了浴室,結果一把她放在水裡,沒抓穩唐綿,逼得她把遊泳給學會了,兩三下撲騰撲騰的遊到離隋陽最遠的地方。她濺起的水珠可不小,隋陽臉上身上褲子上都被濺到了。
“過來。”隋陽薄唇隻吐出兩字,語調一如既往,並沒有多少起伏,可唐綿能聽出來他這是生氣了。
唐綿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思索著能否取個折中的法子,誰知這一走神,人又到了隋陽手上了,這次就再跑不掉了。
隋陽逮著唐綿上上下下都清洗了一遍,嘴裡還不停地說叨:“乖,彆亂動,洗完就舒服了。”
還彆說,隋陽的手法就跟練過似的,每一分力道都用的恰到好處,水又是溫水,唐綿被按壓舒服得直哼哼,眼皮不停地在打架。
就在她差點要睡著的時候,身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唐綿就要瞪隋陽,聽見隋陽道:“等會再睡,身上濕漉漉的會生病。”
這話叫唐綿一愣,讓她不禁想起隋陽對她為數不多的關心,那時候她剛洗完澡洗完頭,困到不行吹頭發吹著吹著就坐在沙發上睡著了,頭發還滴著水呢。
一想到濕著頭睡覺日後會落下病根,她頓時驚醒,可頭發都已經乾了,而離她睡著也不過二十分鐘。
又不是盛夏,而且還在屋子裡,她頭發又長又厚,自然乾沒個把小時不可能的事。
她一想就想到了是隋陽幫她吹頭發,還以為自己打動了隋陽,終於把這塊冰給捂化了。樂顛顛地跑去問隋陽他是沒否認,隻說了句,她生病了還得請人照顧,他不習慣家裡多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