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著被動。
那樣等來的機會……太少太少。
而將來一切都未可知,真正的機會……需要自己把握。
“扶蘇?”
“他若是死在泗水郡,或許,泗水郡要死很多人。”
“諸國舊人也會死去很多很多人。”
“……”
“他不能死!”
中年人腳步頓然一滯。
這是兒子的想法?
殺了秦國長公子扶蘇?
身為秦國長公子,扶蘇如果死在泗水郡,無疑……對於泗水郡是一場很大的災難。
農家怕是全滅。
牽連的隻會更多更多人。
“秦國自身呢?”
少年人沒有討論那些損失。
戰爭!
總是要死人的。
死一些人是正常的。
隻要可以達到目的。
“嬴政的兒子很多。”
“尤其他最寵愛的麗夫人有三個孩子。”
“公子天明如今在南海郡,他……身份特殊,不可能承繼王位。”
“也就公子高可能性最大了。”
“……,得不償失。”
死了一個公子扶蘇,於秦國內部自然有打擊。
卻不會有很大的打擊。
尤其是相對山東諸國舊人的損失。
“就是這裡了。”
搖搖頭,單手擺動。
兒子這個想法行不通,殺嬴政的兒子?
隻會令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更難。
沿著還算熟悉的道路,行至一座總體沒有太大變化的府邸麵前,這座府邸……不為奢華,反而凋零不少。
從大門的風雨痕跡都可見一斑。
近前,拉起青銅鑄就的門栓,頗有韻律的敲動著。
“天明!”
“父親,我想要去看一看天明了。”
“他如今在南海郡,那裡聽叔父說,可以有商船往來了。”
看著麵前的陌生地方,少年人沒有多問。
早年間,自己一直在大父那裡,下相之地、江東之地都是父親打理和經營的。
“前往南海郡?”
“暫時不行。”
“接下來泗水郡要有大事發生,項氏一族需要有所動作。”
“你不能離去!”
一番複雜的敲門聲後,二人靜靜的在門外等待著。
南海郡!
那裡或許沒有危險,現在卻不是合適的時間。
“不知道天明如今如何了?”
“十年的時間,太久了。”
“他難道真的準備在陸豐那裡當一個十年的縣令?”
諸夏間,自己並沒有什麼朋友。
就算是子期、小蘭他們,對自己也很恭敬,自己是項氏一族的少主。
他們和自己之間,總是有些不一樣。
唯有天明。
自己想念他。
而他為了墨家萬千人,選擇了十年。
“羽兒,待泗水郡的事情了解,你做什麼都可以。”
“眼下……,嗯,你是……,霽伯呢?”
麵前那被風雨侵襲的古舊院門打開了,出現在二人麵前的是一位一襲黑色長衫的青年男子。
梳攏長發,一根木簪隨意的束之,看上去很是有些風雅,然……門外的中年人不為認識此人。
開門的應該是霽伯才是。
霽伯,項氏一族的家臣,負責下相之地的事宜,近年來一直都是霽伯和他們在聯係。
“您是……族長大人?”
“族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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