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一吐,便是道道紫色的劍氣融入禁製之中,凡是強行闖入者,殺無赦!那一道道劍氣內蘊此刻歸真境界的本源之力。
縱然虛空一體,在這一劍下,也得身隕!
一掌壓下,禁製頓成。
“再有兩個月,陛下便是東巡,泰嶽是重要之地。”
“你等在這裡安穩守護。”
輕鬆的布下禁製,周清視線掠過虛凡、大少司命等人,以他們化神的境界,足以鎮壓這裡。
至於玄關層次的存在,有膽子就來。
“是,師叔!”
虛凡道禮落下。
大、少司命也是相視一眼,而後陰陽道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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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咳咳!”
“我……,我沒死!”
“看來昊天還是庇護於我的!”
“我若不死,將來你們一個都彆想好過!”
緩緩的睜開眼眸,六識歸元,頓時一股股劇烈的疼痛之感侵襲靈覺,臟腑為之顫動。
順而,不住輕咳,喉嚨都疼痛不已,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力量,丹田……也已經感知不到了。
毀了?
罷了!
有這條性命在……,一切都會有的。
如果性命都沒有了,那就一切都沒有了!
口中低語喃喃。
狠厲的雙眸深處,凶光隱現,自己不死,將來那些人就要倒黴。
艱難的從身下這處簡單的床榻上起身,這是一間很簡陋的小木屋,空間不大,窗外的大日光芒投射近來。
看向過去,雙眸不自覺的眯起,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有人救了自己!
是誰?
看著身上裹著的白色紗布,房屋內還有一絲絲湯藥的氣息,欲要行下床榻,動靜之間,渾身各處,更是傳來劇烈的疼痛。
吱!吱!吱!
推門聲傳來。
一道沉穩的腳步聲走進。
“是你救了我?”
灰色的麻衣布袍,灰白的長發隨意梳攏身後,身材魁梧,不為瘦弱,是一個精裝的漢子。
甚至於……實力也不弱。
就是此刻此人的麵上帶著純黑色的麵具,令人看不清真容。
蒼璩雙手一禮,看向那人。
“不錯。”
聲音不為洪亮,有些低沉沙啞,靜靜的在小木屋內走動著,時不時掃了蒼璩一眼。
“你身上的傷勢很重。”
“毒氣攻心,丹田潰散,五臟六腑更是亂糟糟一片,三元受創,靈覺受損。”
“能夠留下這一條命……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是我調製的丹藥,你每日子時、午時各服用一顆,會有助於你的傷勢恢複。”
“現在已經到午時了,可以服用了。”
自小木屋的桌子上拿過一隻三寸之高的陶瓶,抬手間,便是扔向蒼璩,陶瓶化作一道流光,安穩的落入蒼璩懷中。
“多些!”
蒼璩一禮。
而後,沒有遲疑,自己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如果對方要殺自己,根本不需要救自己。
緩緩的拿過陶瓶,取出其中一粒丹藥,丹香擴散,品相不俗,是上佳的療傷丹藥。
當即填入口中,化入體內。
“你還是知曉一些禮儀的。”
“即如此,何以有今日?”
那灰衣人見狀,啞然失笑。
諸夏傳言,蒼璩秉性詭詐,不通規矩,不拘泥於禮儀,行事肆無忌憚,沒有任何外在可以約束。
如今看來,倒也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不過,對於那些,並非自己所關注。
“嗯?”
“你認識我!”
“你是誰?”
丹田不存,諸般玄功不能運轉,渾身力弱,隻能夠任憑丹藥之力恢複,又聞此言之言。
仍為蒼白虛弱的麵上,眉目緊鎖,看向那人。
他……認識自己。
了解自己。
是自己的敵人?
因為自己的朋友……屈指可數,每一位自己都認識。
唯獨沒有此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
“從臨淄的消息來看,你似乎在尋找雅湖小築紀嫣然吧。”
“先前為你療傷的時候,也曾以觀你身上中毒之狀,那種毒藥很奇特,先前沒有見過。”
“不過,無論是任何毒藥,都有針對之法,我並沒有能力將你體內的毒藥儘皆拔出,隻能夠將其削弱,壓製在你體內。”
“紀嫣然如今應該可以做到。”
“這裡是燕南地,我已經派人知會紀嫣然了,兩日後,她們就應該來了。”
迎著蒼璩隱約敵意的神情,灰衣人擺擺手。
話鋒一轉,說道另外一些事情。
似是對於蒼璩此行所作所為更為了解,而且……所能夠調動的力量也不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